第14部分(第3/4 頁)
他的槍疾然長射!其速如電!
卻又不僅僅這麼簡單!
他的銀槍在將接近“稻草人”時,右腕一抖,整根銀槍突然彎曲。
彎曲如弓!
“稻草人”的劍在銀槍將及時,已飛速在胸前橫封。
他的劍,本該順利地封住銀槍的。
長槍突然彎曲,便突然使攻擊的時間向後推遲了一點點。
推遲的時間當然很短很短,但就這麼短的時間,已可以改變許多事。
“稻草人”本是勢在必得的劍,其去勢如電,卻已走空。
因銀槍並沒有像他估計的那樣如期而至,鐵銀槍完成了一件幾乎是不可能出現的事。
“稻草人”的劍一走空,長槍疾然挺直如初。
寒光眩目的槍尖便已疾然逼近“稻草人”的胸前。
距離只有半尺!
這是一個致命的距離!
“稻草人”的劍一定空,便已來不及回掃。
他只有退,而且要退得足夠的快。
他的確退得很快,但他已變化了十幾種姿勢,銀槍的槍尖仍是直指他的胸口,而且一直保持在半尺之距。
“稻草人”無法擺脫這必殺的一招。
那麼,他豈非便只有被殺的份了?
“稻草人”已退無可退,他的身後正是一棵蒼老古樹!鞦韆千這才明白鐵銀槍得意地笑的理由了。
他一定是拼著一傷,來迷惑對方,然後才攻出這驚天地泣鬼神的必殺一招。
只有如此,象“稻草人”這樣的高手才會被迷惑,而對手的迷惑,便是機會。
他這樣的方式很大膽,也很冒險,因為“稻草人”傷他的劍,隨時都有可能成為殺他的劍!
劍只有三尺長,而槍有五尺多長!
只要鐵銀槍能保持這種狀態,那麼他便可以順利地把“稻草人”釘在那棵大樹上。
“稻草人”的後背已捱上了大樹。
就在這一瞬間,一聲慘叫響起。
倒下的,是鐵銀槍!
倒下的竟然是鐵銀槍!
鞦韆千傻傻地站在那兒,她在鐵銀槍倒下的時候,聽到了一句話。
“你不是他——”這話是鐵銀槍臨死時說的,他說的自然是“稻草人”。可鞦韆千實在不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你”當然就是你,無論如何,“你”又怎麼會成為“他”?莫非,是說“稻草人”本來應該是他所知道的“他”的,而鐵銀槍在臨死的時候才發現,“稻草人”並不是他所猜測的那個人?
鐵銀槍最後說的這句話,聲音已完全變形了,顯示出他內心巨大的驚懼與不安!
他所猜測的“他”又是誰?也許,這已永遠地成為一個秘密了,成為因為他的死而不可以解開的秘密了。
鞦韆千心中的那種莫名的感覺更甚了。
她真想揭下“稻草人”頭上戴的帽子,看一看他究竟是誰。
但她也知道自己根本無法做到這一點!
“稻草人”將插入鐵銀槍身體內的劍拔了出來,用一塊絲巾將劍上的血擦盡,然後“嗆”的一聲入鞘了。
直到現在,鞦韆千仍然沒有想明白為什麼倒下的不是“稻草人”,而是鐵銀槍。
“稻草人”嘶聲道:“你是鐵銀槍的朋友嗎?”不是,當然不是。鞦韆千搖了搖頭。
“稻草人”道:“那麼你還不走?你又無需為他報仇。無論你是回頭,還是要跨過這條溝,都不會有人攔阻你的。”鞦韆千卻不知道他為什麼單單不攔她一個人。
鞦韆千奇怪地道:“你不走麼?”這個問題問得實在奇怪,她與他兩人根本就毫無關係,她為何要問這樣的話?
“稻草人”輕輕地笑了一下——這是鞦韆千第一次聽到他笑——他笑了一下之後,道:“我為什麼要走?在段牧歡沒有死之前,我是不會走的。”
鞦韆千突然氣憤地叫了起來:“你是個殺人枉!你為什麼要殺人?你為什麼要與段牧歡作對?我老實告訴你,我是鞦韆千!段牧歡是我的叔叔,你與他作對,便是與我作對!”“稻草人”似乎一點吃驚的意思也沒有,甚至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
秋於千又道:“現在,你是不是打算要把我一起殺了?你應該殺我的。即使你不殺我,我也要殺你!”她也被自己的話嚇了一跳!她的性格雖然刁蠻,雖然倔強,但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要殺人!在她的心目中,江湖中是應該有刀光劍影,是應該有血腥,但這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