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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纛”門下,就是自己?
驚雖然驚!疑雖然疑!怕雖然怕!但他仍不敢不遵,只好應聲跪下!
万俟空身軀一陣顫動,勉強壓制情緒,向面前跪著的侄兒而兼愛徒的“奪命三郎”万俟英,緩緩問道:“万俟英,你洪二師叔,向我舉發你強行奸辱你洪師叔門下師妹周弄玉,並奪去‘血纛令符’,使蕭峰、周弄玉夫婦,不敢迴轉‘血影谷’,雙雙在“幕阜山”中,自盡慘死!是否真有此事?你要從實說出!”
万俟英聞言,心內一寬,因蕭峰、周弄玉死無對證,自己大可把這樁罪行,推往死鬼皇甫端的身上!
想到此處,毫無怯色,朗聲答道:“師傅放心,弟子絕不會做出這種欺凌同門的罪該萬死之事!”
“血手神駝”万俟空勃然叱道:“膽大畜生,你還不認帳,須知你洪師叔是獲有相當證據,才向我舉發你所犯罪狀的呢!”
万俟英知道在這種情況之下,自己只有強行抗辯到底,倘若略一鬆口服罪,便無生理!
想通利害,立即神色泰然,彷彿理直氣壯地,劍眉雙揚,朗聲答道:“弟子問心無愧,決未作過這等罪行!只要師叔拿得出真憑實據,万俟英甘願受刑,在‘虎頭神磨’之中,磨盡全身骨肉!”
他膽敢這樣說法,也因在“幕阜山”中,強姦周弄玉,逼死她與蕭峰夫婦二人之事,斷無人知,“血影神嫗”洪曼曼便算親下“江西”,也絕不可能查得絲毫證據!
万俟英頗有心機,他在侃然發話之時,把最後那句“磨盡全身骨肉”中的“骨肉”二字,加強語氣,說得極重!
這種用意,是在提醒“血手神駝”万俟空,與自己除了師徒之義外,併兼有骨肉之親,應該法外施仁,力加袒護!
但誰知他想得雖極聰明,卻偏被聰明所誤!
“血手神駝”万俟空等万俟英話完,長嘆一聲,神色黯然地,搖頭說道:“這真叫‘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若知所愧悔,低頭認罪,我看在我和你兼有師徒之義,骨肉之親份上,或許會為你特向你洪師叔委婉求情,給你一線生機,借觀後效!如今你既嘴硬到底,毫無悔改之心,也只好按照‘血纛’一派門規,嚴加處置,不稍寬貸的了!”
說到此處,目注“血影神嫗”洪曼曼,厲聲說道:“洪二妹,孽徒既然桀驁不馴,你且把憑據給他看看,也好使他在全身磨成血漿肉汁之際,死得心服口服!”
万俟英聞言,好生驚訝,師傅何以如此說法?難道“血影神嫗”洪曼曼手中,當真握有什麼足以證明自己罪行的真憑鐵據?
他心中雖驚,但話已出唇,無法改口,只好硬著頭皮,靜觀究竟!
“血影神嫗”洪曼曼臉色鐵青,從袖中取出一塊羊皮,文與一名門下弟子,厲聲說道:“你念給万俟英聽,他若不服?
便叫他另外按上手模腳印,互相對證!”
那名弟子,便把羊皮上所畫字跡,高聲朗誦一遍,竟是万俟英自承冒用“七絕玉龍”皇甫端名號,所作的一切罪狀!最後並按有手模,打有足印!
万俟英聽得臉色大變,幾乎昏倒!
他知道這張羊皮,定然就是自己在“白楊古墓”之中,被皇甫端鬼魂,所威逼按蓋上手模足印之物!
皇甫端鬼魂當時是說把此物持交“五殿閻君”,證明他並未為惡,才可重轉輪迴,卻不知怎會落到“血影神嫗”洪曼曼的手內?
這張按有手模腳印的供狀,既已出現,對於“幕阜山”之事,除了乖乖認罪以外,業告百喙莫辯!
“血影神嫗”洪曼曼沉聲問道:“万俟英,你要不要另行按蓋手模腳印,與這張供狀之上的手模腳印,對證一下!”
万俟英苦笑說道:“弟子雖是受人陷害,但如今卻已百喙難辯,只望師傅與兩位師叔開恩,不必再對證了!”
他一面答話,一面卻在運用機智,心中電轉,盤算怎樣才可於今日這種情況之下,保全性命!
“血影神嫗”洪曼曼既見万俟英不敢對證,知道供狀上的手模腳印,是他所按,決無差錯!便吩咐那名弟子,把供狀放到中央“血纛”之前的純白瓷壇以上!
“血手神駝”万俟空因万俟英罪名已定,無法袒護,遂萬念皆灰,索性擺出一派宗主的威風,厲聲叱道:“万俟英,你洪師叔所舉發你的罪行,已告明白確定!如今我再問你,關於你鬱師叔所舉發你犯的罪行情事……”
万俟英向“血河羽士”鬱元清看了一眼,駭然叫道:“鬱師叔,小侄又有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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