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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思儒眼眶裡泛起水蒸氣,感動地接過麵條……
整碗消滅完畢。
“容兒,這就是牛肉麵?”
“是啊。”
“為什麼我沒有吃到牛肉?”
“你吃過老婆餅嗎?”
“吃過。”
“裡面吃到老婆了嗎?”
“沒有。”
“那不就結了。”
……
實驗結論:
雲想容: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孫中山十次革命才成功!
雲家大廚:只要不讓六小姐進廚房,刀山火海我都去!
雲思儒:以後看問題不能只看表面。
我四歲,雲思儒八歲,太子十四歲,狸貓(豬)年齡不詳。
“雲思儒,你教我射箭,好不好?”諂媚地抱著雲思儒的手臂。
“你叫我哥哥,我就教你。”雲思儒揉了揉我的頭髮,溺愛地笑了笑。
“好嘛……”深吸一口氣“小白……鴿!”
“為什麼是‘小白哥’呢?”
“因為小白(‘鴿’字四捨五入,省略不計)穿白衣裳最好看!容兒最喜歡啦!”
後有史學家記載:香澤國源朝左相之子云思儒,雌雄莫辨之姿,嗜白,所見之人無不傾心,世人後常以“思儒”喻美男。
看我彎弓射大雕!人間大炮!一級準備!二級準備!發射!
“嗷——”
一聲淒厲的慘叫。
哈哈!看來射中啦!
不過——天上還在飛的那個是什麼東西?怎麼沒有掉下來?疑惑,不解。
低頭一看,狸貓倒在地上打滾,一邊耳朵鮮血淋漓,嗷嗷直叫喚,慘不忍睹。
唉,可惜了一支好箭啊!
小白哭笑不得地抱起狸貓,細心地幫它上藥,包紮好被我射斷的左耳。從此,狸貓一見到我出箭必定撒腿就跑;從此,狸貓就把小白當成了它的恩公,小白一來它立馬撲上去熱烈迎接,就差以身相許了。
第5節:第二章 少年不識愁滋味(2)
“兩隻狸貓,兩隻狸貓,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尾巴,一隻沒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不久,一首動人的童謠在香澤國傳唱開來,家喻戶曉,街知巷聞!
當然,沒有尾巴的就是狸貓太子,沒有耳朵的就是我家狸貓豬啦!
我六歲,小白十歲,太子十六歲,狸貓(豬)年齡不詳,傷齡1年。
太子納兵部尚書之女姬娥為側妃。
我怒了。
想當年,我可是在諸多一女N男美文中薰陶成長起來的新一代傳統女性,向來只有我負天下男,不可天下男負我!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姑奶奶我長大以後定要讓你拜倒在我石榴裙下,再用力踏碎一顆玻璃心!嘿嘿……
“阿嚏!”東宮裡正在讀書的太子忽覺一陣陰風吹過,後背有些涼颼颼的。
“啟稟太子殿下,太子妃差人送來賀禮!請殿下過目。”
“呈上來。”一雙亦邪亦媚的美目仍專注於字裡行間,疏離而淡漠。
“此乃太子妃為太子專門晾曬的十三兩花茶,據說不似一般花茶取花瓣入茶,此茶僅取花蕾,甜美非常!”
“傳我的話,謝過太子妃。”雲淡風輕的語氣沒有波瀾。
“是。太子妃還為此茶取了個別名。”
“何名?”
“偉歌。”太監低頭彎腰恭謹地回話。
劍眉略微抬了抬,斜睨了太監一眼:“何解?”
“歌頌殿下英偉神勇。”
我九歲,雲思儒十三歲,太子十九歲,狸貓(豬)年齡不詳,更名“一隻耳”。
又是一年柳絮紛飛時。半池柳絮輕如煙,淡淡雨絲零星飄落,四月春光似逝非逝。
若隱若現罥煙眉,似嗔似喜含情目,嬌俏玲瓏挺秀鼻,不點自紅櫻桃唇,膚若凝脂,頰似粉霞,不盈一握的柳腰娉婷嫋娜地倚在水亭雕花木欄旁。水光瀲灩之中,傾國傾城之貌隱約幻現。
撐著紙傘,信步走到緣湖邊,初映入雲思儒眼簾的便是這樣一幅安靜唯美的畫面,不禁駐足呆立,沉醉其中。
但是,“阿嚏!阿嚏!阿嚏!……”
一串噴嚏聲打破了魔咒,雲思儒無奈地輕輕搖頭淺笑,拾級而上,行至水亭中央:“容兒,可還好?”輕柔淡雅的語氣裡有掩飾不住的關切。
“嗯!積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