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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曼曼點頭獰笑說道:“你倒乖巧,像這等不加狡辯最好!倘若再敢耍甚花樣,我便把你立斃在我‘血影神功’之下!”
万俟英全身一顫,垂下頭去,不敢與洪曼曼的目光相對!
洪曼曼見狀,越發肯定了此事確是万俟英所為,把滿口鋼牙,挫得“格格”作響,頓足嘆道:“万俟英,我平日待你不薄,想……想不到你竟……竟對我最心愛的徒兒周弄玉,及她丈夫蕭峰,下……下此毒手?”
一面說話,一面情緒激動得已難控制,右掌微微上揚,整條手臂,皮肉均變成了血紅色澤!
万俟英心膽皆裂,想逃又不敢逃,“噗嗵”一聲,向洪曼曼屈膝跪倒!
洪曼曼舉掌未落,長嘆一聲,右足起處,把這“奪命三郎”万俟英,蹋得滾出了七八尺外!
万俟英雖然捱了一腳,心中卻寬,知道洪曼曼業已不會再下辣手,把自己置於死地!
果然,他剛剛爬起身形,便聽得洪曼曼厲聲叫道:“第二件要你緊記的事,便是從今以後絕不許你再踏入‘血影谷’中半步!否則我便叫你全身而來,分屍而返!”
万俟英又驚又羞,無語可答。
洪曼曼叱道:“我話已講完,你還不快滾?”
万俟英如奉綸音,哪敢再復停留?趕緊向洪曼曼抱拳一禮,便自轉過身形,鼠竄而去!
只等出了“血影谷”,方回身揚手,擲出一面“血纛令符”,插在峭壁以上,並滿腔獰厲神情,咬牙叫道:“洪老婆子,你不要倚老賣老,恃技欺人!總有一天,我會叫你與你弟子周弄玉那般,遭受相同命運!”
他咒罵一了,立即馳去,但不是迴轉“血手坪”,是要馳向一片佔地頗廣的密林以內!
人林三十來丈,有塊畝許空地,地上建著一所規模不大,卻頗精緻的小小木屋!
万俟英走進木屋,做了三件事情。
第一件事,是取下左壁抽燈,把其中燈油倒掉,傾入一些赤紅色的似油似血之物!
第二件事,是取出一對龍鳳玉杯,在那隻雕風玉杯的杯底以上,抹了一些無形無色藥汁!
第三件事,是取出四根血紅色的三叉小箭,分別裝入一隻特製石椅的椅背,扶手,及座下等處!
原來,万俟英業已約定那位“慈心玉女”司空蕙,於今日來此相會。
他所作佈置,便是立意要把生米煮成熟飯,準備奪取司空蕙的清白貞操!
他在左壁油燈之中,所傾入的血液汁,名叫“玉女蕩心漿”,一經點燃,便化成一種極淡香氣,飄揚室內!
這種香氣,起初幾不可辨,但等鼻中覺出之際,人已遍體皆酥,春情盪漾,聽憑對方擺佈!
雕鳳玉杯中所抹藥汁,名為“顛風舞龍泉”,是蛇精所制,其淫無比!浸在酒內,且非當時發作,要等第一杯酒飲完,第二杯熱酒傾人以後,酒中才有藥力,只消點滴人喉,慾念難遏!
至於石椅中所裝置的四根血紅三叉小箭,則名為“羅喉血箭”,一絲破膚,立告封喉,並逐漸全身化血,端的惡毒無比!
這是万俟英的最後手段,他今日業已鐵定心腸,決意與司空蕙不作恩愛夫妻,便成生死大敵!
倚仗“玉女蕩心漿”,及“顛鳳舞龍泉”之力,能夠成其好事便罷,如若不然,立即發動石椅機關,兩肘之間,暨背後座下,四根“羅喉血箭”,同時射出,縱是大羅金仙,也避不及避,防不勝防地,必被活生生釘死椅上!
万俟英完成引誘司空蕙入殼的三樣裝置以後,先行仔細審察一遍,覺得毫無破綻,方面含獰笑地,把內室榻上,備好衾枕,並點一爐妙香,添些美好氣氛!
他作好各事,一看天光,知道“慈心玉女”司空蕙已將前來,遂走出木屋,向空了望!
等未多久,果從東方遠空之中,傳來了幾聲奇異鳥鳴!
万俟英心中一藹.趕緊閃身退回屋中,取過一具七絃古琴,丁丁冬冬地彈出高山流水曲調!
他這樣做法,是表示自己神色從容,不令司空蕙看出什麼可疑破綻。
琴音才起之際,業已聽得屋外空中的巨鳥振羽聲息,但直等一曲“高山流水”彈到煞尾,仍未見司空蕙走進室內!
万俟英雙眉微蹙,鬆了琴絃,剛侍起身,木屋門外.業已走進一位容光絕代的黃衣長髮少女!
這位黃衣長髮少女,自然就是“慈心玉女”司空蕙,她一進本屋,向万俟英嫣然笑道:“皇甫兄,你今日或是近兩日來,遇見了什麼重大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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