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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龐承功說，主力不先到位不行啊！何況還有一個連的坦克堵在山口通道里，萬一遭到對手空襲那就麻煩了。你就放心吧，我一定儘快趕回來。

梁明輝沒了辦法，好吧，一路平安。梁明輝收起對講電話，對身邊的張大印說，今天晚上重新部署，明天凌晨發起總攻。你現在就通知正面部隊停止進攻，返回原地集結待命。

張大印很是懊喪，嗨，怎麼會這樣？

爆炸聲、槍炮聲突然間沉寂了下來。康凱對肖書悅，龐承功要另起一行做下篇文章了。

肖書悅笑了，他又得忙上一夜，你還可以睡上一覺。

康凱詭秘地說，今晚不想睡了，我想出去打點野味。

怎麼，想來個“黑狼掏心”？

他們的坦克二營正在遠端機動，正是我們穿插迂迥的好機會。

這種好事就不能讓給我？

我都憋了一天了，總得讓我也鬆鬆筋骨吧　。

行嗎？狼頭。

康凱擂了肖書悅一拳，你就等著聽我傳來的好樂曲吧。

肖書悅問，什麼樂曲？

康凱說，《與狼共舞》！

楚淮海依然坐在山坡上。魏嵩平坐不住了，在楚淮海的身後來回走著。

楚淮海說，老魏，你不是說不耽誤吃晚飯嗎？你看看都幾點了？

魏嵩平懊喪地說，首長，咱們走吧，我請你下館子去。

楚淮海笑笑，可這戲還沒完呢，

魏嵩憤憤不平，這那是演習，簡直在胡鬧！

楚淮海說，哎，鬧劇也是劇呀！你好意思提前退場？說著朝童立新要了幾塊餅乾，魏副軍長，你也吃點。

魏嵩平哭笑不得，首長，部隊正在調整部署，今晚肯定是打不起來了。你看天都快黑了，趕緊走吧。說著伸手把楚淮海拉了起來。

楚淮海拍拍屁股上的塵土，你可別又判斷錯了。

74

夜幕已經降臨，長安街上，華燈初放，車燈如流。

梅雨晴正把新買的衣服給沈夢蘭試穿，沈夢蘭穿上新衣。

梅雨晴看著婆婆，媽，真不錯哎，你看，多合身……

電話鈴聲響起。

沈夢蘭一激靈，快，狼崽來電話了！

梅雨晴走過去接電話，你好……（改為英語）哦，院長先生你好……什麼，下個月就安排課程了……好好，我儘量趕過去。好好，謝謝院長先生。

沈夢蘭失望地說，不是狼崽？

梅雨晴走到沈夢蘭跟前，是N國那邊來的電話。媽，我做飯去了，你快把藥吃了吧。

梅雨晴離去。沈夢蘭坐在那裡，拿起話筒聽了聽長音，擱下，嘆了口氣，把藥慢慢吃下去。

75

野狼團的裝甲車隊在夜色中從山谷開出。指揮車內。康凱對馮遠東說，閉燈開進！

馮遠東立即對通訊兵，放《星星點燈》。《星星點燈》的音樂驟起，裝甲車隊的車燈刷地滅了。

此時，在裝步營的李春良正在為龐承功擔心。李春良卻在發牢騷，參謀長，我對團長有些看法。

田青河問，什麼看法？

我能看出來，團長的作戰思想多少還有前蘇聯傳統戰法的痕跡，偏重發揮裝甲和坦克叢集的優勢，但不注重步坦的協同……

行了，你無非想把你的裝步營再向前推進二十公里，總攻時能搶個頭功。其實這個想法不錯，好想法就好好說，何必用發牢騷的方法來說呢？

李春良無話可說，只好傻笑。

田青河說，你不好意思說，我來幫你說。拿起高頻對講電話，我是田青河，找團長……哦，政委啊，政委你好……你說什麼，團長到前面去了……

在田青河與梁明輝　通話的時間，康凱率著裝甲車隊正在猛虎團的前接線員接近。指揮車內。報話器裡傳來偵察員的呼叫，野狼，野狼，黑狼呼叫，黑狼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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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場點兵》第十章（11）

康凱接過送話器，請講。

我們已到達貓窩附近……

康凱下令，紅狼，灰狼，白狼聽著，分三路向南覓食……

田青河不安地拿起對講電話後又放下。

李春良發現他神情緊張，怎麼了，心神不定的？

田青河憂心忡忡地說，團長也太冒險了，第一不該親自到敖包山口去；第二不該讓二營先行自己斷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