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羸弱之感。
“戴言!”
又是一聲疾呼,姝姐兒踉踉蹌蹌朝戴言和夏湘跑過去。
芸香有些擔憂,然剛邁出兩步,夏湘便朝她搖了搖頭,芸香便站住不動了。
戴言微微蹙起了眉頭,夏湘搖了搖頭,拉住戴言欲迎上去的身子,低聲說道:“讓她過來就是,說個明白,也免了日後話裡有話,冷嘲熱諷。”
說話間,姝姐兒已經到了眼前。
“戴言!”第三次,依然只是喚戴言的名字,卻少了幾分尖銳。
“二小姐找我有什麼事?”戴言目光陰沉沉的,似乎將月光盡數擋在了外頭。只留下了月光裡的清冷。
“什麼事?”姝姐兒笑容有些悽慘:“若不是你將帕子送到杜廣手裡,讓那小子入了我的房,又怎麼會扯出後面這些事?你問我什麼事?難道你不覺得愧對於我嗎?”
戴言正要說話,夏湘就向前邁了一步,剛好擋在戴言與姝姐兒之間。
“那日……據說也不是杜二爺硬闖的,是你點頭了,他才入了你的房。你這會兒指著戴言嚷嚷又何苦?杜二爺要送帕子,戴言還能攔得了?再說,若是戴言入了你的房,見了不該見的,這會兒你不是更難堪?畢竟,戴言是我的護院。而杜二爺可是丞相府的嫡子。姝姐兒,你來這兒吵鬧,實在沒有道理。”夏湘聲音平靜,卻透出一絲不悅。
姝姐兒忽然笑了起來,笑聲詭異。
“沒有道理?如是戴言,我就不難堪了。明明是戴言來送帕子,為何換了人?換人可經了我的允許?我的東西你戴言私自作主給了旁人難道沒錯?”姝姐兒因著不停歇的質問。蒼白的臉上浮現一絲紅暈。
夏湘要說話。戴言抓住她的手。
姝姐兒的目光驀地落到他二人緊握的雙手上,眉目間又多了幾分陰鷙。
“呵!手牽手了?姐姐還未及笄就跟小子手拉著手,若傳出去真是光耀門楣。給祖上增光添彩啊!”姝姐兒目中妒火中燒,一時間口沒遮攔,彷彿破罐子破摔,不管不顧了。
“夠了!”戴言薄唇輕啟。輕輕吐出兩個字,卻讓在場兩個姑娘皆是眉心一跳。這聲音裡沒有惱怒。沒有疲憊,沒有厭煩,只有冷漠,讓人冷到骨子裡。
戴言抬起頭。徑直望向姝姐兒,再次開口,只短短四個字:“我不要你。”
姝姐兒臉上那一絲紅暈瞬間消散。愣了半晌,方才傻傻問道:“為什麼?為什麼?”彷彿自言自語般喃喃。
“那二小姐又為什麼千方百計要把我扯進這灘渾水?”戴言目光灼灼。側眸掃了眼夏湘,拉著夏湘的手更緊了緊:“因我眼中人是你的姐姐。”
最後一句話不是發問,是肯定地陳述他的推斷。
姝姐兒猛地睜大了眼睛,又猛地搖了搖頭:“不是,不是這樣的。我……便是沒有姐姐,我……我也……”
話說到一半,姝姐兒眼中露出絕望,對面的人,正手牽著手,而自己,在做什麼呢?要像個乞丐一樣去祈求嗎?
自己要的到底是什麼?
“不……戴言,你怎麼會看上她?你可知道,我剛七歲的時候,她就往我食物裡摻了巴豆,害得我娘病了好幾天,害的我險些丟了性命。像她這樣歹毒的人,你為什麼要鍾情於她?”姝姐兒上前,一把抓住戴言的袖子,一滴眼淚突然落了下來。
戴言沒有動,卻笑了笑,再開口,雲淡風輕三個字:“我不信。”
三個字輕飄飄,於夏湘和夏姝卻重的很。
姝姐兒倏然送開抓著戴言袖口的手,怔怔退後了兩步。
夏湘卻不知心裡什麼滋味,身邊人的信任,讓她覺著溫暖。可姝姐兒的模樣和話語,卻讓她有了幾分難過和愧疚。
“姝姐兒,”夏湘的嗓子有些沙啞,似透著幾分哽咽:“姝姐兒,我說的話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都要說。”
“姝姐兒,當年那巴豆,並非是我摻進去的。至於是誰,你可以問問你娘和你柳姨娘,再查查那幾日出府的人是誰,誰拿了對牌出去買巴豆。”
“姝姐兒,我不生氣你誤會我,我反而要感謝你。你便是誤會我,也還是在意我的生死,也還會把護身符留給我,提醒我,關心我。我……覺得很溫暖,這偌大的宅院裡,我知道你還把我當姐姐,當家人。”
說著,夏湘將懷裡一枚紅色護身符取出,握在手心裡:“這輩子,我都會把它帶在身上。”
夏湘還想開口,卻踟躇了。
因為,她看得出,姝姐兒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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