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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眉一笑,放開了手中所抓的“烏鋼鳩杖”!柴秀芝收杖苦笑道:“上官六弟,你既然一力承當此事,我就把皇甫端交給你了!”
上官淵笑道:“二姊放心,小弟遵命!”
在‘血淚七友”以內,排行最尊的三摩尊者,知道二妹的心中極為難過,遂唸了一聲“阿彌陀佛”,含笑說道:“二妹,此事交由六弟一力承當,你不必再加過問,大可與我同作‘崑崙’之遊,並互相參究,練點功夫,準備在‘兩代英雄會’上和‘血纛三兇’,‘岷山雙怪’及‘乾坤十四煞’等一較長短!”
轉瞬之間,這適才還是群英齊集的婁山勝景“澄心湖”
邊,便只剩下那位愛管閒事的“括蒼紫裘生”上官淵,及暈死地上,尚未醒來的“七絕玉龍”皇甫端兩人。
但“血淚七友”之中,除了柴秀芝是滿腹傷心地,含淚而去,及彭烈是怒氣填膺地,勃然而去以外,其餘的三摩尊者、抱一真人、羅傲秋、孫琳,均曾悄悄取了一樣東西塞在上官淵的手內如今群俠齊散,上官淵先取了兩粒靈丹,喂皇甫端服下,然後便看看大哥三哥五哥七妹等,所塞給自己的,到底是些什麼東西?三摩尊者所給的是一粒硃紅蠟丸。
抱一真人所給的是一根通天犀角道簪。
羅傲秋所給的是一柄展之可洞金穿石,卷之可藏於襟袖的“玉帶盤龍劍”。
孫琳所給的是一筒“冰魄冷魂針”。
上官淵看了看四件東西,不禁劍眉雙軒,從臉上現出一片不太孤獨的慰然微笑。
這時,暈死地上的“七絕玉龍”皇甫端,已為藥力所蘇,悠悠醒轉.倦然張目向上官淵惶惑萬分地看了一眼。
上官淵長嘆一聲,搖頭說道:“英雄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端兒,你今天夠傷心了,最好是痛痛快快地大哭一場,讓心頭憂鬱發洩發洩!”
皇甫端本是滿眶熱淚,但聽得上官淵這樣說法,反倒忍淚不流,爬起身來,向四外看了一眼,慘然問道:“六師叔,我師傅和另外幾位師伯師叔,哪裡去了?”
上官淵答道:“你師傅與你三摩師伯,去‘崑崙’練功,其他的諸位師叔,也都風流雲散,各自天涯遊俠。”
皇甫端又復問道:“我師傅不殺我了?”
上官淵“哼”了一聲,揚眉說道:“她只是暫時不殺你,給你一個辯白沉冤的機會而已!”
皇甫端一雙俊目之中,淚光微轉,盈盈欲落!他咬了咬牙,勉強抑制著激動的心情,低低問道:“六師叔,端兒究竟做錯了什麼事情,才惹得我師傅那樣大發雷霆,幾乎把我立斃杖下?”
上官淵目光深沉地看看皇甫端,緩緩說道:”端兒,你對我所問的話兒,務須完全照實答覆,不許有半字虛假。”
皇甫端聽了這幾句話兒.情感激動得無法控制地,垂淚叫道:“六師叔,你平日最疼愛端兒,難道竟信我不過……”
上官淵截斷他的話頭,佯怒說道:“我方才叫你哭,你卻不哭,如今未叫你哭,你為何竟又流下淚來?你六師叔若是信不過你,我會用項上人頭,及‘括蒼紫裘生’的威譽替你在杖下求情,作了保嗎?”
皇甫端聽六師叔曾以性命威譽,替自己作保,不禁又覺驚奇,又覺感激地茫然呆立。
上官淵命他坐下,並略進酒菜,以壓驚定神,等到皇甫端恢復常態以後,方向他含笑問道:“端兒,你此次當真是路經‘苗嶺’,趕回‘婁山’?”
皇甫端點頭說道:“不錯,難道端兒這經行苗嶺之舉,便犯了什麼背仁悖義,欺師滅祖的滔天大罪?”
上官淵知道他滿腹屈辱,難免大發牢騷,遂復和聲笑道:”端兒既經苗嶺,可曾與‘雪叟’龐飛,互相爭鬥動手?”
皇甫端點了點頭,訝然說道:“六師叔,怎的一問再問,我不是已向師傅稟告還曾從‘雪叟’龐飛手中,奪得一扇‘天香白玉屏’嗎?”
上官淵皺眉說道:“端兒不要嫌煩,這事關係你性命清白,及‘血淚七友’的威譽太大,我若不問清究竟,卻如何能替你析理究情,辨清冤屈?”
皂甫端聽得悚然說道:“六師叔請問,端兒據實直言,決無謊話!”
上官淵道:“你與‘雪叟’龐飛,是怎樣發現那扇‘天香白玉屏’而起爭奪?”
皇甫端應聲答道:“端兒夜經苗嶺,偶見寶光,竟在一處惡沼之中,發現那扇‘天香白玉屏’,因沼泥甚毒,正待設法撈取之際,忽聞有人冷笑,遂略加追蹤,但對方彷彿對當地地勢太熟,以至於未曾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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