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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事——驚呆!
“老天!睡個覺你都能多出那麼多傷!!!”他一把托起越鏡塵的右手,臉上頭次染了幾分驚懼,“誰做的!手筋傷了,好狠!”
不敢再耽擱,他迅速跑回房裡拿著自己的包袱,又迅速跑回來。竟急出一身汗。
……剛才他只說傷了……不敢告訴那人的是,這麼狠絕的下手,手筋被挑斷,連他都沒有把握能不能續上!
若不能,失去右手,這個驚才絕豔武藝出眾的人豈不是一生就這麼廢了?
……他拼盡全力也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第十六章
胡亂地塞給越鏡塵一顆解除內力封閉的藥,鳳未然驚天動地的忙碌起來。短短几分鐘竟就地在屋內支起一個藥爐,動作熟練地配藥加水,隨手拆了一個凳子拿來當柴,用內力逼出火,開始熬藥。
“廢了嗎?”旁邊人忙得亂作一團時,越鏡塵無力的靠在牆上,悠閒得彷彿正在談論的不是足以影響他終身的事。
“不會不會,小傷而已。”忙不迭回頭安慰他,鳳未然燦爛一笑,美顏放光,立刻又埋首於他那堆凌亂的器物,越是緊張焦急,手下偏是慌亂,越是找不出要用的東西。
一點不差地捕捉到那一刻鳳未然眼裡的閃躲,越鏡塵心下了然。
“你爹呢!?”腦中一閃,鳳未然帶著分怒意的問,“他不知道你的身體?怎麼能把你一人扔在這!”說著,他還一邊動手簡單地處理了下越鏡塵右手的傷。
傷,並不重,血流亦不多,只是下手極準,一擊即傷到手筋,可見下手之人功力之深心意之狠。在這麼個混亂的地方,鳳未然就是想深治也沒辦法。只有等回到他家靜心為那人續脈。這麼重的傷,容不得絲毫含糊。他賭不起,他們都賭不起!
“不知道,有事吧。”興致缺缺地應聲,越鏡塵淡淡垂下眼簾,顯得無聊地看著地板。
“他……!”說了一個單詞,鳳未然卻氣得再也接不下去。
“何必,一隻手而已。”何必如此在乎?越鏡塵帶著不解看著身子抑不住輕顫的人,冷冷說道。
廢了右手,不是尚有一隻左手?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左手可以達到與右手一樣的水準。如此,只要不影響功力,失去一隻手又何妨?
“你連腦子一起被砍了?”鳳未然怒道,頓下動作,明亮如秋水般清澈的美眸盈上不敢置信的神色,“這是你對自己身體的態度?你一點都不關心?!”
“你又何必關心,夜深了,鳳公子請回吧。”眉心蹙著,被傷弄得身心疲憊,越鏡塵雲淡風輕地下了逐客令。幾度用力想撐起沉重的身子,卻懊惱地發現那是徒勞。數次嘗試過後,冷汗汗溼重衣,而他,幾乎虛脫。
一時分散注意力,越鏡塵竟沒發現屋內本應吵鬧反駁的人反常的安靜,直到泛著水藍的衣服下襬出現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不耐地抬頭,然而,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力量猛然將他打偏過去。
狠厲冰冷的眸首度不掩強烈的殺氣,越鏡塵陰冷地看著鳳未然,左手悄然按上摔在地上的短匕。
不假思索地摔了對方一耳光,鳳未然被旺盛的怒火燒的幾乎沒有理智,驚人的容貌即使是在主人怒火中也顯得美豔逼人。抬起的手定住,他竟然絲毫不覺打一個重傷在身的人有什麼不對!
這人,欠打!反正那人自己都不在乎自己了,他一個“外人”又何必在乎?
“我就是喜歡關心你管得著?”大步上前,鳳未然一把扯住越鏡塵的衣領,把人提起來,惡狠狠地說,“你怎麼這麼羅嗦!”
越鏡塵神色不定地看著那張近距離的美顏,手指幾度收緊、放開,最終卻將那把短匕扔回地上。
羅嗦……這個詞居然有一天會被安在自己身上……越鏡塵沉默。
罷了,這個人永遠有辦法一句話就讓他息怒……要對這樣一個人揮刀,還真是做不到。即使他是平生唯一敢打他的人。
鳳未然吼完,氣憤地將人重重摔回地上,又回頭搗弄他的草藥,一下一下的用力揮動藥杵,似乎想將碗底磨穿。
再度受到重擊,一瞬的刺痛過後,越鏡塵卻是微笑地看著頗有絲氣急敗壞的鳳未然,狠意一掃而空。
該說什麼?
除了對那位父親大人,他還真沒有真心覺得什麼人是他不能殺的。不但不能殺,也不想他死。但是這為數不多的兩人卻都有足夠的力量保護自己,不必勞煩別人。
為什麼不能殺?……
回首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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