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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烈點了點頭,向皇甫端、陶敏叫道:“你們且跟我走,到對面峰頂敘話!”
說罷,身形微閃,立即當先前馳,皇甫端與陶敏,也不敢絲毫遲延地.隨後舉步。
展眼間,到了對面峰頂,彭烈便向陶敏說道:“陶姑娘,你快說出你怎能替皇甫端證明冤屈?但必需句句實言,莫要在我老頭子面前弄鬼,否則便是自尋死路,決無僥倖之望!”
陶敏神色從容地,點頭笑道:“彭老前輩放心,慢說‘仙霞焦髯叟’的威名盛譽,震懾乾坤,單單憑你是我皇甫兄的師叔份上,陶敏也必當恭敬直言,決不敢有絲毫瞞騙不實!”
彭烈聞言,面色稍霽,向皇甫端看了一眼!
皇甫端一再含冤,又不敢對四師叔有所頂撞,著實委屈得心內奇酸,兩隻大眼眶中,貯滿了英雄珠淚!
如今“仙霞焦髯叟”彭烈這一看他,直看得皇甫端有點控制不住情緒,難過異常地,低下頭去!
彭烈眉頭一皺,轉面向陶敏說道:“我有事路過‘虎牙山’左近,遇著‘王屋矮叟’褚拔吾門下的大弟子‘三眼神刀’楊晉,聽說他的二師弟‘金天觀主’鐵手真人,及三師弟‘王屋金童’魏敏,與‘七絕玉龍’皇甫端有約,遂蒙面隨來,想察看察看皇甫端離開師門以後的行為心性,究竟如何!”
陶敏含笑說道:“這是彭老前輩作師叔的一片苦心!”
彭烈嘆息一聲說道:“但我才到‘金天觀’外,便見林中堆積了十三顆人頭,皇甫端又恰在現中走出,我真不知道敏姑娘還有什麼理由?能證明他不是屠殺這十三條人命的兇手!”
陶敏微笑說道:“彭老前輩,這是你來此經過,但你若知道我們來此經過,就根本不會再向我要什麼證明的了。”
彭烈問道:“你們是怎樣前來?”
陶敏笑道:“我們是在黃鶴樓上,巧遇‘金天觀主’鐵手真人,和‘王屋金童’魏敏,偶然聽說他們與‘七絕玉龍’皇甫端,訂下‘金天觀’較技之約,自然知道對方是個冒名惡徒,遂悄悄來此,想揭破那假皇甫端真相!”
彭烈聳然動容,目閃神光問道:“你們見著那假皇甫端了嗎?”
陶敏苦笑道:“我們清晨來此,分藏在兩棵參天古木以上,一直等到老前輩駕臨之前,既未見著假皇甫端的半點蹤影,也未聽得‘金天觀’內有絲毫聲息!”
彭烈“哦”了一聲,說道:”這種情形,太以反常,其中必有蹊蹺!”
陶敏又點頭說道:“我們也覺有異,遂進入‘金天觀’中察看,但觀內一無活人,所見到的只是一十三具無頭屍體!”
彭烈冷哼一聲說道:“如此說來,定是那假皇甫端,業已搶在你們之前,來此行兇而去!”
陶敏笑道:“彭老前輩聖明,如今你大概不會再向我要什麼證明了吧?”
彭烈想了一想,皺眉說道:“但褚拔吾的兩名弟子,井非弱手,尤其那‘王屋金童’魏敏,更是罕世美質,功力甚高!他們既未死在十三人之中,蹤跡卻又不見,難道竟會輕易敗在假皇甫端手下,因而雙雙遁走?”
陶敏搖頭笑道:“這倒是一樁極大疑問,但我們卻既不易對其求得解答,也更無為它尋求解答必要!”
彭烈嘆道:“陶姑娘,我從你說話時的目光之中,看出你並非虛言,講的都是實話!對於‘金天觀’之事,我不再責怪皇甫端便了!”
皇甫端透出一口長氣,方一抬頭,陶敏又向那位性暴如火,威嚴甚重的“仙霞焦髯叟”彭烈笑道:“彭老前輩,你不僅對於今日‘金天觀’之事,不應責怪我皇甫兄,連昔日‘苗嶺’之事,也更不應對他責怪!”
彭烈豹目雙翻,詫然問道:“陶姑娘,你此話怎講?”
陶敏柳眉雙揚,嬌笑說道:“彭老前輩,不是誇句大話,在這莽莽乾坤之中,只有我陶敏一人,方能證明我皇甫兄是極為冤屈地,被人毒計陷害!”
彭烈訝聲問道:“陶姑娘,你怎樣證明他是清白無辜?請說來給我聽聽?”
陶敏以兩道清澄如水的目光,盯在這位“仙震焦髯叟”彭烈的臉上,秀眉微揚,緩緩問道:“彭老前輩,你說那位龐小波姑娘,結果如何?”
彭烈答道:“不是我說,是獨孤大俠,親眼看見這位龐小波姑娘,因清白被玷,全家被殺,終於羞憤自盡而死!”
陶敏搖頭說道:“獨孤大俠上了惡賊兇徒的一個大當,所見之事,不是事實!”
彭烈方欲追問,陶敏便指著自己,繼續說道:“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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