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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
黛玉裝惱道:“媃兒,不是這次不幫你,這次,你端底是過分了!”
“這回玉妹妹也不幫你了,媃兒,我看你往哪兒跑!”水溶大叫著追了過來。
“饒命呀,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水媃嚇得轉身往花園中跑去。
看著這一對兄妹嬉笑的樣子,其他的人都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黛玉雖不在乎水溶到底是世子還是皇子,但水溶的血緣使然,如今他的身份公開,皇上下旨入了皇室宗譜,一切塵埃落定也算了卻她的一份心思。
雪雁走過來悄悄在她耳邊說道:“姑娘,如今世子有了自己的宅院,姑娘哪天定要去看看才是,不管怎麼說,姑娘日後才是那宅子裡的女主人,一切的佈置也要按照姑娘的喜好才是。”
黛玉聽罷,不由嗔道:“你這丫頭,怎麼也學起媃兒這般口無遮攔了?仔細一會兒回屋跟你算賬!”
雪雁知道黛玉不過是一時氣話,遂只是吐了吐舌頭並不當真。
次日清晨,水溶早早起身,又來到花園中的碧湖旁,時下已至深秋,陣陣寒涼的秋風吹來,讓他徒然感到一陣瑟縮,心情也像那泛起陣陣波紋的湖水不得平靜。
“溶哥哥!”一聲清脆的呼喚,讓水溶轉過頭來,原來不知什麼時候,黛玉已然站在他的身後。水溶不由啞然一笑道:“玉妹妹,我如今是有些愚笨了,竟然連妹妹站在身後這麼久也不知道,實在不該!如今父皇已然給了我封號,依例我要每日到宮中給父皇請安,那個皇宮簡直令人透不過氣來,我實在不想去,還有他的那些嬪妃和兒女,我一個都不喜歡,日後也會少有時間陪伴你,一想到這些,唉——我就懊惱不已!”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黛玉輕輕攬在懷裡。
黛玉知道此刻水溶的心情,遂輕聲說道:“溶哥哥,不管你身在哪裡,我的心都會和你在一起的。其實你再細想想,皇上的那些兒女你不過才見了兩個,其餘的還沒見,怎麼就全一棒子打死了?我的表姐元春也是你父皇的賢德妃呢!她十二歲就進宮了,說起來足足有八個年頭了,聽我母親說,表姐很是賢惠良善,應該不似皇后那般的刁鑽。”
水溶心頭一熱,感動道:“玉妹妹,有你這朵解語花,我真是什麼煩惱也沒有了。管他什麼賢妃德妃的,反正我每日進宮就是給父皇請安,請了安我就回來,誰都不見。”
黛玉道:“你常往宮中去,只怕也免不了見面,你只需以禮相待也就是了。”
水溶忽然想起了什麼,便問道:“玉妹妹,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黛玉眯起秀目,莞爾一笑道:“我與溶哥哥的心是通著的,溶哥哥心裡想什麼,我豈會不知?”
“你呀!真真讓我愛到心裡去了!”水溶動情地將黛玉緊緊摟在懷中。
二人就這樣纏綿地依偎了片刻,水溶道:“玉妹妹,這裡風太大,我們還是回去吧!我也該進宮請安了,你在家等著我,我去去就來,回來我們可以一起去放風箏。”
黛玉點點頭,甜甜說道:“溶哥哥儘管放心去吧,我一會兒就和雪雁扎一個別致的風箏。”
王府前已然備好了馬匹,水溶出得府門,縱身上馬,在四個隨從的簇擁下直奔皇宮而去。
一踏進那高聳的城門,水溶就覺得胸口悶了起來,他大喘了一口氣,大踏步地往前走。前來引領的周公公在朝聖大殿前的臺階下等候,見了水溶快步走了過來,躬身施禮道:“奴才奉旨在這裡恭迎大皇子殿下!”
水溶抱了抱拳,輕聲道:“有勞公公了!”
“不敢,不敢!殿下,請隨奴才這邊走,皇上下了朝正在御書房候著殿下呢!”周公公連忙彎腰答道。
“好,請公公前面帶路吧!”水溶點了點頭。
二人朝西走去,穿過一扇月亮拱門,就是宮中最小的一座御花園,掩映在一片綠樹後面的就是御書房,周公公小跑著前去稟報,水溶便站在一棵合歡樹下等候。
深秋時節,合歡花早就開敗了,水溶看著那一枝枝幹癟的葉莖徒生出一種憐憫之情,正待他伸出手想輕輕撫摸一番之時,周公公小跑著過來,道:“皇上不在御書房,隨行的太監們也一個不見,殿下要不先往屋裡坐坐,喝口茶,歇歇腳,待老奴去檢視檢視萬歲爺的去向。”
“不必了,我嫌在屋裡悶氣,就在這裡隨意走走吧!”
“那也好,殿下請自便,老奴去去就回。”
水溶隨意地逛了逛花園,這裡佈置得雖比王府中華麗,但卻讓他喜歡不起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