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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十七阿哥,這兩個年幼的小阿哥很是給她帶來了不少的快樂,讓她能夠很快重新高興起來,當然,女兒能夠時常進宮來也讓她母懷大慰。
到了三十九年,牽動德宛心思的就是兩件事情,一件就是薩伊堪的出嫁,另一件就是冊封后宮。
薩伊堪的事情其實德宛插不上什麼手,皇太后疼惜孫女兒,堅持一切都要自己親自操持,德宛也自然不敢駁了太后的面子,最後她能做的事情竟然只剩下幫助女兒平抑緊張的心情了。
薩伊堪是個安靜內斂的孩子,即使是自己緊張不安都不會表現出來,若不是後來德宛發現她精神似乎不大好,臉色也白了些,還不知道她居然常常晚上睡不著覺呢。可惜德宛這輩子穿來就已經是當媽的了,上輩子待嫁時的心情也忘光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撫慰女兒的德宛只能急得團團轉了。倒是薩伊堪覺得自己很不孝,帶累母親為自己擔心。
臨嫁的前一天,薩伊堪獨自找到了德宛,遣開了旁人母女倆說了好一會兒心裡話,“額娘,說實話,小的時候,在我知道是額娘主動把我送到慈寧宮的時候,其實是怨過額孃的,甚至覺得額娘是‘賣女求榮’。可是到了現在,我才知道,額娘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好,若不是額娘,只怕我就要被送到蒙古和親去了。”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下來了。
德宛愣住了,若不是薩伊堪說出來,她還不能夠知道呢。
出嫁前一日,母女兩個相擁而泣。
第二天,是薩伊堪出嫁的日子,德宛望著層層宮牆。現在,她在這個大籠子裡,而女兒,已經飛出了這個大籠子,只是不知道,外面的是不是另一個籠子。
年底的時候,整個皇宮都瀰漫起了緊張的味道。從年中的時候,就已經隱隱有訊息透出來,說是要冊封一批後宮了,這一下子,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了這個上面。畢竟自從三十三年貴妃薨逝以來,後宮裡最高的就只是四妃了。惠妃身為四妃之首,自然希望這次能夠再進一步,奠定自己後宮之主的地位;宜妃自詡出身高於德妃許多,聖寵隆於惠妃和榮妃許多,早已把自己當後宮第一人了,滿懷自信認為自己做貴妃甚至是皇貴妃的可能很大;榮妃自知論出身比不過惠妃,論寵愛和活下來兒子數量又比不過宜妃和德妃,只是一想到自己曾經也是寵極一時、後宮無匹,如今卻要屈居於一個包衣奴才出身的德妃之下,心裡便很是不甘起來,何況現在兒子封了郡王,她的心思自然也活動起來了;德宛記得歷史上這四妃一直沒有挪窩,自己也一直沒有再高升,也就沒有再多些什麼心思,她唯一有些印象的就是佟佳氏這次似乎是做了貴妃,不過也不知道記的準不準;而王氏則因為已經為康熙生下了一女二子,心底也隱隱有了期待,希望自己能夠獲得一個身份,不再像現在這般沒名沒分。
對這樣的事情,上竄下跳的自然不會只有後宮嬪妃,前朝和皇子們也都很看重。
大阿哥自認為樣樣都強於太子,只是母親身份不如赫舍里氏皇后罷了,打從冊封的訊息傳出來以後,便在康熙面前愈發活躍起來了;三阿哥自從成了唯二的郡王,自視就愈發高了起來,這時候仗著自己文才出眾,硬是拉攏了一匹文人才子圍在身邊;五阿哥素來低調,但九阿哥和十一阿哥就不同了,他們都遺傳到了生母的高調張揚性子,這時候雖然年紀不大,但是都已經擺出了一副高人一等的架勢來,連十阿哥都逢人便說宜妃為人好,對不是親子的自己都視同親生了;倒是四阿哥,因為之前封爵之事,已經學會了隱忍和收斂,處處低調了起來,六阿哥一看額娘和哥哥都不甚在意,也明白額娘出身不高,知道了額娘定沒有升位的希望,也就不去理會,十三和十四還小,自然事事都向哥哥們看齊了;七阿哥自從殘廢以後便有些自暴自棄起來,對這些事情完全不關心;八阿哥最近正因為好容易得到了皇父的青眼而意氣風發起來,自然希望能夠讓康熙更看重自己一些,給自己生母一個名分,總好過現在這樣不尷不尬的處境。
葉赫那拉家的領頭羊明珠已經遭受了打擊,雖然現在官復原職,但已經失去了聖寵,自然不敢蹦達得太歡快了,何況還要防著索額圖趁機找自己麻煩呢;宜妃父親雖然官職不高,但郭絡羅氏可是大族,自然還是能夠出來幾個吆喝的,就一同為宜妃和八阿哥之母衛氏吆喝上了;馬佳氏雖然能人不多,可不代表沒有,馬佳氏的領頭羊圖海雖然在二十年的時候已經去了,但是他的兒子諾敏現在也很得看重,歷刑、禮二部尚書,正黃旗蒙古都統,聖眷不可謂不隆,也能給榮妃使得上力;烏雅家倒是想努把力呢,可惜他們家底薄,能人少,只能看著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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