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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諾楊小空一輩子都記得,烙刻在深心裡,所有不安和擔憂煙消雲散,白左寒的專斷、自私、虛偽,在他眼裡都是珍寶,他要買一枚新的戒指捆牢他的寶貝,憑這句話無限透支感情。
杜佑山很少去療養院,他是個小心眼的人,嫉恨周烈,連帶周烈的老爹也一起仇視了,再說周伯父也沒給過他好臉色,所以他起碼有兩、三年沒去自討沒趣了。武甲下了車,艱難地坐上輪椅,勸道:“不然,你去院長室坐坐,杜寅他們陪我就行了。”
杜佑山恨聲罵道:“前面還有上坡,讓這兩個猴崽子推你?推翻了小心弄裂傷口。”
杜寅不平地嘀咕:“我才不會呢……”
杜卯揉揉鼻子,心說:我難講。
武甲無奈地笑笑:“那你別板著個臉。”
杜佑山勉強扯扯嘴角:“放心,我不會給老人家臉色看的。”
院長說周伯父的狀況有一些好轉,意識清晰的時間明顯增多,然而身體檢查結果卻是越來越惡劣。杜佑山死活不肯讓武甲來看老人,他腰上的傷連線都還沒有拆,一個不慎就會崩裂,從臥室挪到客廳都讓人捏著把汗,居然還要千里迢迢跑到郊區去,簡直是找死。杜佑山在家裡掀桌子摔盤子,瘋狗一樣咆哮:“傷口裂了怎麼辦?!!沒有我允許,你哪都不許去!”
武甲等他把東西都摔夠後,面無表情地說:“沒有你我照樣能去。”
杜佑山蔫了。得得得,還是小心點親自送這位爺好了,以免鬧得太僵,他真的一個人帶著傷跑去療養院。
郊區的路沒有市區裡好,一路顛簸,杜佑山車開得儘可能慢,到了療養院,院子裡的小道也不夠平坦,杜佑山罵罵咧咧:“錢都花哪去了?明天我撥兩百萬給他們,下次來還是這種路,我非……”
武甲的傷口隱隱作痛,耐著性子道:“你少說幾句吧,罵了一路,你不渴嗎?”
杜佑山咳嗽兩聲,還真的有點渴。
正是初冬的大晴天,陽光溫暖舒服,護工在周伯父的固執堅持下只好推著他出來曬曬太陽,老人兩腮塌陷,面色灰敗,呼吸短促,眼睛也不大能睜開。
兩個小孩子遠遠地看到了,歡呼雀躍著跑過去,喊道:“爺爺,我們來看你了。”
周伯父吃力地循聲尋找,渾濁的眼睛掠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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