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覺。
“小孩子的把戲……”似是惋惜地低嘆了聲,越鏡塵繼續向前走。
……曾經有很多人,認為這是一個複雜難解的迷宮,更恐懼於前方時不時出現的障礙,而把簡單的問題複雜化。
越鏡塵推倒前方排列成一個小山包的骷髏頭,不意外地看到預想中的道路。
其實,這是一個只要一直向前走就能找到出口的簡單佈局。它利用的正是許多自詡“經驗老道”的人過度謹慎的特點。看穿他,走進,便不難。
再往下走,不久後便看到坐落在深谷窪地的山莊。比起魔教輝煌美麗的建築,行路山莊顯得平凡不已。陰沉得更不似武林盟主的居住地。
果然!自己的預料應該沒錯。越鏡塵暗自肯定。
一不留神,側過的手劃落一片葉子。
“什麼人!”下面傳來一聲低吼,隨即兩聲衣襟的聲,兩人躍上樹。
“咦?沒人?”已擺出起手勢,年輕的守衛卻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空無一人的枝幹上。他怎麼可能聽錯?
“唉,算了,其實小心點總是好的。”年上的另一人掃地的還劍入鞘,率先跳下樹。
不甘地最後掃了眼,年輕的守衛也跟著他跳下去。幾人組成的隊伍走遠。
誰都沒有發現,與此樹相隔的另一棵樹,濃密的枝葉中,隱隱立著一個人,慵懶地依靠在樹幹上,側目看著另棵樹上一頓忙活,目光冰冷譏誚。
他只是,用指風將那片被掃下的葉子,瞬間彈到另一邊,將人引上另一棵樹,除此之外,再無做任何動作。
用了一個時辰來觀察守衛巡邏的規律,趁了換班、轉向的空擋,越鏡塵跳下藏匿的榕樹,如一滴雨融入大海般消逝在樓群深處……
小心翼翼不發出一點聲響,伏趴在山莊鐘樓的房頂上,縱觀山莊全景,他卻開始疑惑。眸光四下游走,帶著絲不耐。
會在哪裡?若是整個山莊挨個房間早,豈不是大海撈針?
眼中厲光一閃,他翻身躍下鐘樓,潛行於暗影之中。
既然如此,不如賭賭看。如果沒有記錯,那個東西,是很容易失去理智的。必然會被儲存在很妥當的地方。
閃身進一個院落,卻立即發覺……旁邊有人。
“你是何人?”
入耳是清涼悅耳的聲音,但,越鏡塵還未來得及看向那人,身體便先行進攻,袖底的短刀滑至掌心,他反手向聲音來源迅雷不及掩耳地刺去。
只一個瞬間,他的刀卻揮空。一怔,抬眼。
飄至十步外的男子身著一襲大氅,面容平凡,一臉病態,眉心有一點血跡般的殷紅,目光堅定、疑惑地打量著越鏡塵。
緩緩劃開抹含義不明的笑容,越鏡塵懶懶地看著他,十足地篤定,輕聲,卻足以讓對方聽到地說:“人蠱?”不用懷疑,眉心的凝血印,只有人蠱才會有。呵,得來全不費功夫,這麼簡單就找到了。
如被雷劈中,男子驚住,脆弱的神情一閃而過,卻被一點不差地捕捉到。
“你、你怎麼會知道的!?”男子大聲質問,難掩慌亂。
“魔教傳出去的偏方,我沒有理由不知道吧!”恣意欣賞著對方崩潰般的神態,越鏡塵冷笑。
曾閱讀過武林盟主的資料。
十六歲出道,當時武功平平,僅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幫派打混。
卻於二年前,其三十歲時,於陪都閉關練武,武功迅速成長,直到足以睥睨一方!中年習武,再難有太大成長!這人的故事卻是一個傳奇!
這本可以當作一則八卦來看。
然,在翻看魔教內史時,越鏡塵卻發現另一個同一時期的事。
叛教領主楚凌,正是於同年被追殺逃到陪都,死於那處!
兩件事聯絡在一起,正好解釋這位武林盟主的神般進步!他——是用了魔教秘術中的人蠱來修煉!
蕭墨隱相必也看破這點,於是這也成為殺掉高羽華的一個理由!
修煉內力,過則傷身,人蠱正是用術將這種多餘的戾氣納入早已準備好的“容器”內,從而達到毫無顧忌的修煉,一日千里!這種法術卻極為邪門,被當作“容器”的人雖不會死,卻會時常狂性大發,如野獸一樣毫無理智,只有以血慰藉,平復躁動的情緒。同時,人蠱,只有與修煉者是血緣至親且心甘情願的人才可以行。
故,雖這是一個極妙的練武方法,卻極少有人會用。
若被人知曉當世武林盟主是以這種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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