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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嶽他們也很奇怪,這跟殤劍說的蔸率宮有些相似,蕊兒卻明白,這根本就不是蔸率宮,但是這裡的確和蔸率宮一模一樣。
殤劍說:“這裡是火魂和冰魄留下的空間!”
“不管這是哪裡!先殺了你們再說!”檮杌冷冷的說。
“那得看你有沒有本事!”蕊兒拿出那把鑲滿珠玉的劍,往檮杌刺去。檮杌還坐在三足烏的背上,默唸幾句,手上招來一根白骨鞭,長約丈餘,是細小的人骨用法力結成,鞭上綴滿一百零八顆彈子大小的骷髏,舞動起來,陰風陣陣,糾結著無數的怨氣。白骨鞭直往蕊兒的劍上捲去,蕊兒知道這白骨鞭上附有無數的怨靈,是至穢之物,慣是能夠汙染法寶,不敢大意,往後疾退,並貫注法力在劍上,劍身出現炙白劍芒,再揮向檮杌。
檮杌以法力催動白骨鞭化成一條十丈長龍,竟自脫手而出,迎著蕊兒的劍芒,張牙舞爪著似乎要吞掉那劍,蕊兒也不敢大意,催動真決,珠玉劍也脫手而出,化成丈餘炙白光華,跟白骨鞭化成的長龍,鬥在一起。
檮杌座下的妖將見檮杌跟蕊兒鬥在一起,嗷嗷直叫,一人一個跟殤劍他們捉對撕殺。那用鐵蒺藜骨朵的叫做禺強,舉起碩大無比的骨朵直往殤嶽頭頂猛錘,殤嶽自恃勇力,也不躲閃,招出自己的武器——朝陽短棍架住骨朵,殤嶽大叫:“大王我打架,向來不肯取巧,今日如果不能以力伏你,枉為火雲洞妖王!”竟與那禺強角起力來。
與金猊對陣的是拿著雙叉的鑿齒,這個鑿齒不想禺強那樣喜歡蠻鬥,或者他自認拼盡一身的力氣也鬥不過這個龍子。——龍是獸中至尊,敢和真龍或者龍子對決,已經需要非常大的勇氣了。所以鑿齒一上來就把手中的雙叉飛出,射向金猊,飛叉出手之後,那鑿齒有從背後摸出不只用什麼做的燕尾翼盾,跟一個帶著短鎖鏈的流星錘,緊接著張開大口,噴出一團墨蘊的毒瘴往金猊臉上撲來。金猊好歹也是久經沙場的龍子,縱身躲開飛叉,落地時他的那對烏龍鐧已經拿在手中,金猊知道那團毒瘴是邪穢之物,催動真勁,劃出一道真火旋風,把那團毒瘴燒個罄絕,那毒瘴燒著,嗤嗤做響,散發著惡臭,聞得金猊直欲做嘔!金猊才要向前,卻聽見背後風響,那對飛叉竟又迴轉,奔金猊背心而來,來勢竟然比剛才還要迅疾。金猊爆怒,化出真身——滿身火鱗像麒麟一樣卻有一顆龍頭的猛獸,金猊真身丈餘高下,三丈餘長,舉起前肢只一撥,那飛叉顫了幾顫,斜斜的往鑿齒奔襲。鑿齒看見金猊幻出真身,好象非常的害怕,不過既然已經得罪金猊,說不得只能硬扛了。
拿巨劍的妖怪名叫猰貐,他本事天神,死後屍身被孽龍佔據,所以才成現在他看著殤劍,眼神傲慢,似乎殤劍根本不值得他動手似的。殤劍見猰貐不動手,沉吟著說:“原來你跟那些妖獸不同,很有自己的性格!”
猰貐本就性唳乖張,只是素來自傲不肯先動手,聽得殤劍羅嗦,大吼一聲舉著巨劍直斫殤劍右肩,殤劍看猰貐一出手便要置人死地,輕嘆一聲,手中已多了一把冰劍,斜身讓過猰貐的劍鋒,右手的冰劍直取猰貐的咽喉。猰貐斫殤劍的時候力道甚猛,殤劍閃過之後,猰貐的咽喉好象自己要送到那劍鋒之上。猰貐只得棄了巨劍,往後疾縱,看著都有些狼狽。
猰貐差點吃了大虧,氣得嗷嗷大叫,伸出一對大手,往殤劍撲來。殤劍見著猰貐也就這點能耐,等猰貐撲過來,往上輕輕躍起,猰貐又一次撲空,還差點跌到,自是爆怒,還要回身再抓殤劍,殤劍此時已經落在猰貐背後,一手攀著猰貐頭上龍角,另一手用冰劍斬下猰貐的龍頭,才斬到脖頸,殤劍就感覺不對,猰貐的頭似乎在冰劍斬到的時候就已經從脖頸上分離,冰劍根本就斬在空處。
殤劍手上的龍頭這時也張開大口,往殤劍臉上咬來,抓著龍角的手似乎根本不能控制那龍頭,殤劍無奈只得把龍頭甩開,那龍頭被丟擲之後,翻了幾翻,也沒下落,忽然迴轉過來,裂開大嘴,嗬嗬而笑,那無頭身子脖頸上也沒有半點的傷痕,這時也把那巨劍拿在手中,跟龍頭並在一處,看著非常的詭異!
金猊幻出真身,鑿齒的諸般絕技用勁,無奈之下,也幻出真身——一個比金猊真身還要大上些須的獠牙山豬,一身青皮上滿是汙泥,只在背肩出有一彎新月白毛。鑿齒獸撥出腥氣,豬鳴幾聲,把獠牙的尖端衝前,往金猊撞來,金猊見那鑿齒也就這麼點能耐,雖挾著腥風更有山崩地裂之勢,這些金猊還不放在心上,鄙夷的看著鑿齒衝來。
鑿齒衝向金猊,金猊側在一邊,鑿齒衝過,金猊緊跟其後。鑿齒見金猊躲過,忙停了下來,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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