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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霍雋帶王金童來到一樓僱用高手們呆的地方,但是已經被裘海嶽一頓大嘴巴子給攆走了,而且一兩銀子也沒給。
就這點事這幾個人都幹不明白,因為他們幾個僱用高手現在邊屋子都不出,成天在屋裡喝酒。三個蒙面人從他們的屋走過去愣是看見,如果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如果裘海嶽不動手王金童非得捅他們兩刀。
王金童和霍雋,還有裘海嶽,在那屋子裡等了一會兒,過了一盞茶功夫左右,孟子凡和嶽魁帶人回了。
“抓到詹天養送去魏家莊了。”嶽魁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滿腦袋汗水。
“現在偏頭縣真他孃的藏龍臥虎,我看巡捕想找這三人都費勁”孟子凡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擦了一下嘴角上的水,緩緩說道。
“五樓一般客人根本不會知道咱們油畫後有個空牆,也就這幾個人知道位置,而且五樓還有一些傢伙啊,怎麼就能被人搶了呢?不會是有人天天看見錢眼紅了吧?”付洪波靠在牆上突兀的了一句。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他。
如果說之前王金童認為付洪波可能對自己有點不滿,那也只是小矛盾,王金童並有往心裡去,這段時間太忙,王金童想著過完這段時間找個時間好好喝頓酒,把事情說開大不了他罵自己一頓,打自己兩拳,王金童都不會說啥,陌生人都能說個不打不相識,更何況是兄弟,讓他揍兩拳能咋的。
但王金童萬萬想到他對自己的成見這麼深,因為他剛才說的話針對性太明顯了,就差指著鼻子罵王金童是內奸了,在江湖上寧可被砍死,被弄個殘疾都不願意跟內奸沾上邊,因為這會被所有人瞧不起的,會被排除在外,在這個圈子名字徹底臭了根本法混了。
“呵呵我是內奸我出去吧。”王金童心裡一肚子火,拳頭攥了攥又忍住了。
孟子凡愣了半天氣的直哆嗦直接一拳杵在王金童肩膀上,頓時喝罵著說道:“你是不是傻?你自己有鑰匙不會直接卷銀子跑啊?非得弄幾個傻逼搶劫還給自己弟弟腿砍了一刀,欣然叫你走你就是賴著不走,感情你等著搶自己銀子呢?”
王金童看著孟子凡吱聲面無表情,屋內的人全都愣住了,不明白這是幹什麼?嶽魁看了看付洪波想動手,手臂抬起了幾次也不知道對著誰罵了一句:“張鄉德要在,肯定拿刀捅你。”說完直接摔門走了。
“孟子凡你啥意思?”付洪波看著屋內的眾人,又聽完嶽魁和孟子凡的話,頓時臉色通紅出言問道。
“我意思,多大個事兒?不就一個嘴巴的事兒麼?就他孃的這點事,完了是不?丟不丟人?”孟子凡氣的只咬嘴唇。
“我說什麼了麼?我說誰是內奸了麼?都針對我幹啥?不讓我說話我就出去唄,你們都是元老,都牛,都抱在一起,我們這幫衝鋒陷陣的人算個啥啊。”付洪波怒氣衝衝的說道。
“蓬”
裘海嶽一腳踹翻一個凳子,直接抽下腰間的腰帶,眼睛瞪的跟老牛似的,對著付洪波勾了勾手,他道:“,來你過!”
“又要打,行。”付洪波邁著步子就要往前走,不過被廖廂東和筱領全拉住了。
王金童也向前走了一步,拽著裘海嶽的手臂,他回頭看了王金童一眼,王金童對著他搖了搖頭。
“付洪波你給我記住,這話我就聽你說一遍,就一遍,最後告訴你一句,有那個心胸你這輩子都是個小弟,你永遠混不起。”裘海嶽說完繫上腰帶。
霍雋自始至終一句話都說,裘海嶽說的話已經替他說了,一時間屋內的氣氛有些尷尬,一個團伙似乎有一個定律是永遠不變的,往往在團伙達到一定程度以後都要鬧分裂。
王金童一直堅信他們不會,但現在看他們還有一些路要走。
“金童,你把剛才跟我說的話再說一遍”霍雋一直端著水杯盯著付洪波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懷疑是彪b乾的,不,不是懷疑,肯定就是他乾的。”王金童想了一下堅定的說道。
“他乾的,確定麼?”焦欲不可置信的問了一句。
“我是這樣想的……”王金童滔滔不絕的開始講述自己在五樓賭場現的那些細節,和自己的一些分析,王金童講的很詳細,大家聽的都很認真。
五分鐘過後王金童已經說完了,大家都沉默了一會兒,就連付洪波也不說話了,似乎也在仔細想著。
“這些都是分析啊,啥證據啊,也法給他定罪啊。”孟子凡吧唧吧唧嘴。
“霍老大,這是個機會。”裘海嶽沉思了一會挑著眉毛對著霍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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