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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雋一直淡笑著,舉起杯,跟閔爺撞了一下,幹了一杯,隨後手指輕輕在桌子上敲了敲。
“吧,閔爺,我老大說了,在偏頭縣不認識誰,都不能不認識閔爺,要不就飯吃,我以前一直餓著著,今天可算能吃口飽飯了。”張鄉德收到訊號,給了霍雋一個穩妥的眼神,直接光著膀子,提起酒杯衝著醉眼朦朧的閔爺說道。
“你這話說的還一點都不假,曾經有一個江湖人跟我朋友吃飯,牛吹的槓槓響,說自己一個人砍跑過二十多人,我當時就不樂意了,直接給我給銀票扔桌子上了,我當時就問他,我說大哥,你有魄力唄,偏頭山,你真要有魄力,跳下去,我給你兩萬兩銀子,那人當時就衰了。”閔爺喝的臉色通紅,提著酒杯,張牙舞爪的說了幾句,光著膀子,跟張鄉德喝了一杯。
隨後事情就簡單了,裘海嶽、張鄉德、嶽魁三人輪著番的跟閔爺撞杯,喝酒,啥正事兒也有,純純就是扯犢子。
一直喝到半夜,霍雋站起了身,晃悠了一下腦袋,走到窗前,衝樓下望了一眼,空曠的大路上,遠處的樹林處,有一馬車,安靜的停泊在雨中。
霍雋端著茶水咧嘴笑了一下,回頭說道:“閔爺,時候不早了,回去歇著吧。你的車伕和馬車已經被你攆走了,這麼地,坐咱們的馬車回家吧。”
“還早吧,我還有個約會呢。”閔爺趴在桌子上,眼皮都快,抬不起了,往旁邊一看,十來個空酒罈子,一滴都剩下。
“張德,嶽魁,穿上衣服,扶著咱們閔爺回家。”霍雋笑了一下,衝著張鄉德和嶽魁說道。
張鄉德用手扒拉了一下閔爺,發現這貨已經神志不清了,衝著嶽魁使了個眼色,兩人隨後把短刀從刀鞘中抽了出來,又別到腰間。
霍雋快速脫掉身上的長衫,扔給了張鄉德,隨後走到椅子前將閔爺的長衫穿在了自己身上,而張鄉德和嶽魁則是,將霍雋的長補助套在了閔爺身上,兩人的體型差不多,長衫穿在閔爺身上正合身。
霍雋又看了看閔爺,隨後衝著張鄉德和嶽魁說道:“我先出去,你們過一會兒再出去,,出去的時候管這裡掌櫃要把傘。”
“知道了,。”張鄉德打了個酒嗝點頭說道。
霍雋拍了拍裘海嶽的肩膀,兩個人相識一笑,霍雋臉上立馬變換了幾個表情,隨後在原地晃悠了幾下,找準了姿勢,一頭紮在裘海嶽的懷裡。
“你個驢球球,胳膊別這麼硬,放鬆點,你專業點,你家喝多了,腿還能這麼利索。”裘海嶽架著霍雋脖子,向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指導著。
“那你說咋整,。”
“你就按照,走三步,踩自己一下腳的頻率,就可以了。”裘海嶽笑罵著說了一句。
就這樣,兩個人相互攙扶,順著樓梯走下了摟,霍雋攤在裘海嶽身上,裝著酩酊大醉的摸樣,一步三晃悠的走出了醉仙居。
到了門口,二人有立馬離去,裘海嶽還在門口,看著瓢潑大雨,罵了幾句,才扛起霍雋,跑到一輛馬車前,將霍雋扔了上去,隨後自己駕著馬車,從那片樹林旁路過。
一盞茶功夫以後,張鄉德和嶽魁,打著雨傘,架著穿著霍雋衣服的閔爺,從醉仙居門口走了出,醉成了一灘泥的閔爺趴在了張鄉德的肩膀。
“呀,霍老大,喝多啦,。用不用咱們派個夥計幫幫您啊?”從外面趕回的掌櫃,指了指趴在張鄉德身上的閔爺,笑著問道。
張鄉德咧嘴一笑,點頭說道:“恩,少喝呵呵。”
“行,那我進去了。”
“快進去吧,外面下雨呢。”張鄉德點了一頭,笑呵呵的說道。
而嶽魁早都將傘遞給張鄉德,頂著雨,直接將馬車開到門口,張鄉德架著閔爺,直接將他放在了車蓬裡,張鄉德上馬的時候,用餘光一掃,看見了樹林裡的馬車內,突然跳下來幾人,隨後張鄉德抽出腰間的短刀,上了馬車。
嶽魁行駛著馬車,向外面的大道上開去,當馬車行駛到了樹林邊上的時候,嶽魁掃了一眼,剛剛跳下來的三個大漢,領頭一人正是彪b。
彪b跳下馬車,手拿弓箭,描準了嶽魁的馬車,箭一離弦,開始發射。他發的是三支連發箭,分別射向人和馬,沒想到了的功夫竟然這麼好。
一聲馬嘶,醉的迷迷糊糊的閔爺,頓時一個激靈坐了起,剛想往外面看,突兀的感覺肩膀被人拽了一下,腦袋一偏,胸口冒起無數血霧。
“調轉馬頭。”張鄉德拿著刀,衝著外面駛馬的嶽魁焦急的喊了一聲。
反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