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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聽不下去了,他把蕭綽捧為皇后,初衷是因為感恩於她的父親蕭思溫。
可是十多年的時光,耶律賢的感情如涓涓細流,一點點的滲入到心裡,蕭綽已是他人生不可缺的一部分了,十多年的相安無事,怎麼會鬧出緋聞,耶律賢不禁怒火中燒。
蕭綽看到辰妃和大妃這個樣子,心裡面卻不禁慌亂起來,不知道兩人又把自己過去什麼事找了出來,難不成是自己被霍雋劫持到了江南,在那裡生活了短短几個月的事情嗎?
但是,蕭綽面上卻臨危不亂,她索性坐到了梨木雕花搖椅上,拿起桌上金盤中的金桔來吃。等著辰妃來說,自己靜觀其便就是。
一時間的尷尬,殿中落針可聞,只有蕭綽剝桔子皮的聲音,大妃面色漲得通紅,低聲道:“臣妾人微言輕,辰妃所言,茲事體大,臣妾也不敢由著她胡來!”
辰妃惱恨地看著蕭綽道:“你貴為皇后,德行有虧,也有臉在這兒若無其事嗎?”
蕭綽不怒反笑,目光逡巡在大妃和辰妃的臉上,冷然笑道:“你一個小小的妃子竟然指責本宮德行有虧?本宮倒想聽聽,你們還能想出誰來?太醫?親王?再不成連太監也算上。是個男人都往本宮身上扯便罷!”
辰妃冷著臉,毫不畏懼,目光灼灼直視蕭綽,她道:“倒也攀扯不上旁人!行不正自然為人詬病,便是韓德讓一個了!”
辰妃說出韓德讓三個字,皇上和大妃全都一怔,而皇上的一怔顯然是沒有回過神兒來,大妃的一怔卻是演戲的痕跡太重。
可是,對於蕭綽來說,已經陷到桔子皮裡的長指甲突然又松馳了下來,原來,她們在編排自己和韓德讓,只要不是霍雋就好。
蕭綽不由得看了一眼大妃李素娥,因為,韓德讓也是她的妹夫,為了扳倒自己,難道,連自己的妹妹的幸福都不顧了嗎?
大妃果然怒道:“若說是旁人,本宮還能信一二分。只是韓德讓,哪怕鐵證如山,本宮也不相信!她是本宮的妹夫,又是遼國的大將,這些年來一直居住在南院,來皇宮都是極少的,又幾時和皇后有染了?”
皇上卻滿面通紅,他道:“好、好,都是我的皇親國戚,都是我看重的人,竟然揹著我鬧出這樣的醜事,俗話說,無風不起浪,皇后,你怎麼說?”
皇上的目光咄咄逼人,但蕭綽卻沒有一絲退縮,反而沉靜似水的目光迎向他,蕭綽道:“在兒時,韓德讓的父親韓匡嗣確實向家父提過親,家父覺得他家是漢朝降將,與自家不配,拒絕了。”
這話頗為森厲,大妃粉面漲得血紅,順著皇帝手臂上絲滑錦袍倏地跪下,仰面含淚泣道:“皇上明鑑!韓德讓這些年征戰沙場,為遼國建立了功勳,就算年輕時對皇后有些私情,那也是些小兒心事,不足為慮,請皇上,看在臣妾妹妹的份上,不要再追究這事了。”
辰妃立時急道:“皇上,那日在薩爾滸圍場,遇到猛虎,韓德讓不顧皇上先救皇后,臣妾已生疑惑。但念及李美容是韓德讓的妻室,便派人將他奮不顧身之事告知李美容,也安慰李美容一切平安。誰知李美容聽聞之後,不曾為韓德讓救皇后而喜,反而大哭大鬧,語出怨恨。臣妾聽聞後更加疑惑,回京後立刻召李美容入宮細問原委,才知他夫妻二人不睦日久,只為韓德讓心有所屬。”
皇帝越聽眉頭越緊,問道:“李美容何在?”
辰妃揚眉含笑,急急道:“皇上莫急,臣妾為求萬全,已帶了李美容入宮,在外候著了!”
第六十九章 蕭燕燕
皇帝越聽眉頭越緊,問道:“李美容何在?”
辰妃揚眉含笑,急急道:“皇上莫急,臣妾為求萬全,已帶了李美容入宮,在外候著了!”
皇帝默然片刻,那沉吟分明有山雨欲來之勢,迫得殿內諸人大氣亦不敢喘一聲。還是大妃勸道:“皇上,李美容雖然是我妹妹,但韓德讓也是有功之臣,請求皇上把兩人都叫來對質,不可光聽妹妹一面之詞。”
蕭燕燕點了點頭,如桃花的俏面上,帶著深不可測的笑意,她道:“大妃真是深明大義,顧及周全啊,看來,我這個皇后應該讓位給你當了。”
耶律賢皺了皺眉,道:“身為皇后怎麼可以心生醋意?”
蕭燕燕不卑不亢道:“臣妾是人,還是女人,怎麼可能沒有醋意?”
耶律賢不再理她,瞟了立在一旁的貼身太監辛哥一眼,漠然道:“去把韓德讓傳進宮中。”
茂倩因是大將軍的正妻,又是黑水國的公主,打扮得格外體面。只見她一身榮藍色新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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