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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暗想:也許溶兒的身世到底瞞不住了吧?
第六十四回 水溶的身世(一)
王妃緩緩踱步來到房中,一眼看到一臉憔悴的丈夫,不由悲從心來,疾步奔過來,撲到丈夫的懷裡,嚶嚶哭泣起來,邊哭邊道:“我這就進宮找皇兄去,這個不王爺咱們不當了,咱們這就卸甲歸田去!”
愛妻的哭泣令水靖心中泛起一股苦澀,其實愛妻所說的何嘗不是他所願,只是在這多事之秋,自己又怎能急流勇退?
“公瑾慶瑞也實在的刁鑽了些,皇后姜氏也是太跋扈了些,我們到底是高貴的皇親,可他們卻任由那個逆子對你下此狠手,靖哥哥,你到底怎麼樣?”王妃擦了眼淚,上下打量著丈夫。
水靖努力地擠出了一絲微笑道:“我還好,我功力深厚,那小子不容易傷到我。”
公瑾端芳輕輕撫摸著水靖的臉龐道:“不離開皇城一天,我們陷入這皇權紛爭的危險就多一分,靖哥哥,聽我的,咱們什麼都不要管了,收拾行李,帶上孩子們遠走他鄉吧!”
水靖苦笑了一下道:“芳兒,我又何嘗不想?只是覆巢之下豈有完卵?今日你也看到了,皇上如今都要受制於皇后,我們怎忍心就這麼撇下他一人孤單作戰?再者,你們公瑾先祖費盡辛苦創下的這百年基業,你就眼睜睜地看著葬送了嗎?”
水靖的話大大震動了公瑾端芳,是呀,作為一個嫁做他人婦的女兒來將,她關心自己家族的事業遠遠沒有自己的丈夫多,皇兄何其有幸有丈夫這樣一個忠肝義膽的兄弟呀!
水靖愛憐地撫摸著愛妻肩膀道:“就算不想著你們公瑾家族的百年基業,也要為天下的黎民眾生考慮呀!我先前只知道太子性格暴躁,為人專橫,卻不料卻是這般的混不講理,你想想,若是這樣的人坐了一國之君,天下的百姓豈有好日子過?”
“所以,皇兄就有了要認回水溶之意,對嗎?”公瑾端芳忽然問道。
“是呀,義兄他早就有此心意了。”水靖重重地點點頭。
“只是可憐了溶兒,他那樣一個灑脫無羈的性子,怎堪捲入這血腥的政治爭鬥?他一心只想和玉兒過那隨性逍遙的日子去。”王妃眼神空洞地盯住窗外,呆呆地說道。
水靖長嘆了一聲道:“這也許是溶兒不希望的,但是卻也是他逃脫不了的責任。他的身上流著的是你們公瑾家族的高貴血液,社稷有難,身為皇上長子的他,如何能逃脫這個責任?”
“父王,母妃,你們在說什麼?我身上為何流著的是公瑾家族的血液,難道我不是你們的孩子嗎?”房門哐啷一聲被推開了,水溶一臉震驚地走了進來,他的眼底有無盡的哀傷,那樣的眼神令看到的人無不為之悲憫。
“溶兒,你……”王妃大驚失色,一時不知該如何向水溶說明那陳年的往事。
“溶兒,你過來!如今你已經長成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有些事情就該站起來勇於承擔了!你確實不是我和你母妃的孩子,你的的確確是當今皇上的兒子。”水靖卻顯得很平靜。
“不,不可能,父王您在騙我對不對?”兩行淚水湧出了水溶的眼眶,他忽然緊走幾步,跪倒在公瑾端芳的膝前,淚眼迷離地懇求道:“母妃,您快告訴孩兒,父王說得都不是真的,我的的確確是水氏的子孫,我就是您和父王所生的!”
王妃心如針氈,望著水溶那渴求的目光,她多麼想回答一聲,是的,你父王說的都是假的。只是丈夫方才的話也深深震撼了她。誠然,水溶的身上流著的就是自己家族的血液,當自己的家族蒙受災難的時候,他絕對沒有權利選擇逃避。思及此處,她便狠心地拉起水溶,一字一句地說道:“沒錯,你父王說得句句屬實,你並非我們二人所生,你乃是當年皇兄尚在做太子的時候,與陀羅國的公主真心相愛生下了你!”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水溶拼命地搖著頭,淚如泉水般地湧流出來。
“溶兒,你不要再逃避了,這的確是事實呀!”水靖由於情緒激動,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看到水靖難受咳嗽的樣子,水溶心頭一痛,遂忙跪倒在床前,輕輕為水靖拍著後背。
水靖喘了一口大氣,緩緩說道:“溶兒呀,如今你已經二十二歲了,你該知道這一切了。”
“父王,您累了,不如改日再說吧!”水溶拭了拭腮邊的淚水,哽咽地說道。
“不,不,我一定要儘快告訴你,好讓你早有準備,以防不測。”水靖又喘了一口氣說道。
“這是為何?”公瑾端芳猶疑地問道,繼而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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