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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也就是在這裡換了一頓酒錢。”他的解釋讓我震驚,太害怕了,難道我又要再回家偷一次玉如意嗎?
伸出仨手指在他眼皮下搓搓。“二少爺您這是?”身高快兩米的忠僕房成看不懂我的手勢。低著頭,傻不愣登地看著我這個幾乎是吊在他脖子上的房家二少爺。
“錢啊有錢沒,先借我,回家我找老媽報帳。”急啊,李恪跟李漱已經上了二樓有點不耐煩了,紈絝也不能太掉價了。說請客不帶錢,不被人鄙視才怪,特別是在異性面前,千萬不能掉價。
房成一臉苦瓜地從懷裡掏出了一串錢:“少爺,這是主母剛才交給小的,讓您省著點花。”
“”接過了來,很沉,緊緊贅在手中,很激動,熱淚盈眶,我很想唱一道歌來歌頌母親的偉大,看了眼胖掌櫃,算了,回家直接唱給老媽聽。
雖然有了錢,但是,我不是原本的房紈絝,作為冤大頭的我惡狠狠地瞪了胖掌櫃一眼:“打折不?”
“啊!?”胖掌櫃眨巴眨巴小眼,半天吭哧不出一個屁,“沒事,記得,挑精緻的上就成,就仨,多了吃不完記你帳上。”狠狠地威脅下掌櫃,在李恪與李漱呆滯的目光中施然然地上了樓梯:“小弟一向節儉持家慣了嘿嘿嘿。剛跟掌櫃的開玩笑。”
“臨水二樓雅間,好生招待好二位爺和小姐。”方才回過神來的掌櫃在樓下喊了聲,聲音有點變調的傾向——
該死的小蘿莉不知道抽哪門子瘋,盡捻些最貴的點,滿滿一桌,純天然、無汙染、純手工,太爽了,雞腿、鴨掌、肥魚、醬肉既然是我請客,不吃回本太還不來了,這幾日被老媽管得嚴嚴實實說什麼重傷了只能吃湯湯水水,嚼不得硬物,稀飯、雞湯、大補湯啥的喝得我手腳疲軟,我現在看見溢著油腥的肉類就兩眼發綠。
李恪看我的眼色很詭異:“賢弟房相,房相也太”長嘆了口氣,從我面前的盤中救下了一塊還算完整的豆腐,挾到了正呆滯地看著我吃喝的李漱碗中。
“嗯?”我把一塊雞肉狠狠塞進了嘴裡。我吃東西跟房相有啥關係?
“賢弟在家,受苦怕是不少吧平日裡來這,賢弟從不碰這些”李恪用筷子點了點我碗中的魚頭。表情像在看望一個正被關押在看守所吃牢飯的難友。
“沒小弟在家這幾日是重傷,沾不得葷的,所以”營養,知道不知道,魚頭富含多種礦物質鐵、鋅、鈣、磷、鉀、各種氨基酸算了,不跟沒文化的人說這些。
“哦,看來是為兄的誤會了,為兄先乾為敬。”李恪抬起酒壺,給自己滿上,哐哐哐,面不改色連幹三漆耳杯,這漆耳杯可不小,怕是一杯至少也得二兩。
“好酒量!”我忍不住翹起了大拇指高聲喝道,我學生年代就曾這麼幹過,同學聚會,當著漂亮MM的面,膽子瞬間從指甲蓋大小膨脹成豹子膽,白酒酒量比瓶蓋大不了多少的我跟號稱三斤俠的同學拚酒,三碗貴州土酒(偶們本地對貴州茅臺的俗稱)下肚後果是吐得天昏地暗,不醒人世,日月無光,然後半夜在同學家後院攆狗玩。這還是我那漂亮MM同學第二天早上抱著尾巴有點變形的愛犬飽含熱目向我投訴的,很悲憤
“為兄都已經幹了三杯,俊哥兒,難道還要我提壺灌你不成?”李帥鍋很壞。小蘿莉斯文地吃著美食,眯著快成彎月亮的眸子盯著我。
看了眼那容量不小的酒杯,有點心虛:“兄臺,小弟重傷未愈,要不小弟以茶帶酒?”
李恪還沒發話,李漱倒先嘰嘰歪歪起來了:“三哥,行了,人家房少爺身體太虛了,走路吹風都倒,要是喝出個好歹”眯著大眼睛看我,這這丫頭實在太欺負人了!誰怕誰,我一拍桌子:“小二,換牛眼杯!小弟今日與為德兄不醉不歸。”
“”店小二瞪大了三角眼,小蘿莉瞪大了彎月亮,李帥鍋瞪大了電眼。三雙眼睛齊刷刷地瞪著我,反擊,我惡狠狠地瞪著店小二,皇家的後臺太硬,不惹。
“小的小的實在不知房少爺所指的牛眼杯是何物”可能是體型彪悍的我表情太過兇悍,小二快哭了,上下兩嘴唇直哆嗦。
“俊賢弟這牛眼杯”李恪看樣了也有點暈呼呼的。
“啊哈瞧我,小弟一下子犯了糊塗,這幾日在家閉關,正想著改日用牛眼大小的杯子來喝酒,對月而吟,乃人生一大美事”趕緊用胡話混過去先。看來唐朝還沒牛眼杯
“哦”李恪表示明白的揮揮手,把店小二趕出了雅間,不過看他的樣子,還是不太明白。算了,不跟沒見過世面的人計較。想想也是,難道要我跟他討論明朝的青花瓷器和五十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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