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1/4 頁)
屋內寂靜得落針可聞,只能聽到喝酒的聲音,過了好久,張鄉德先哭了起來,隨後王金童也跟著哭了起來,兩個敢拿著砍刀闖蕩江湖的武林之人,此時哭的如此無助,如此傷心。
王金童弄不明白,他到底是在哭耿進忠,還是在哭自己,可能這兩樣原因都有一些吧。
若要人前顯貴,必須人後受罪!別人看到王金童他們外表光鮮,一擲千金,誰知道這些風光的外表,需要靠什麼維持?
那是生命!!是生死離別!!是在燃燒著生命!!燃燒著青春!!
耿進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下一個會是誰?只要在江湖上混,就永遠是在刀口上舔血,永遠不知道下一刻誰會死,永遠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第八十四章三才十陰黑公子李順
耿進忠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下一個會是誰?只要在江湖上混,就永遠是在刀口上舔血,永遠不知道下一刻誰會死,永遠不知道還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
對於王金童他們,是那麼的無力,王金童知道,霍雋是完全看開了,就算再當上寨主又怎麼樣?跟著他同心同德的不也是這些人嗎?如今只要這些人都在,在哪裡都是一樣的。
而耿進忠的死對霍雋是個觸動,對王金童也是個觸動,但這個時候的已經別無選擇!已經泥足深陷!無法自拔!
霍雋不在的這半個月,賭場的生意沒有下降,反而略有提高,沒人在乎這裡死不死人,他們只在乎,這裡玩的花樣新奇不新奇,賭博的返點高不高。
出事的第二天,血海門的於海山就帶著範金虎來到賭場找霍雋,不過門還沒等進來呢,就被張鄉德帶著的一群人擋在了門口。
於海山和範金虎連門都沒進來,就被擋在了外面,張鄉德一句硬生生的:“東家不在”,給二人攆走了,而王金童和裘海嶽更是連樓都沒下,連看都沒看他們。
這半個月裡裘海嶽尊承霍雋說的話,把賭家管得井井有條,他雖然對生意一竅不通,可是他有個能幹的寶貝女兒裘欣然,此女不僅長得漂亮,而且能文能武,做生意也是很有頭腦的。
裘欣然剛來時就當起了賭場的家,一些賭客看她長得漂亮想趁機楷點油,可剛有這想法,看到裘欣然那一雙有殺氣的眼睛就打消了念頭。
王金童在這半個月內,已經不到前院的石桌前品茶了,而是改到了後院,被裘欣然多次罵起來,料理賭場的生意,王金童雖然心裡知道她是為了這個賭場好,但是,嘴上還是說她拿著雞毛當令箭的一些話痛快痛快嘴。
對於王金童他們來說,什麼事都能談,而耿進忠被陳阿西打死這事根本無法商量,王金童他們已經被徹底激怒了,這時的他們已經根本不在乎,於海山的有多牛逼,地位有多高,要不是霍雋臨走前有話,血海門已經不知道被砸多少次了,範金虎此時也不知道在哪裡橫屍呢。
半個月後霍雋回來了,一臉滄桑,鬍子拉碴,很是疲憊的姿態,看見王金童他們以後,也沒說話,直接叫上裘海嶽,躍上了賭場樓頂的屋脊上暢談了一天。
王金童在院中仰視著屋脊上的兩人,連連讚歎這個方法好,說是密談吧,大家都能看到他們倆,說是暢談吧,所有人都聽不到兩人到底在說什麼。
而這個血海門的於海山,比狗的鼻子還好使,霍雋剛回來,他就再次帶著範金虎來到了賭場。王金童立時想到,一定是於海山在此處灑下了眼線,這個於海山,不太簡單啊。
於海山年紀五十歲左右,長得黃白面板,六尺身材,穿著一襲青衫,手裡拿把摺扇,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他是血海門的掌門,王金童一定會誤認為他就是一個文人。
而範金虎卻長得真像一隻猛虎一樣,他年紀三十開外,虎背熊腰,身高一丈有餘,滿臉胳腮鬍子,若不是他跟在於海山後面,若不是知道他是於海山的手下,王金童一定會誤認為範金虎才是血海門的掌門。
這次霍雋在,就把於海山和範金虎請到了賭場內一個單獨的單間內,這個屋以前是耿進忠休息和睡覺的屋子,王金童一群人虎視眈眈的看著於海山和範金虎。
“霍掌門……進忠的事,是陳阿西做的不對,但是他絕對沒想殺了進忠,就是一時失手,我的意思咱們都是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下面的人磕磕碰碰,不能傷了咱們的和氣,範金虎也願意出一百萬兩給你,陳阿西也讓我攆出血海門,以後再也不在你眼皮底下出現,你看行不行?”於海山姿態擺的很低,說話的口吻也當霍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