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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氅。在他的得勝環勾掛著一口金絲大環刀。
後面六匹馬燕翅排開,馬上六名青年男子均短衣襟小打扮,個個英姿煥發神采翼翼,他們的得勝勾鳥翅環上都掛著長槍。
王金童一眼就看看其中一名少年正是楊五。
哎呀,不用問也知道,這是楊家將全來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王金童看到他們就興奮,可能是評書實在是聽多了。可是,現在真不是跟他們見面寒喧的時候。
昨天的早上剛剛在清涼寺後山看到過楊五啊,楊五要是把自己拆穿,那就完蛋死翹翹了呀。怎麼辦怎麼辦?現在的王金童明顯有些肝顫啊。
楊五卻一眼看到了松本大師,他忙甩凳離鞍下了馬,對松本大師見禮,又對霍雋見禮,又忙著向自己的父親引見,一時間忙得不易樂乎。
哎呀,這個時候不跑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呀,趕緊腳底抹油滾球子吧,王金童剛後退兩步,‘咣’就撞到一人,回頭一瞅,呀,正是鄒蘭秀。
因為臉上的陰笑,鄒蘭秀面上的青記一動一動的,王金童身體一顫,道:“大、大姐,你們真打算守活寡跟我死抗到底啊?”
這時,身後一個渾厚如洪鐘般的聲音響起:“鄒家丫頭,聽說你們在設招夫擂,怎麼跑到這來了?”
鄒蘭秀忙過去見禮,她道:“伯父在上,恕女拜見來遲。”
其他四個女孩也忙過去給老令公見禮,她們的父親跟楊繼業以前在北漢的時候,合稱北漢七令公,互相來往甚密,只是後來其他六位降宋後都解甲歸田了,只有楊繼業為大宋效力。
因為楊繼業他們家祖傳楊家槍,而鄒蘭秀的父親花槍令公鄒銅,他家的花槍也是祖傳的,楊繼業跟他家經常切磋槍法,所以如今就跟他家還有來往。
楊繼業此時看到五個女孩,大發感慨道:“以前咱們北漢七令公是何等的威風,如今孩子都一大堆了,老了老了,哎,大刀令公王懷的女兒怎麼沒來?如果她來了,七令公的後代就齊了。”
此時,大家都圍著楊繼業,王金童的前面是山寨的嘍,只要躲進人群中就沒問題了啊,哇哈哈哈。
“那後生就是你的乾兒子嗎?”
王金童立時太空步的姿勢站住,原來是楊繼業指著自己問霍雋。
“算是吧,反正他從來沒叫過我爹。”
楊繼業看向王金童,突然龍行虎步來到王金童近前,王金童的太空步此時已經放下,楊繼業就像掐個小雞似的,掐住他的雙肩,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前前後後仔細打量,然後道:“像,太像你爹王新了。”
他終於放開王金童然後仰天大笑:“哈哈,賢弟,為兄找到你的後人了,十多年了,王金童終於被為兄找到了。”楊繼業雙手呈上,向著空中吶喊,動情處,竟然流下了眼淚。
“等一下哈”王金童打斷楊繼業:“老伯,我叫李逍遙,不是王金童。”
‘唰’
楊繼業很明顯像被電過了一下似的,身體一顫,他滿臉驚奇瞅向王金童,然後又面帶怒色看向楊五。
楊五清俊的面容,立時現出的恐慌,他走上前來,對王金童道:”你不是王金童?可是,昨天我明明看到你頭上戴的簪子啊。“
王金童道:”啊,你說那簪子啊,那是我大哥的呀,我們不分彼此,他們東西就是我的,那簪子我戴著玩的,昨天晚上就還給他了。“王金童只要一想好的對策,就胸有成竹了,瞎話一套一套地。
楊五又看向霍雋,道:”霍前輩,昨天你也在場,昨天還有兩個侍從明明叫他少主的呀。“楊五一抬眼就看到了張鄉德和耿進忠兩人,他一指兩人道:”對就是你們兩個。“
霍雋卻不慌不忙的笑道:”哎,他們兩個是把兄弟,不分彼此,當然都是我的乾兒子,是我的乾兒子,當然侍從們都叫少主了,如果你想當我的乾兒子,我山上的這些嘍們也會稱你為少主的。“
”這……“楊五這個後悔呀,悔不該沒問清楚他到底有幾個乾兒子。
楊繼業對霍雋道:”霍寨主,請問王金童呢?“
霍雋單手一揮,道:”巧了,所有人都在找他,誰知道那臭小子跑哪去了。“
楊繼業對霍雋道:”王金童的父親王新,是我的師弟。當初師父教會了我金烏刀法,教會了師弟排兵陣法,並且把陣法書交給了師弟,就是因為這本書,師弟被強人所追殺,現在下落不明,他曾經給孩子們每人制作了一把頭簪,並且上面刻上了孩子的名字,當時,他的孩子還沒有出生,請問寨主,你是怎麼找到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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