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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跑了幾十米,才來到了一處較為開闊的平地。摘下頭上的面罩,露出一張年輕英俊的臉龐。
“祥瑞,是你回來了麼?”一個微弱的聲音呼喚道。
“是我,母妃。”公瑾祥瑞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一個臉色蒼白的婦人面前,一把握住了她冰冷的手。
這個婦人正是怡妃歐陽,她看到兒子全身完好地回來,不由長鬆了一口氣道:“兒子,聽為孃的話,趁現在水溶還沒有對付你,我們娘倆趕緊逃走吧。隱姓埋名的過日子,不是也很好麼?為娘帶出來的這些積蓄也足夠咱們置一處上好的房舍,買上十幾畝良田的了。等咱們安頓好,為娘再給你張羅尋一門好親事,我們怡然自得地過起來,不是很好麼?”
歐陽語重心長,說得公瑾慶瑞也忍不住心頭砰然一動。是呀,自從水靖攻下皇城之後,他就帶著母親藏到了這個暗道中。這個暗道是他無意中發現的,看來應是前朝留下來的。本來他想伺機而動,幻想著推翻水溶,可是看眼下這情形,他若是輕舉妄動,恐怕只會給他們母子帶來殺身之禍。他死其實無所謂,可是他怎麼忍心讓母妃一起跟他遭受殺戮之災。從記事起,母妃就一直受皇后姜玉華的欺壓,擔驚受怕,挨打受氣,幾乎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而他,明裡是公瑾慶瑞的兄弟,其實也比他的下人強不了多少。做為兒子,他何嘗不想給母親一份安寧的生活呢?或許,應該算了吧,罷手吧,趁著水溶還沉浸在大婚的喜悅中,無暇來抓捕他的時候,就帶著母親遠走高飛吧!思及此處,他握緊母親的手道:“好,母妃,兒子答應您。”
“好孩子,從現在起就不要叫母妃了,叫我娘,就像平凡百姓家那樣。”歐陽慈愛地撫摸著兒子的臉道。
“好,娘,咱們現在就走。快三更了,正是守城侍衛們換崗的時候,這時候應是逃走的最好時刻。”公瑾祥瑞背起母親,就向洞口處走去。
“嗚嗚嗚”陰暗的角落裡傳來一陣哀鳴聲。
公瑾祥瑞這才想起角落裡還窩著一個寶釵呢。那日,她與姜玉華鬥毆。公瑾祥瑞在門外聽得清清楚楚,他一直坐山觀虎鬥,直到寶釵將姜玉華打到,公瑾慶瑞瘋了一般勒住寶釵的脖子,他才現身。積聚了這麼多年的怒氣在這一刻迸發,他狠狠地踹了他的要害。公瑾慶瑞當時就倒地不省人事,隨後他又把昏迷的寶釵抓了起來,以便控制她日後為己所用。可看眼下這情形似乎也不需要了。
“祥瑞,算了吧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個寶釵也與咱們母女沒有冤仇,就放了她吧!”歐陽不忍看下去說道。
“好,都聽孃的。”公瑾慶瑞先把母親放下來,走過去扯去寶釵口中塞著的布。
“三皇子,我求求你也放過二皇子好嗎?還有,求你也放過皇后,她到底也是二皇子的親孃,我不想讓他為難。”剛喘過氣來的寶釵,沒有旁的話,一上來就是這一句。
這句話讓公瑾祥瑞很覺意外,道:“沒想到,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還這般痴情。”
寶釵自從被擄到這來以後,就整日被綁著,公瑾祥瑞只是偶爾地喂她一口水,給她一個乾冷的饅頭。這幾日她也認真地想自己日後該何去何從。家裡肯定回不去了,況且她也聽到風聲知道水溶已經登基,並且迎娶了黛玉。黛玉現在為暄國的皇后,肯定會為查抄賈府的事情不依不饒,家裡應是自身難保了。她唯一可以依靠的還是公瑾慶瑞和姜玉華母子,只是這個蠢女人,她還是忘了一層,姜玉華和公瑾慶瑞都是姜氏的餘孽,水溶又豈肯放過他們?
公瑾祥瑞冷笑了兩聲道:“姜玉華那個老女人你就不必想了,當我想殺她的時候,她萬念俱灰,不等我動手就咬舌自盡了。臨死時說的最後一句話便是‘明軒,我對不起你。’想來定是因為心虛害死父皇吧!至於公瑾慶瑞,我只是把他打傷了,到底念著他曾與我兄弟相稱,就給他留了一口氣,如今他的下落我也不知道。”公瑾祥瑞說完,便毫不猶豫地揹著母親往洞口走去。
且說洞外的那個衛士一直在守候著。忽見趙立走了過來,他趕忙見禮,只聽趙立說:“皇上知道那個黑影是誰,自有皇上來處理,你退下吧!”
“是!”一聽皇上有旨,衛士便連忙退了下去。那個衛士走了沒多久,趙立便安排幾個人躲在暗處監視,一會兒就見公瑾祥瑞揹著母親走了出來。
只聽公瑾祥瑞說道:“娘,沒人發現我們,我們現在逃出宮去肯定沒問題。”
聽到此話,趙立便讓人繼續跟蹤他們母子兩個。自己則折回水溶的寢宮向水溶彙報。
輕輕為黛玉蓋好被子,水溶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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