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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莞爾一笑道:“溶哥哥你的簫聲其實早就讓我熟悉到一聽即知了,所以就算你到這來吹,我也是聽得見的。”
水溶忍不住張開懷抱,將黛玉摟在懷裡。明日就要出征,他的心中盛滿了對黛玉的諸般不捨,本想再去黛玉房中看她,又怕驚擾了她休息,再加上又怕看到黛玉離別的淚眼,於是就只在她房外站了片刻,便離去了,走到這片菊園,一時興起便掏出懷中的玉簫吹了起來。竟沒有想到,黛玉竟和自己如此心意相通。
黛玉此刻雖也滿腹離別的心酸,但知道自己一定要強打精神高興起來,不然的話定會讓水溶懷著一顆忐忑之心踏上征程,於是她笑道:“我給溶哥哥趕製了一個小荷包,裡面是我從小就戴在身上的一塊觀音玉佩,觀音大士向來解救人間疾苦最為靈驗,溶哥哥你帶著他定能保佑你平安歸來。”
水溶接過黛玉精心縫製的荷包,細細撫摸著上面的針灸,深深知道那每一針,每一線無不凝聚著黛玉對自己的濃濃深情,此時此刻,他激動地不知說什麼,唯有更緊地擁黛玉入懷,在心中又鄭重地發下誓願一定早日打敗叛軍,回來後風風光光的迎娶黛玉,隨後給她一份幸福安寧的生活。
第七十五回 寶釵進宮【文字版VIP】
“你又把我的嫁妝紫金釵拿到哪裡去了,告訴你,今天不老老實實地交代清楚,就別想吃飯!”一大清早,夏金桂的怒罵聲就充盈在薛姨媽的耳畔。
她懶懶地坐起身,知道定又是那個不長進的兒子惹了禍,令那個母老虎發威了。本指望這個富商的女兒夏金桂過門後能給他們逐漸敗落的薛家帶來些許的生機,誰知道這個夏金桂不僅是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而且還端底是個牙尖嘴利,心黑手辣的潑婦貨色。薛蟠素來懶散慣了,加上游手好閒,不務正業,這個夏金桂進門一見薛蟠是如此貨色,就整日三天一大吵,兩天一小吵,更有甚者,經常指桑罵槐。薛姨媽有心與之理論,但到底是拿人家的手短,先前薛蟠欠下了一筆賭債,還是拿著親家公的給的銀子暫且還上的。這便成了夏金桂整日掛在嘴上的口實,每每拿這句話擠兌薛姨媽,薛姨媽竟然半句也還不上嘴。只好幹受窩囊氣。偏偏薛蟠還每日去賭,竟到了每日偷家裡的東西去賣的地步。真不知道這日子何時是個頭,看來她這輩子想過的榮華富貴錦衣玉食的生活怕是要朝不保夕了。
薛寶釵此刻正在屋中梳妝,自從上次黛玉被弄暈事件後,寶釵一直謹小慎微,不敢與賈府中的人再有什麼瓜葛,生怕他們會把黛玉離開賈府的怨恨發洩到她的身上。只是每日,這個潑婦嫂子總是要生出這麼多的是非來,讓她的耳根不清淨。
鶯兒一邊給她梳頭一邊道:“咱們這個夏奶奶也真是太猖狂了些,不就仗著家裡有幾個臭錢,不過是商人出身,就不把咱們薛家放在眼裡了!”
寶釵長嘆一聲道:“樹倒眾人踩,誰讓咱們薛家越來越不行的,哥哥也是這麼不長進!”
鶯兒道:“姑娘,咱們薛家也不是不行,我聽說二老爺的鹽巴生意是越做越紅火的,把南方几省的生意都手拿把攥了。”
寶釵恨恨地一拍桌案,道:“當初若不是他攛掇著分家,我和孃親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這個仇我一定要把,早晚我要把薛家的產業都搶回來。”
鶯兒道:“姑娘的志氣是好的,只是眼下要想個法子才是正經,我看那個寶玉八成也是指不上了,自從林姑娘離府後,整日魂不守舍的,就如同個活死人一般。”
寶釵點點頭道:“你說得不錯,原先我還想嫁給寶玉做賈府的二奶奶,如今看這情形,就是八抬大轎央求我嫁,我也斷斷不能嫁進賈府了。總需要給自己謀一個更好的前程呀!”
鶯兒道:“姑娘說得極是,我看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到時候好運自會找到姑娘頭上的。”這個鶯兒自小跟著寶釵,耳濡目染,也早有了攀高枝的心,如今見薛家日益敗落,她心裡也是急得不行,唯恐日後受了連帶,有心脫離他們薛家,無奈是個家生奴婢,主家不脫口放她,她這輩子也是休想脫身,與其如此,倒不如盼著寶釵能有個富貴前程,到時會也好寶釵吃肉,她跟著揩些湯喝喝。
耳聽著夏金桂越罵越起勁兒,後來還聽到‘乒乓’的棍棒聲響,想是這個母夜叉拿著傢伙打薛蟠了。說起來這個夏金桂也真是厲害,雖是個女兒身,可是力氣卻大得驚人,將薛蟠一推就是一個跟斗,自從嫁過來,把那耳刮子就不知打了薛蟠多少個了。寶釵也曾想去制止,但人還未到近前,就被夏金桂那陰毒的目光給逼了回來。寶釵打了打算盤,知道自己去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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