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拎著大娘給的一大袋子冰糖,樂呵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想著要不要先藏起來一點,省得姚桃沒事把冰糖當飯吃,前幾天還聽她直喊牙酸。想到這,便四下看了看,確定沒人。掏出懷裡的紙包,挑出了幾顆,仔仔細細的包了起來,揣進懷裡。
“姚桃?”紀柒站在屋子前,人哪?
一副瞭然的樣子,笑呵呵的朝著廚房走去。
“你是不是又餓……”推開門,依舊是空空如也。
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忽然又幾許不詳的預感,有些緊張的慌忙挨著房子,一間間找了起來。
“姚桃,別開玩笑了,快出來快出來……我討了冰糖回來了。”紀柒故作鎮定的邊推開門邊說。
……
“哎,算了算了……被你發現了,喏!這幾顆也給你……不過,還是不能一次就吃完,對牙不好……姚桃?”
……
“咦?你真藏起來了?”
……
“姚桃。”
……
“姚……”紀柒繞了一圈又推開那屋子的門,嘴裡囁嚅了半天也沒再喊出那個字。
依舊什麼也沒有!空空的!
低著頭走到床前,一聲不吭,悶悶的躺下,哪輩子蒙著頭。
“姚桃……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聲音卻開始泛著哽咽。
長長的沉默。
“我再也……不……逼你喝藥了……”
……
蒙著頭,被子下聲音越來越弱,屋子裡漆黑一片,隱隱約約的聽著被子下嗚嗚咽咽的抽泣聲。
“你怎麼……又,又這樣……”
空空的屋子,沒人作答。除了,從被子下傳來的越來越大的哭聲……
三日後,紀柒把門輕輕的關上,揹著行李也離開了。
“什麼?”紀以宣本來還在受傷把玩的玉器摔到了地上。
“屬下不才,保護夫人不利,才使得夫人不知所蹤!”跪在地上的人,頭緊挨的地,言語間帶著幾分決絕。
“七弟吶?”
“前幾日,七皇子已經離開了村莊……好像是朝著都城的方向來的……”
“都城?”
……
許久,紀以宣神色一暗。
莫非……是藍子期?!
“備馬!”紀以宣忽然說道。
跪在地上的侍衛,明顯一驚,似是沒想到自己這麼容易就過了關。慌忙起身朝著馬棚跑去。
紀以宣的臉上有些難看,皺著的眉越來越深。
七弟,只怕也是來都城找藍子期來尋姚桃的吧……若她真的和藍子期走了,也算的上是一個好的歸宿吧?
一陣眩黑,連忙扶著身後的躺椅,許久才順了順有些發悶得胸口。看著自己抖得不成樣子的手,笑了起來,自言自語到:“紀以宣啊紀以宣,你在這是幹什麼,不就是又送走了一個小妾嘛,作甚抖成這樣!不是有句老話嘛,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王府真的是太大了,是不是等過陣子,自己納妾?”
“王爺,馬已經備好了。”
“嗯。”紀以宣閉著眼,似是在運氣。
“王爺,您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休息陣子再……”
“不必了!”
“……”
“還是見上一面吧……過陣子,恐怕……再怎麼想見也見不到了……”紀以宣的聲音很輕,更像是在自言自語。
“你看看本王的穿著怎麼樣?”紀以宣忽然開口問道。
那侍衛顯然是沒有反應過來,有些發懵,只是結結巴巴的說道:“還,還行……”
“是嗎?”紀以宣說著笑了起來,誰叫那個不爭氣的惡婆娘最喜歡紅色,自己才鬼使神差的作了這麼多紅色的長袍。
紀以宣有些蒼白的臉被暗紅色的長袍映襯下,竟平添了幾分柔和。配上被白玉簪子輕綰這的墨髮,竟有多了幾許邪氣。整張臉亦正亦邪卻融合的恰到好處,天衣無縫,讓人看上一眼久久難忘。
說笑間,紀以宣大步出了府,翻身上馬。
有一瞬間,眼神微微一頓,卻沒說什麼掉轉馬頭朝著藍子期暫住的府邸而去。
“宣哥哥……”子琴站在府門前,眼睜睜看著紀以宣離開,卻也說不得什麼。那日之後,本以為那個女人走了之後,紀以宣便會重新注意到自己,回到自己身邊……可是,事與願違。
他依舊關心自己,可是卻多了許多的疏離。忽然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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