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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看來,其中倘加上一位陶敏,便顯得太多了……”
話猶未了,三人所經峭壁之上,突然飛出一道血色精虹,直向皇甫端的頭頂射落!
皇甫端如今的一身功力,豈同等閒?血虹才射,便有警覺,急忙左手推開甘曉星,右手推開司空蕙,自己則一低頭,退後半步!
好險!險煞人!
那道血色飛虹,來勢太快,饒是皇甫端應變機警,也幾乎被它擦著頭皮,“哧”的一聲,釘入面前地下!
如今,看得分明,但也把皇甫端看得暗暗吃驚,劍眉雙蹙。
原來,釘入面前地下的,是一面迎風招展,血紅色的奇形小旗!
皇甫端正在驚心,司空蕙已指著那面血紅奇形小旗,向他失聲叫道:“端哥哥,請小心一些,這面奇形小旗,好像是‘血纛三兇’的標記符令!”
皇甫端愕然抬頭,面前紅影又閃,峭壁頂端,飄然飛落了一位白髮飄灑的血袍老婦!
一來由於司空蕙所作提示,二來驚心於對方自高空飄落的神奇靈妙身法,三來目睹血袍白髮老婦的那身打扮,皇甫端恍然有悟,一抱雙拳,高聲問道:“請問老人家,是不是一向在‘邛崍山血影谷’中,修真參道的‘血影神嫗’洪老前輩?”
血袍白髮老婦,點了點頭,揚眉答道:“我正是所謂‘血纛三兇’之一的‘血影神嫗’洪曼曼,你這娃娃怎麼不報名呢?”
皇甫端因彼此雖是正邪異途,但對方總是與師尊齊名的武林前輩,遵仍禮貌周到,躬身答道:“晚輩複姓皇甫,單名一個端字,江湖人稱‘七絕玉龍’,忝屬‘血淚七友’兄妹的門下弟子。”
“血影神嫗”洪曼曼冷笑說道:“無知孽障,你在我面前,還敢耍弄花巧,別人相信你是‘七絕玉龍’皇甫端,我卻知道你是‘奪命三郎’万俟英呢!”
司空蕙“咦”了一聲,含笑問道:“洪老婆婆,你此話從何而來?他分明是好端端的:七絕玉龍’皇甫……”
“血影神嫗”洪曼曼聽得司空蕙在一旁插口答話,又僅把自己稱成“洪老婆婆”,未曾加上“前輩”字樣,不禁怫然不悅,厲聲問道:“女娃兒,你是何人?”
司空蕙微笑答道:“我叫司空蕙,雖在江湖間有個‘慧心玉女’之號,卻太以微薄,恐怕不曾入過洪老婆婆尊耳?”
“血影神嫗”洪曼曼聞言,微吃一驚,揚眉問道:“你姊姊是不是‘冰心仙子’司空蘭?”
司空蕙點頭笑道:“正是,洪老婆婆可否見告你把‘七絕玉龍’皇甫端,目為‘奪命三郎’万俟英之故?”
洪曼曼深知“冰心仙子”司空蘭太以難纏,遂不願與司空蕙平白結仇,緩緩答道:“這事有兩點原因,第一是‘七絕玉龍’皇甫端,曾經來我‘血影谷’內攪鬧,並與‘鐵面天曹’獨孤奇,一同被烈火燒死於‘邛蛛古洞’之中,第二是我‘血纛’門下孽徒‘奪命三郎’万俟英,背叛師尊,罪大惡極,在江湖中無處容身,遂利用皇甫端已死之事,扮作‘七絕玉龍’模樣!”
司空蕙與皇甫端,聽了“血影神姬”洪曼曼這樣說法,正待發話,甘曉星卻已先行微笑說道:“洪老婆婆,你所說雖還有點道理,但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應該由我來加以補充!”
洪曼曼問道:“此話怎講?應該如何補充?”
甘曉星微笑說道:“聽洪老婆婆言中之意,似認為有兩個皇甫端?”
洪曼曼點頭答道:“不錯,皇甫端共有兩個,一真一假!”
甘曉星揚眉笑道:“這就是需要補充之處,因為皇甫端不是一真一假,而是一真兩假,換句話說,就是還有位‘第三皇甫端’呢!在我未把第三皇甫端的名字說出之前,想先將這樁事兒的大略根由,向洪老婆婆一述。”
洪曼曼心中本就疑雲難釋,聞言之下,自然立表同意,點頭說道:“你無妨細加敘述,我願意聽個清清楚楚!”
甘曉星指著皇甫端,含笑說道:“我這位皇甫兄,突遭不白之冤,被人冒用他的名號,假扮他的形容,大行萬惡之事,幾乎被他恩師‘血淚七友’兄妹,憤而處死!”
洪曼曼點頭說道:“我知道!這是我‘血纛’一派的門下孽徒,‘奪命三郎’万俟英,所作的‘嫁禍江東’手段!”
甘曉星道:“皇甫兄身受奇冤,自思洗刷,但走到‘幕阜山’中,又遇見洪老婆婆門下的一雙夫婦,也被假皇甫端所害,於臨終時,奉託皇甫兄,代往‘邛蛛山血影谷’一行,將冤情報告老婆婆,請老婆婆擒住‘七絕玉龍’皇甫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