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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卷繞著自己垂到胸前的頭髮。
越鏡塵悄無聲息地飄到他背後,鳳未然轉身,眸色一暗,竟然不待看清人就一把灑下一包藥粉,縱然沒了內力,他的手法居然也快到讓人難以反應。
饒是越鏡塵應變能力極強,驟退,也吸了一點藥進去。幸好他曾服過幾年的躑躅花,才沒被毒倒。
“你!?”一看清人,鳳未然驚喜地衝上去,一把揪住越鏡塵的衣襟問道:“你又受傷了沒?”
越鏡塵拍開他的手,示意無事。又淡淡道:“你呢?”
鳳未然美目一厲,咬牙切齒,“若不是你亂開玩笑我至於被追著跑嗎!?”
越鏡塵懶得回答這種話,又道:“我不回去了。”
鳳未然愣了一愣,不知為何想到與父母慪氣離家出走的小孩子。雖然越鏡塵遠沒有一個小孩子來得可愛。
“為什麼?”
被質問的人冷著眸,顯然不打算回答。鳳未然不過自找沒趣。但他轉瞬又將思維轉到另一件事上去。
“那你去哪裡?”鳳未然疑惑,心下卻也有不安,怕那人就此一去不復返,耽誤了治療。“和我住到一起?”
哪知越鏡塵嘲諷地一笑,冷睨他一眼,笑道:“我還真沒有想出比這個更差的選擇?你居然敢說?還嫌我爹不夠狠的?”
“誒?”
“如果你不想一早起來就發現自己被分成四十九塊,我倒是不介意和你一起住。”不,若是蕭墨隱出手碾成粉末搓骨揚灰的可能性更大。
第二十七章
鳳未然繼續鬱悶,“我到現在也搞不懂,你爹到底在生什麼氣?以前怎麼沒看他這樣,難道魔教的人都這麼亦反亦覆嗎?”
越鏡塵繼續冷笑,“誰叫他是大魔頭……你家沒空房了?”
最終兩人綜合出來的結果就是——鳳未然把鳳家藥樓的房梁租給了越鏡塵。
用鳳未然的話說,他最近在研究可以治他沉痾的最後一味藥。在藥樓待的最久,這樣也更方便照顧越鏡塵。
其實在越鏡塵的概念裡,這樣的距離已經是坦蕩到不能再坦蕩了,並且蕭墨隱不大可能會放下身段來找他。
但是……隔日清晨,越鏡塵一睜眼,就看到一襲白衣的男子面無表情的坐在一旁。沒有表情,也是一種令人戰慄的表情。
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也不知道該用什麼姿態來面對他。
“父親大人,您為什麼要來這裡……”
蕭墨隱怒極反笑。“你既然來了我怎麼能不來?”
越鏡塵看著他無語,眼神卻變得幾乎與蕭墨隱一樣冰冷。
他討厭重複一件事。討厭把一件事說第二遍。然而他的話依然很含蓄:“父親,您不認為到了我這個年紀已經完全有能力獨立了嗎?您在我這個年紀不也娶妻生子……”
“所以你也想?”蕭墨隱柔柔地笑了起來。
越鏡塵忽然發現,自己全身的血脈已經不能正常流轉。而對方的出手,他也只捕捉到一個殘影而已。
“父親大人,你這是做什麼?”
“父親大人……你有將我當作過你父親嗎?”蕭墨隱一閃身,移到越鏡塵面前,淡淡問。聲音裡也聽不出他這是質問還是抱怨。
若是幾日前的蕭墨隱,是絕不會從口中吐出這樣的話的,也不會在臉上擺出那樣的表情。
“我聽不懂你在講什麼。”越鏡塵冷冷道。索性裝傻到底。
蕭墨隱低低一笑,伸手撫上那略微冰冷的肌膚,欺身壓下。越鏡塵被點了穴,想動也動不能,竟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越來越近,最後覆到他的唇上。他淡淡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美顏,眼神居然也不變。
淺淺的一吻,然後分離。兩個人的身體系出同源,相似得緊。同樣柔軟而溼潤的唇,相依起來本應該很唯美的。
蕭墨隱柔聲道:“你說你不知道,我信了就是,現在你知道了嗎?”
越鏡塵的視線透過他的肩膀看向天花板,他冷冷道:“我說了不懂就是不懂。”
蕭墨隱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眸裡的光似乎柔如春水,卻又深不見底。“沒關係,我教你便好……”
越鏡塵只覺得他再度壓下來的動作輕柔無比,放在他腰上的手力道卻很大,彷彿想捏碎他的骨頭。
他又不知點了哪裡的穴道,身體竟然一下子軟了下去,全身哪裡都使不上力。
於是蕭墨隱的手觸到哪裡,都是溫軟的觸感,沒有絲毫抵抗的柔軟。手下的身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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