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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衛的領隊。這才沒幾個月的功夫,玄武門之變使他幾乎死定。幸而他人緣極好,在天策軍中很有威信,他的舊日弟兄又極講義氣,才算保全了他的性命。
玄武兵變後,天策軍負責打掃戰場的一個雲騎尉發現了摩昂身中數箭居然還有氣,他拔刀就想給他一個痛快。“慢些,這人我好象認得,讓我看看。”旁邊一個同伴攔住了他,府下身子檢視了一下,“這人是秦王舊部,別殺他,我去問問統領。”
摩昂的運氣不錯,那統領正是昔日的一個弟兄,天策軍雲騎統帶嚴騰。
下
摩昂拉著伯木兒走進附近的一家小店,叫了幾個菜一壺酒。
“兄弟,這些日子你怎過的?”
伯木兒把碰到尼米娜的事說了,未了他說:“沒想到現今我要靠女人來養活我了,我真不是個男人。”他憤憤不平,“連攬月樓的狗腿子都瞧我不起,今天尼米娜出場便不讓我進。”摩昂說:“這種閒氣你生來幹麼,倒是尼米娜這麼對你,你該接她出來才是。”“我那有錢贖她,她不比韓姐,韓姐是已熬出頭了,就等嫁個好人家了,那金班主心又黑,明明是一千帛的,瞪著眼愣說五千,從前我就沒這數,如今更不成了。”“這事你就別管了,有你大哥我呢,總不能看你不成家吧,先找個事做,然後咱再操辦喜事。”伯木兒聽了,紅著眼說:“大哥哪來這許多錢?對了,大哥咋會沒事啊?”“還記得嚴騰吧。”“是騰小子救了你!”摩昂點了點頭,說:“要不是他,你大哥我早入土了。”“兄弟,你怎逃出來的?”“我,我是命大,那天他們以為我沒氣了,打算埋我,是老天可憐我,讓我又醒了,我就從死人坑裡爬了出來,別的傷都還好,就這手上的箭傷麻煩,怕他們逮我,我沒敢醫治,就用自個兒的金創藥草草包了,拖了幾天,別的傷都好了,這手卻爛了,沒辦法只好去找以前的姚軍醫,把手劇了,他還算夠義氣,藏著我養了好幾月,我是傷好後才走的,怕連累他。”摩昂聽了,簡直不能想象伯木兒這些日子所遭的罪,他不由哽咽道:“好兄弟,苦了你了,早知到這樣,當初不該拉你去羽林。”“大哥這算啥話,你又不是神仙,能料到東宮會垮,是做兄弟的要跟你,咱不怨誰。”摩昂的眼眶溼潤了,一時之間,氣血翻湧,說不出話來。
他端起酒來,跟伯木兒碰了,隨後倆人一飲而盡。
(8)長安夜色濃。醉酒
京都內坊。
禁軍近衛都督廳。
御林近衛左雲尉統領嚴騰大笑道:“這事請昂哥放心,伯木兒兄弟即是秦王舊部,料也沒事,我去同長孫大人說一說,此公對前天策屬下極能照拂,明後日就可有回覆。”
長孫大人,即指國舅長孫無忌,唐庭第一功臣。
摩昂道:“此事就讓四弟費心了。”嚴騰道:“這說的什麼話,自家弟兄客氣啥,太見外啦。”說著,他笑著對伯木兒說,“木兒兄弟,今晚就讓我在攬月樓擺酒,為兄弟你賀喜,順便就接木兒嫂回家。”伯木兒臉涮的紅了,嘿嘿笑著,說:“難為你這小子還記得這事。”摩昂先錯愕了一下,隨後才想起這二人從前除了做過兄弟外還做過情敵,打過架,為這事摩昂沒少操心,替他二個調解和好。想到這,他不由也笑了,問道:“你一提這,我倒是想起來了,金大班那兒要價五千帛,你這兒有沒有這數,要有算哥哥借你的,要沒有我上小六那兒湊去。”嚴騰道:“昂哥又來了,還借不借的,兄弟是這號吝嗇人麼,不過倒是沒這數,我手頭只有二千。不過不要緊,我這還有別的呢。”摩昂道:“四弟,有二千就二千吧,你就別再掏家底了。不夠的我和小六湊合了。”“昂哥,不是兄弟吹噓,我這樣東西拿出來,就用不著湊合啦。”說著,他又笑著同伯木兒說,“木兒兄弟,便宜你啦,這遭算我出的聘金,事成之後你可別得了夫人忘了弟,讓我做冤大頭哦。”伯木兒紅著臉笑著,道:“不會的,不會的。咱不是這人,咱不是這人。”摩昂笑道:“你別打趣了,倒底是什麼啊?”嚴騰故做神秘,道:“這會兒不說,回頭晚宴上我一拿出來,你們就知道了。”
當天晚上,在攬月樓中卻沒有找到尼米娜。這使得本來的一團喜氣變成了滿天的烏雲,在摩昂和嚴騰的查問下,才得知是金班主將尼米娜轉手,賣給了一個波斯胡商。來做賀的天策軍舊日弟兄們大怒,大打出手,幾乎沒將攬月樓整個兒拆散。直到禁軍巡邏來了,才算了事。
出了攬月樓,弟兄們為了安慰伯木兒,在海天一線重擺了一桌酒,席間摩昂和嚴騰都說一定要找到尼米娜,弟兄們鬨然應諾,決定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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