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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師叔,小侄是巧遇楊玉坤,並知道他私出‘血影谷’,背叛師門,遂將其點倒擒來,交請師叔酌情發落!”
洪曼曼冷笑一聲,目閃厲芒說道:“本門處置叛徒,向有定例,還談什麼酌情發落?”
万俟英低聲說道;“師叔執行門規,小侄不敢勸阻,但今日有外客在座,可否……”
洪曼曼不等万俟英話完,便搖手獰笑說道:“不必避忌,我是特意把這皇甫老弟留下,參觀本門處置叛徒大典!”
說到此處,目注“血影殿”中的值役弟子,厲聲叱道:“帶楊玉坤!”。
值役弟子躬身領命,便去到殿外,抬進一個已被万俟英點了“暈穴”的紫衣少年拋在地下!
洪曼曼目光向左一注,厲聲叫道:“捲簾!”
殿左一名侍女.應聲拉動繩索,把左壁上所懸掛的一大幅竹簾,慢慢捲起!
皇甫端舉目一看.不禁劍眉微蹙!
原來壁上簾內,是一巨穴,穴中放著一隻奇巨無比的虎頭石磨!
所謂“虎頭”,就是在石磨流漿之處,雕鐫了一個神像森厲的可怖虎頭,血口箕張,利齒若劍,牙佔之間,石色並已為積血所汙,成為紫黑!
洪曼曼見竹簾已卷,石磨已現,遂對万俟英叫道:“英兒,你去把逆徒楊玉坤的穴道解開,使他恢復知覺!”
万俟英躬身領命,走到楊玉坤身前,微凝功勁,駢指三點,便替這紫衣少年,解了穴道!
楊玉坤從神智昏迷中,剛剛甦醒過來,尚未睜開雙目,洪曼曼便冷笑叫道:“楊玉坤,你且睜開眼睛看看,這是什麼所在?”
楊玉坤既是“血影谷”中逃徒,自然聽得山洪曼曼的語音,故而他不必睜眼,便已嚇得體若篩糠般,抖個不住!
洪曼曼目閃兇光,厲聲叫道:“楊玉坤,你既這樣膿包,怎麼還敢背叛‘血纛’一派?
來,你們且取只山猿,試驗‘摧魂磨’的威力,給這逆徒看看,才好在磨他的肉體以前,先磨磨他的靈魂!”
值役弟子聞言,立即捉來一隻歡蹦亂跳的猿猴,活生生地。塞入磨孔,推動石磨!
猿猴本已善啼,再經受如此慘刑,那種淒厲啼聲,簡直令人酸鼻,不忍入耳!
皇甫端則熱血沸騰,幾度躍躍欲試,要想推座而起,毀掉那具虎頭石磨!
但他衡情度勢之下,終於強自忍耐,對這慘絕人寰的當前情況,視若無睹;展眼間,那隻猿猴的全身骨肉,業已磨完,化成一大灘血漿,從那石磨虎口之中,泉湧流出,落在磨前一隻巨大木桶以內!
“血影神嫗”洪曼曼見猿猴業已磨完,遂目注俯伏在長桌之前,觳觫得已面無人色的楊玉坤,厲聲問道:“暢玉坤,你已目睹‘摧魂磨’的威力,如今該你來領受本門家法的慈悲了!”
楊玉坤顫聲叫道:“太……太婆開……恩,請……賜坤兒一死,免……免受這這……這生磨血肉之刑!”
洪曼曼搖廠搖頭,冷笑說道:“犯了本門中其他規戒,均可通融,惟處置叛逆重罪,或褻瀆‘血纛符令’之徒,則一律推入‘摧魂磨’,磨成肉漿血水!我無法對你特加寬容,你還是認命了吧!”
楊玉坤聞言,知道生機已絕,遂長嘆一聲說道:“太婆既然不肯寬饒,則楊玉坤也只有拜謝師恩,領受奉門大法的了!”
說完,立即略為整頓衣衫,向“血影神嫗”洪曼曼,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
但身軀才俯,兩蓬奇亮光雨,卻從他左右雙手之中,電疾飛出!
右手發出的一蓬光雨,是打向“血影神嫗”洪曼曼!左手發出的一蓬光雨,是打向“奪命三郎”万俟英!
包括洪曼曼在內的“血纛”門下諸人,誰也不曾想到楊玉坤居然敢在“血影殿”中,下此毒手!
但皇甫端卻旁觀者清,他一聲狂笑,引袖凌空猛拂,並揚眉叫道:楊玉坤,你企圖弒師叛上,武林中人人得而誅之,可休怪我皇甫端多管閒事了”
話音未落,袖風先至,竟捲住楊玉坤所發的兩蓬光雨,凌空倒飛地,向他回敬而去!
這兩蓬光雨,是數十根見血封喉的淬毒飛針,如今則掃數貫人了楊玉坤的胸腹面門等處!
重傷之下,再加奇毒,楊玉坤自然一命嗚呼,但也使他逃脫了被“摧魂磨”把全身骨肉,磨成血漿的一場劫數!
皇甫端見楊玉坤已死,遂再度站起身形,向洪曼曼長揖笑道:“皇甫端激於義憤,魯莽出手,自知狂妄不當,敬請洪太婆海量寬容,莫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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