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棺蓋並未釘死,本是虛掩,自然一挑即啟!
皇甫端目光注處看見棺木中所臥,是一具前胸洞穿的紅袍大漢屍體!
他因對這紅衣大漢,毫不相識,遂僅僅看了一眼.未作任何表示!
“銀杖夜叉”杜二孃見皇甫端如此神情冷漠,遂“哼”了一聲,怒目叫道:“皇甫端,你倒裝得泰然自若,難道你不認識棺中的這具屍體?”
皇甫端立即地,搖頭答道:“我不認識!”
“銀杖夜叉”杜二孃咬牙說道:“好,我再開一口棺木給你看看.倒看你是怎生抵賴?”
話音方落,銀杖又撬,把左邊棺木的棺蓋,也自挑去!
這口棺木之中,躺的是具容顏美俏的妙齡女子屍體!
皇甫端目光微注,見這妙齡美女,與自己是從未見過面的陌生之人!
“銀杖夜叉“杜二孃臉色如冰地,向皇甫端咬牙問道:“皇甫端,你大概又不認識這棺中少女?”
皇甫端比上次答覆得更為簡單,點頭說道:“不錯!”
“銀杖夜叉”杜二孃惡狠狠瞪了皇甫端一眼,不再對他答話,轉過身去,向那“鐵面天曹”獨孤奇獰笑說道:“獨孤大俠,一切的事兒,你已看見,一切的話兒,你已聽見,如今到了仇恨清結之時,你若無法為武林正義,主持公道,便請退往一旁,讓我們‘川東七豪’兄妹,自行向這位‘七絕玉龍’皇甫端,索還血債!”
“鐵面天曹”獨孤奇厲聲笑道:“杜老婆婆放心,獨孤奇向來愛管不平之事.武林人物,才稱我為‘鐵面天曹’!今日既然有我在場,哪怕這條為非作歹的‘七絕玉龍’,逃上天去!”
皇甫端正自聽得疑上加疑,這位“鐵面天曹”獨孤奇卻已大踏步地,走到面前,向他戟指叫道:“皇甫端,你師傅及師伯等‘血淚七友’,無一不是鐵錚錚的英雄俠女,我希望莫要因為你的罪行惡孽,而敗壞了他們名頭!你還是趕緊識時尋個自盡,來得乾脆,不必等我動手!”
皇甫端揚眉問道:“獨孤老前輩,你一再對我斥責,並逼我自盡,是不是為了‘苗嶺’龐家血案?”
獨孤奇搖了搖頭,冷然說道:“關於‘苗嶺’龐家血案,我已答應寬限到‘兩代英雄會’上,再作處理,此時怎會向你提起?我要你立即自盡之故,是為了眼前這兩樁血案!”
第八章 真假兩玉龍
皇甫端指著那躺在兩口棺木的紅衣大漢及妙齡美女屍體,苦笑問道:“獨孤老前輩,你難道認為這兩具屍體,是死在我的手內嗎?”
獨孤奇搖手說道:“大丈夫敢作敢當,這樁事證據確鑿,你應該放漂亮些,不必再抵糊了!”
皇甫端苦笑說道:“獨孤老前輩,我要請你把這‘證據’二字,解釋得清楚一點,不能以‘莫須有’之語,故入人罪!”
獨孤奇冷笑連聲,伸手指著那一張強弓及兩截斷鏈,向皇甫端森然注目說道:“皇甫端,證據早就擺在面前,你怎麼還說我以‘莫須有’之語,故入人罪呢?”
獨孤奇首先指著右面棺木以內,那具紅袍大漢屍體,冷然說道:“這是‘川東七豪’中的老四‘醉瘟神’閔泰!”
皇甫端聞言,方知“百劍妖姬”席上珍一身素服之故,原來是替夫戴孝。遂“哦”了一聲問道:“這位閔朋友,是死在何人手內?”
“百劍妖姬”席上珍含淚叫道:“皇甫端,你殺了我丈夫,還要這等假惺惺的明知故問,真不要臉!”
皇甫端被她罵得勃然大怒,目光炯若電射地,註定“百劍妖姬”席上珍,方待加以叱責!獨孤奇又自說道:“‘醉瘟神’閔泰是被一根‘穿雲箭’,射穿心窩而死!”
皇甫端怒道:“他死在‘穿雲箭’下,怎說是我所為?”
獨孤奇尚未答言,“銀杖夜叉”杜二孃在一旁獰笑連連地,介面說道:“穿雲箭與震天弓是一套弓箭,而震天弓的弓背之上,留有清晰指印,你敢不敢對上一對?”
皇甫端知道自己既曾開弓,則弓背所留,定是自己指印,不禁劍眉深皺,尋思應該怎樣解釋,方能使對方相信?
獨孤奇見他未能立即辯解,遂“哼”了一聲,又指著左面棺中的妙齡美女屍體,沉聲說道:“這是川東七豪’中的老七,‘飛虹魔女’紀秀琳!”
皇甫端苦笑問道:“難道這位紀姑娘之死,又與我有甚關係?”
獨孤奇冷然答道:“飛虹魔女紀秀琳因幼年情侶早死,遂冰潔白守,不願嫁人,並在所著小衣之上,加制了一根‘玄鐵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