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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劉鵬如此無恥,周瑩冷著臉道:“那將軍還是處死家父吧,妾身願意陪家父一起去死,以盡孝道。”其實她心裡還有一層奢望,以她的美色求劉鵬放過周家,這也是他父親周同見大事不妙的情況下囑咐她的,沒想到劉鵬要她們母女二人去陪那些粗賤的武夫睡覺,這是她不能忍受的。
看著大廳中只有周瑩一人為父求情,其餘的不是在低聲哭泣,就是低著頭不說話,冷冷的對著下面的周同,道:“看來你的夫人和兒女都不關心你的死活啊,只有那賤婢敢替你出來求情。”
身體早已不堪忍受的周同咆哮道:“豎子,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休要出口辱吾家門,老夫雖是商人,但也是幽州有名之士,豈能受你這豎子的侮辱。”
“哦,有名之士,周家主確實是有名之士,拿自己的寶貝女兒去貼楊家的冷屁股,而且還是送女兒去做楊家的玩物,這就是有名之士乾的事情?”劉鵬一臉嘲笑道。
見周同被氣的說不出話,手指著上面的劉鵬,眼神惡毒的看著,劉鵬諷刺道:“有名之士連話都不會說,倚老賣老、老匹夫一個,你先放心的去吧,你的夫人和女兒本將會天天餵飽她們的,定不會讓她們空曠著土地。”
周同站著的身子被劉鵬氣的吐了一口血,直接暈倒在地上,周圍那些婦人女子見周同倒了下去,又是一片哭聲,有的大叫著,“老爺你死的冤啊。”
劉鵬卻是被氣到了,大聲喝道:“老匹夫只是暈過去了,並沒有死,你等哭個什麼,難道要本將把你們送去做軍妓不成?”下面那群女人男丁聽到周同沒死,停止了哭聲,雙眼都看著周同。
肖武見周同暈倒在地時,派人就去打了一桶冷水,劉鵬示意他等會在將周同潑醒,其實劉鵬是怕周老匹夫起來之後,自己又不知如何處置他,暗道:“這周同和黨人、士族皆有交情,如果殺了,恐怕天下計程車人就會討伐自己,不殺吧,現在人已抓到手裡了,在等些時日,恐怕漢帝的聖旨就會來了。”
就在劉鵬糾結到底該不該殺周同的時候,田豐來了,一進門就道:“主公不可呀,周同與黨人、士人皆有關聯,如主公殺了周同就是與天下士人、黨人為敵啊,請主公三思。”
沒想到這個田豐是個大嘴巴,一進門就把劉鵬的顧慮給大聲說出來了,此時那些早就等死的周家人,也慢慢的抬起了頭顱,眼神中充滿了希望。
看著急切的田豐,劉鵬冷笑道:“周同已經犯下此罪,如不殺,本將如何向陛下交代,如何向天下百姓交代?”田豐聽到此話,準備再說的時候,劉鵬卻道:“周同匹夫已重病垂危,本將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先不降罪於他,可是他的家人沒有重病,元皓,你說該如何處理這些逆賊的家小呢?”
田豐猜到了劉鵬的意思,正色道:“主公,可先將其家人收押,視情節嚴重再作責罰,當下最重要的事就是查抄出周家窩藏黃巾賊的地方,上報朝廷,請求陛下發落。”
“恩,那元皓你就先帶人去抄周府吧,本將就坐著等你的好訊息。”
田豐領命而去,一時間,院子外不是挖土聲,就是櫃子的碰撞聲。
大廳中的劉鵬讓肖武將周同潑醒後,當先對著落湯雞似的後同說道:“本將念你年事已高,又重病在身,先且關押到周府,等後再作處罰。”
又對下面的周家老小道:“周家的男丁全部關入大牢,周同的夫人和女兒,本將格外開恩,準其照顧周同的起居生活,其餘的家丁、全部押回大營,侍女全部送到營妓。”
現在的營妓已經有六百多了,今天又能補充一千人,以後打了勝仗不怕沒有什麼東西賞賜了,女人就是最好的賞賜,士卒拼命立功,不就是為了掙些賞錢,好娶幾房媳婦嗎,
一時間,周圍的甲士押著周家那些男丁走了出去,只留下了周同的六個夫人,和四個女兒,其中一個穿黃色衣裳的婦人約二十一二歲,長相與那個陳氏不相上下,是個美人。
還有個看起來三十三四,又好像是二十七八的一個婦人,面板白嫩,就像是十七八歲的女子,臉還還掛著淡淡的淚珠,看起來與那個周瑩有點相像。
知道剩下的事情有黃忠和田豐,劉鵬淡淡的道:“將周同押下去,那些婦人與周同女兒先等一下。”錦衣衛不等周同說話,直接給架了出去。
邪笑了一聲,道:“至成,先前那個周家女子威脅於本將,將她帶回將軍府做個侍女,再將她母親與那個穿黃衣裳的一同押回去,剩下的本將再看看。”
肖武遵劉鵬的命令,找了輛馬車,派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