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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猜到了?否則又怎麼會支開幹柿鬼鮫?”
鼬蹙起眉,冷冷地回,“鬼鮫只是去引開自來也。”
鳴人但笑不語。
鼬不再搭理鳴人,起身開始收拾吃剩的鍋碗。
搖曳的火光在鼬冷峻的臉上映照出明明滅滅的光,鳴人一臉興味地看著他做著這些明明不合常理卻又奇異地毫無違和感的事情,隨口便說道,“父母家人什麼的,我倒是真的不太懂,不過我聽說,喜歡做飯的人,都是對家的感覺懷有眷戀的人呢。”
鼬的感覺無絲毫停頓,如同程式般做好所有事,然後又神色淡淡的坐回原處,背靠著大樹,眼神又遊離到了空氣某處。
良久,鼬的聲音才彷彿自言自語般響起,飄蕩在安靜的空氣裡。
“那天夜裡母親是把飯端到我的房外的,她最後親手做的飯,我沒有吃成。就是之前,也少有和家人一起吃飯的時候。”
鳴人心裡微微一動,轉頭看去,鼬的表情依舊是無悲無喜,深深淺淺的眼神在夜色中游離。
鳴人沉吟了一會兒,終於下定決心般看著鼬的側臉,一臉嚴肅地問道,“宇智波鼬,那天夜裡,你的父母,是你親手殺死的麼?”
鼬既不肯定,也未否定,只是靜靜地沉默。
那一天究竟是不是他親自下的手,又還有什麼意義?
逝者已矣。
過了很久,他的聲音才淡淡地響起。
“我也是很久以後,才發現,母親做的飯菜的味道,是其他任何人都做不出來的。”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讓鳴人心中的悲哀如潮水一般的漫上來。明知失去會痛,卻別無選擇下手的那一刻,疼痛是浩大而漫無邊際的,但那時候的他們,依然高估了自己對這後果的承受能力。
有種疼痛會分散到往後漫長的時光中,浸潤每一寸空氣,無聲無息,讓人麻木,最終窒息而死。
鳴人深深地看著鼬,“宇智波鼬,你後悔麼?”
“你指什麼?”
“你明明知道團藏的真正嘴臉,卻為何心甘情願被他利用?”
“當時的局勢,宇智波家弱於長期掌握了木葉高層的千手一黨,若宇智波掌握主動,木葉只會陷入內耗,迅速地消滅相對較弱的宇智波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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