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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圖。
可大家猜出她的算計又怎樣?除非能捉住她審訊,否則此事也只能成一樁糊塗公案。
這丫頭是借勢而為,堂堂正正行的陽謀。
另一名身材高挑的女修士冷然道:“知拙師兄與她說什麼道理,先擒住了再等鈴蘭和知即師兄處置便是。”
長髯修士點頭道:“可這丫頭的法器古怪,師妹可有破解之法?”
女修士取出一柄小錐子道:“我試試我這柄紫雷錐能不能把它鑿開。”又嘆了一聲:“其實知即師兄的照雪鏡對付它最為合用,可惜他現在被這個臭丫頭暗算不得脫身。”
就是自己完好無缺,於錦也沒本事勝過這裡的任何一個人,缺血帶來的大腦缺氧讓她疲於思考,她索性直接坐了下來,眼睜睜看著那枚小錐子噴吐出一道紫色電光打到結界上去。
“嗞嗞”的火花聲中,結界晃了兩晃,出現一道裂紋,隨即開始緩慢地彌合。
女修士大喜:“師兄,有用,等我再使幾次,結界可破!”
於錦可惜地看著那些害怕簪子攻擊,躲得遠遠的修士們,看來是不能再坑到人了。這次再落到他們手裡,肯定別想再能輕易脫身。
可是,再來一次,她還會不會選擇這樣不顧一切地先報仇?
她想得腦袋疼,發現答案居然仍然是:是!
如果就這麼眼睜睜放過罪魁禍首,那上萬條在她面前活生生消失的性命會讓她寢食不安,她必須得為那些人做點什麼。
以為是修士就可以凌駕在所有人之上了嗎?以為修為高就可以無所顧忌了嗎?
沒那麼便宜。
天不報,我報!
二十年太長,變數太多,等武功大成,會需要多久?仇人發生了意外怎麼辦?
二十年太短,沉痾難醫,在尋訪機緣的途中殞落,殞落前會不會為今天錯過了機會而後悔?
至於天陽門那些剩下的帳,若她今日之後能活下來,必將一一還報!
鈴蘭和知即那邊噼裡啪啦各色法器之光閃爍,晃得於錦眼睛一陣一陣的發花,只覺得天地都在動得人直犯惡心,終於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五十,糊一臉血的感覺
於錦這一覺睡得不大安穩,她心裡知道還有件大事沒辦完,儘管一時想不起來,可那種火焦火燎的感覺都帶到了夢裡。
但偏偏身子又乏又懶,她急得都火上房了卻總也醒不過來。
她只覺得身邊一會兒有人在說話,那人說得還挺大聲:“喂,老頭,你說了師妹會醒過來的,你是不是騙我?”
另外一個人不知說了些什麼,先頭說話的那人吼道:“那你快讓她醒啊!”
於錦正想聽聽另外那人的辦法,誰知她臉上一涼,一樣黏糊糊,味道不怎麼好聞的東西頓時糊了一臉,不止如此,甚至還順著鼻孔流了些進來。
啊嚏!
“師妹,你終於醒啦?”守在床頭的那人把趴在床頭的人扒開,將欣喜的大臉湊到於錦視線上方。
而於錦此時一點都不想理他,她呆呆地看著流了一脖子的鮮血,鼻子裡全是一種特定液體的味道:所以,那是剛剛被糊了一臉血的感覺嗎?她目光移向床頭那人花白的頭頂,那血,還是從嘴裡吐出來的?
嘔!
那邊存真還無知無覺地傻樂:“師妹你可醒了,要早知道血有用,我就把血給你了。你還要不要?”
於錦忍無可忍,瞪了他一眼,高聲問道:“外面還有沒有人哪?”
一道甜美女聲戰戰兢兢在門口答道:“有,有人,老祖,弟子靈書聽候老祖吩咐。”
那怎麼不在屋裡伺候?
於錦急著擦臉,沒有多想,吩咐道:“陳前輩暈了,快扶他出去,給他看看打不打緊。”
“是。”靈書顫巍巍應了一聲,進了門卻頭也不抬,單手提起吐的血把床單都染紅了大半的老陳,小碎步退出去,“啪”的一聲把門又關上了。
“!!”
一個柔柔弱弱的軟妹輕鬆在你面前舉起汽車是什麼感覺?
……算了,修真界跟咱不一樣。
“師妹。”被於錦兇狠的眼神瞪得不敢吭聲的存真弱弱問道:“你醒了不高興嗎?”
誰醒了發現自己被糊一臉血都不會高興到哪去吧?於錦原想罵他一頓,但又想到他堪憂的智力水平,真不好跟他一般見識,只好憋著氣:“沒有。”
那血流在臉上一會兒就成了半凝固的狀態,像在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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