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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淚流滿面地跪倒在地,哭訴道:“請皇上息怒呀,瑞兒也是一時意氣用事,他當太子這些年以來,一直兢兢業業地幫您處理朝政,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廢除太子事情重大,萬望皇上三思呀!再說,瑞兒又不是無緣無故地亂髮脾氣,皇上就是不念在他勤勉認學,傾心輔佐的份上,也要看在他乃是本宮至親骨肉的份上吧?臣妾一家輔佐暄朝三代皇帝,縱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瑞兒乃是臣妾父親的掌上明珠,皇上就算執意要廢了他這個太子,也要讓他老人家明白皇上有此決斷是何道理呀?”皇后又搬出了自己的殺手鐧——他們姜氏家族。
皇上聽罷,果然不再說話,而是默默地攥緊了拳頭,頭上爆出的青筋顯出了他內心極度的不平靜。
方才水溶見皇上對於此事的處理公道,絲毫也不偏袒,心中便有幾分感動,又見他能夠斬釘截鐵地做出廢太子的決定,又平生了幾分佩服。可眼下看他如此,心裡不由一涼:原來這大暄朝的天子,也不過是受制於人呀!
王妃見事情發展到如此境地實在不妙,心怕再釀成更大的禍事,遂連忙上前跪倒忍痛說道:“皇兄息怒呀,太子畢竟年紀還小,今日之事也純屬口角,還請皇上饒過太子這一回吧!”
此刻,皇上的心裡便似大海起了驚濤駭浪一般,他無力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皇妹和躺在那裡的義弟,他覺得自己身為一國之君是那麼的無能,那麼的懦弱。眼神又瞄向了水溶,希望彷彿又在他的心底升騰了起來……
皇上一眼瞥見了水溶,眼中露出了欣喜之色,幾步走過來,握住水溶的手道:“溶兒,朕真的很累很累,答應我好好地幫我,好嗎?”
水溶心下奇怪,這皇上怎麼莫名其妙地跟我說起這等話來?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低頭道:“水溶何德何能,實在沒有治國平天下之能,皇上此言,實在讓水溶心中納罕。”
王妃聞言,心頭一緊,忙緊走幾步,將水溶拉到身後道:“皇兄呀,今日既然大家的情緒都不佳,我們就都各自回去好好歇息吧,水靖的傷勢想來也很重,我們要儘快為他醫治。”
皇上這才恍然大悟道:“是了,朕即刻就宣太醫。”
“不必了,皇兄,我們還是回府醫治吧!”王妃片刻也不想在這多事之地停留,連忙婉拒了皇上的好意。
“這……”皇上一臉尷尬,片刻之後,只得無力地點點頭道:“也好,傷情如何,待診治後一定著人進宮向我稟報一聲,一則讓我放心,二則我也可以對我賢弟的病症讓太醫院給仔細地配藥。”
“多謝皇兄,端芳這就告退了!”王妃朝著皇上躬身施禮,繼而又向皇后行了禮。
皇后抬抬手,示意王妃起身,隨即似笑非笑地說道:“端芳妹妹,今日瑞兒不懂事,耍了小孩子脾氣,讓王爺受傷了,實在是我們不對,還望妹妹海涵呀!
王妃忙道:”皇后娘娘言重了,我們豈敢做如此之想?即刻就告辭了。“
望著黛玉離開的背影,公瑾慶瑞一臉的遺憾,好不知趣道:”母后,那個姑娘是叫林黛玉吧?您怎麼就這麼讓她走了?兒臣還沒有看夠呢!“
與此同時,皇上也呆呆地望著水溶漸行漸遠的背影,長長地哀嘆了一聲,如此好好的氣氛,就這樣被無故給破壞了。
皇后忍不住狠狠地戳了公瑾慶瑞的額頭一下,只怕皇上聽到公瑾慶瑞的話復又生氣,遂快步拉著他走了出來,來到門後,方質問道:”你這個沒出息的,他日你當了皇上什麼樣的絕色女子得不到?偏偏在你父皇的氣頭上又添油加醋!“
公瑾慶瑞捂著腦門,委屈道:”母后,方才父皇已經打了兒臣一巴掌了,您卻還不心疼心疼我,還只這般對我,讓兒臣該怎麼活呀?“說著說著,他的眼淚便湧了出來。
這個公瑾慶瑞從小就嬌生慣養,向來以此法來要挾皇后。
皇后果然中招,忙輕輕撫摸著他的腦門道:”哎呀呀,是母后下手狠了些,回頭我給你送最好的金瘡藥去。只是你也該檢點些呀,明知道你父皇就對你諸多不滿了,你卻還只觸他的黴頭!
公瑾慶瑞恨恨道:“父皇他也太胳膊肘往外拐了吧?那個水溶是個世子又怎麼樣?又不是咱們公瑾家族的嫡親,不過是父皇外姓的一個義弟罷了,父皇為了他們父子,竟對我下次狠手,實在讓兒臣傷心!若是如此,兒臣還不如早早就坐了皇位……”
六十三回 太子發狠,王爺shou傷
聞聽兒子說此大逆不道之語,皇后嚇得趕緊捂住了兒子嘴巴,小聲道:“我的小祖宗,你真是不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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