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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感覺?”
“魏師兄,你問倒我了,我說不上來。”楊小空被魏南河凌厲的目光扎得全身不自在,往後挪一挪靠在靠背上,“你們問一千遍一萬遍也沒有用。”
“算了,我們不是要逼問你什麼,只需要確定結果。”段和指指腳邊的一袋瓷片,“我從文博繫帶出來的標本,你沒見過,再摸摸看。”
“哦。”楊小空怯怯地看看魏南河,依言去拎袋子。
“等一下,”魏南河抽出一條黑帶子,“把眼睛蒙起來。”
“不需要吧……”楊小空淌冷汗。
魏南河不由分說,用黑帶子裹住楊小空的眼睛,連繞三圈,確定他什麼都看不到了,這才扎個結,拎起袋子將瓷片全倒在書桌上,抓著楊小空的手放在一塊瓷片上,“摸吧。”
楊小空有些不安,“那我隨便說,你們倆是專家,別笑我……”
“嗯,”魏南河抱著手旁觀,“說吧。”
“金代磁州窯、嘉靖五彩、北宋定窯白瓷,嗯……這個是現仿的……這個是西周青瓷、乾隆琺琅彩……”楊小空念念叨叨著,瓷片一過手就脫口而出,沒有半絲猶豫。
段和平生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驚得目瞪口呆:你蒙著眼睛隨便一說,竟沒有一件說錯!誰敢笑你?
魏南河早有心理準備,此時既驚又喜,心情矛盾。
他的老爹用這一招立足古玩界將近半個世紀,如今雖然患了老年痴呆在家養老,但其影響力依然不減,提起魏枕溪這個名字,上到博物院和文物保護局,下到街頭巷尾倒騰古玩的小商販,誰敢不賣他老人家面子?
小時候魏南河沒少挨父親打,魏枕溪用黑帶子矇住他的眼睛,一遍一遍地讓他摸瓷片,可他怎麼也摸不出頭緒來,魏枕溪恨鐵不成鋼,把他關在倉庫裡幾個月不讓出來,還是什麼也沒學會。
那些年,魏家人來人往,全國各地的相關文化單位陸陸續續地送學生來拜師學藝,魏老也迫切地希望後繼有人,可惜沒有一個孩子有這方面天賦,最終皆失望而回。杜佑山也學過,那傢伙學了半年,只學會和魏南河一起下河摸魚。
楊小空扯了扯黑帶子,小聲問:“可以拿下來了嗎?”
魏南河傷感得不知該說什麼才好,若是早個五年,老爸腦子還清晰的話看到這一幕,該是怎樣的欣喜若狂!
段和遞給楊小空一面小小的護心鏡:“這個呢?”
楊小空一摸,搖頭:“我對青銅一點都不懂。”
“這就夠了,別的以後再學。”魏南河解開楊小空眼睛上的黑帶子,“小空,我的要求或許會過分一點,但我今天告訴你,你必須更認真,更刻苦地掌握這門手藝,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楊小空想也不想:“魏師兄,我聽你的。”
魏南河滿意地拍拍他的肩,“有任何必要的場合我都會帶你去,向別人介紹你是我爸的嫡傳弟子。”
楊小空躊躇著說:“這不好吧,我是曹老的弟子,沒經他允許改換師門,他會揍我的。”
魏南河失笑道:“你放心,曹老見我爸的手藝失傳比誰都急,早幾年他推薦了不少人來學,比我爸還急脾氣。再說,曹師叔和我爸本來就是出自一個師門,你只是多學一樣東西而已。你是百年一見的天才,曹師叔知道了非樂歪不可。”
楊小空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哦,魏師兄,那你到底是要我幹什麼呢?”
魏南河點上一支菸,自信滿滿地說:“我要你在最短的時間內飛黃騰達。”
魏枕溪的神話,從今天開始由他的弟子繼承,如不出意外,三個月之內楊小空這個名字便會轟動古玩界。
那邊倒黴催的柏為嶼追著車子停停趕趕了幾次,跑不動了,就地躺下:“老子不回去了,今晚就躺這!段殺,我詛咒你——”
段殺靠路邊停下,熄了火下車走過來踢踢他,“髒不髒啊?起來。”
柏為嶼大字型張開四爪,“哼哼哼,求我啊……”
“你這二百五!”段殺懶得廢話,彎腰把他倒扛在肩上。
柏為嶼的兩個爪子不老實,摸完段殺的腰又摸屁股,摸著摸著往前面摸去。
段殺威脅:“再摸?我把你摔下去!”
“你敢?”柏為嶼把手插進段殺褲子裡。
“你試試!”段殺恐嚇。
“我才不怕,你有種就試!”柏為嶼有恃無恐地繼續摸,“把我摔死了,沒人喜歡你!”
段殺果然沒敢摔他,黑著臉往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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