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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施展的,多半是“血纛”一派獨有武學,而那不知名的少年,除了一些奇妙絕倫的手法外,反到施展的是“血淚七友”兄妹的獨特家數!
有了這種發現,他們自然議論紛紛,極為奇詫!
只有“血淚七友”兄妹,個個泰然自若,並均在臉上流露出一片安慰笑意!
皇甫端存心折辱對方,保留了少半功力,只在任何武功之上,均顯得比万俟英高出少許!
換句話說,在這場綜合性的惡鬥之中,万俟英所施暗器,看來極為厲害,必可傷得對方,卻被對方在危機一發以下,有如神助地,湊巧破去!
万俟英所用掌招,看來凌厲萬分,卻被對方不知怎樣的一個騰挪閃展,竟扭轉局面,反居上風!
万俟英所運玄功,看來極妙,但對方所表現的,卻又比他之外妙上少許!
總之,万俟英無論從任何功力,任何手段之上,都比較對方弱了一籌!
於是,万俟英不單技窮,並已力絀!不單力絀,並更為心驚!
他心驚的是對方究系何人?竟有如此難信的高明身手!
豈僅万俟英心驚,在場第二代武林人物中,包括雄心勃勃,尚欲爭奪“第二代武林至尊”榮譽的“赤屍奼女”朱琳在內,都看得不由怵目驚心,而個個心灰意冷!
因為,皇甫端與万俟英是綜合比鬥,把任何功力,均曾施展,遂使“赤屍奼女”朱琳等第二代人物,看得分明,知道自己的功力火候.比起臺上弱的一方,尚相差甚遠,何況強者?
“赤屍天君”朱缺更是愛護女兒,見狀之下,向“黑眚追魂叟”屠威,悄悄說道:“難怪金賢侄適才失手,這兩個少年人的火候造詣,委實令人驚奇!我打算命琳兒少時不必上臺,只由我們在‘第一代武林至尊’的榮譽之上,盡力一試便了!”
屠威方自連連點頭,較技臺上,又生變化!
原來皇甫端發現万俟英業已力竭技窮、心怯膽寒,便突然收手叫道:“且慢,我有話說!”
万俟英好容易才有喘息機會,自然點頭說道:“你有話儘管請講!”
皇甫端俊目之中,精芒如電,含笑說道:“你方才要我報出姓名來歷之事,如今是時候了!”
万俟英正對對方身份,感到莫大驚疑,聞言之下,冷笑說道:“你既具此身手,自非無名之輩,且等你報出來歷以後,皇甫端再與你互作生死一搏!”
皇甫端大笑說道:“尊駕開口‘皇甫端’,閉口‘皇甫端’,委實令人好笑,不知到底是我叫‘皇甫端’?還是你叫‘皇甫端’呢?”
這幾句話兒,皇甫端是提定真氣,音若洪鐘而發,使得全場人物聽後,個個驚奇瞠目,寂然無聲!
万俟英則頓覺眼前一黑,雙耳嗡嗡亂鳴地,手指皇甫端,囁嚅問道:“你……你……你是……”
皇甫端一面連聲冷笑,一面當眾除去化裝,現出本來面目,向在場群雄,抱拳環揖叫道:“各位武林同道聽真,在下才是真正曾受奇冤,直到今日方洗刷乾淨,還我清白的‘七絕玉龍’皇甫端!這人則先前對我栽贓嫁禍,如今因罪行敗露,天下雖大,無處容身,又再度冒用皇甫端名號,企圖託庇於我七位師長的‘血纛’門下逆徒,‘奪命三郎’万俟英!”
万俟英聽得面若死灰,體若篩糠,委實心膽皆碎!
他何嘗不想趕緊逃走?但遲遲未能舉步之故,便因皇甫端說得不錯,自己惡行太多,不僅為俠義不容,亦為本門不容,四海雖大,八荒雖廣,卻何處容得他這名聲臭極的“奪命三郎”万俟英七字?
皇甫端當眾發話完畢,轉過面來,戟指叫道:“万俟英,你不要害怕,我給你一個便宜,只要你能逃得過我如今開始的攻你三招之下,所有前仇舊恨,便算一筆勾卻!”
万俟英聽他這樣說法,不禁又起了僥倖之心,覺得微有生望!
因為皇甫端既當著天下英雄,誇此海口,則只要自己真能逃出他所攻三招之下,對方必然無法改口食言,最低限度也可度卻目前難關,日後再作打算!
想到此處,万俟英心神微定,目中兇芒電轉,向皇甫端厲聲叫道:“皇甫端,看來‘第二代武林至尊’之位,業已非你莫屬!
你既具有這等身份,應該說話算話!”
皇甫端揚眉笑道:“你把‘第二代武林至尊’七字,看得重如泰山,但皇甫端看得輕如敝屣!我只覺得凡屑知所自尊之人,便決不會對他的一切言諾,不加兌現!”
万俟英聽他這樣說話,自然更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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