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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瑾端芳道:“靖哥哥,看到溶兒能和玉兒這般恩愛,我真為他們高興呀!”
水靖道:“溶兒遺傳了她母親那專情不二的性格,他日待他登基之後,若真能素整後宮,唯留一後,那將會成為天下百姓一生一世一雙人美好榜樣的。”
公瑾端芳認真地點點頭道:“會的,一定會的。憑溶兒的本領,坐定天下又有何難?”
水靖卻沒有這般輕鬆,他悵然道:“皇兄的意思自然是將皇位傳給水溶的,只是現在水溶還是一個世子的身份,我們該如何公開他的身份,而又不遭到滿朝文武的質疑呢?”
水靖的話提醒了公瑾端芳,她若有所思道:“為今之計是要給溶兒找到更多的支持者,如今朝野上多半都是姜氏一族的親信,我們絕不能冒然出招,那樣一定會給溶兒帶來災禍的。”
水靖頗為贊成道:“我們那日與太子發生衝突,皇兄怒斥太子之時,就惹得皇后懷疑了。近日,她們一定會有舉措,事不宜遲,我們也應該儘快行事才是。”
“靖哥哥,你說得何嘗不是?只是你的傷?”公瑾端芳擔憂地看著丈夫還略顯蒼白的臉龐。
水靖愛憐地一攬愛妻的肩膀道:“我是行武出身,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修養了這兩天,我已經完全恢復了。你看我,多結實!”他說罷,就使勁地敲打起自己的胸膛來。
“好啦,好啦,我相信你就是,你何苦為難自己呢?”公瑾端芳連忙攔住丈夫。
忽地,一股濁氣自丹田直襲頂水靖的胸口,他悚然一驚,但怕愛妻擔心,遂強作平靜,迅速運用內力,壓下了這口濁氣。
由於天黑,公瑾端芳並沒有察覺出丈夫的不適。
水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們首要做的就是向皇兄稟明溶兒的心意,讓他早做打算。”
公瑾端芳道:“好吧,我們明日就進宮去,找皇兄密談。”
水靖囑咐道:“我們此去一定要悄悄的,不如我們二人分別前往,明日上朝後,我就想辦法留在宮裡,你瞅準時機再悄然進宮,一定不能讓皇后的人洞曉。”
“是,靖哥哥你放心,我會小心安排的。”
次日辰時,在皇宮中的御書房,皇上接見了王妃和王爺。
公瑾明軒屏退左右,一把抓住水靖的手,頗為歉疚地問道:“義弟,你的傷好些了嗎?”
水靖送上一個寬慰的笑容道:“太子畢竟還小,下手也不重,修養了兩天,好多了。”
“瑞兒實在太任意妄為了,都是皇后驕縱了他!唉——”公瑾明軒一腔的悶氣無處可發,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書案上。
“皇兄,你這不是和自己過去不嗎?”公瑾端芳連忙心疼地握住皇上的手,看有沒有受傷。
公瑾明軒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嘆道:“我實在是沒用呀,父皇當年迫於姜氏一族的勢力,無奈之下,才勒令我娶了姜玉華,我以為我在位這些年能夠殫精竭慮,逐漸將皇權悉數盡握,隨後再一點點剷除姜氏一族的勢力,可是沒想到,我……卻至今無法給我心愛女人名分,縱使她在九泉之下含恨這麼多年,而且……我也不能認回我的至親骨肉!”他越說越傷心,到後來,竟嗚咽著哭了起來。
“你現在哭又有很用?母親能被你哭回來嗎?”一聲冷冷的怒喝,自門口響起。三人霍然抬頭,卻是水溶踱步走了進來。
“溶兒,你怎麼來了?”公瑾端芳忙問。
“是……溶兒,……你都知道了!”公瑾明軒抬起一雙淚眼,面上隱隱露出了欣喜的神情。
水溶並不理會公瑾明軒,而是溫柔地望向公瑾端芳道:“母妃,一早聽管家說您和父王來到皇宮,孩兒就猜到所為何事。我也想和他把事情說清楚,所以就急急忙忙地趕來了。”
“溶兒,你來的時候沒有碰到皇后的人吧?”水靖擔心地問道。
“沒有,我很小心。往御書房這一路上都是皇上的親信,他們得知我來,就即刻帶我來了。”水溶連忙向水靖解釋道。
水靖點點頭,看來水溶處事還是很老練的。
公瑾明軒耳聽到水溶口中不提一句“父皇”二字只是“他,他”的叫,不禁一陣寒心,可是細想起來,這又怪得誰呢?他這個皇帝做得多窩囊,保護不了自己心愛的人,更致使與兒子這麼多年不得相認。
水溶緩緩地走到公瑾明軒跟前,沉沉地說道:“水溶見過皇上。”
“溶兒……你……”公瑾明軒哆嗦著嘴唇,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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