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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倒是說句話啊!”龍承邦捺著性子催促,顯然有著皇帝不急,卻急死太監的態勢。
東方向晚打量的目光來回在那本雜誌和公文之間,半晌之後他終於確定在好友龍承邦的阻撓下,他恐怕是無法辦公。
於是他只好認命地將手中的金筆一扔,碩長勁瘦的身軀重重的往後躺去,然後雙手交疊署於有稜有角的下頷,看著好友的氣急敗壞,懶洋洋的反問:“我該說些什麼嗎?”
“你還問我要說些什麼!”不可思議的拔高音調,龍承邦終於確定自己的好友絕對不是正常人。
一般人被報章雜誌詆譭成沒血沒淚的冷血動物,不都應該要氣急敗壞的跳腳嗎?怎麼東方向晚不但一句話不況,反而還好整以暇的問他該說些什麼?
“是啊!既是你叫我說話,那我問你該說些什麼並不為過,不是嗎?”理所當然的說道,顯然東方向晚—點兒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
“說說你對這些該死的雜誌的看法!”龍承邦終於認輸了,想是認清若要等到東方向晚自己開口,還不如他開門見山詢問來得快些。
“沒什麼看法,不過是一堆垃圾罷了。”東方向晚聳聳肩,絲毫不在乎的回答。
“為什麼不在乎?你難道不知道這對我們公司的形象會造成多大的傷害嗎?”
“做生意本就是將本求利,我做我認為對的事情,旁人說什麼與我無關。”俊逸的臉上掛著一抹輕忽的笑容,顯然他認為龍承邦太過大驚小怪。
“你太誇張了,這不過是那些人垂死的反撲罷了,看看我們東方集團的股價,你就該知道,那些投資人在乎的向來都只是我的能力,而不是我的品德,今天就算我真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只要我能替他們賺錢,那又何妨呢?”
驕傲的氣息清楚的自他的周身散發,自信的笑容更是毫不吝惜的寫在他的臉上,讓他那原就刀雕斧鑿的臉龐更多了一絲懾人的魔魅。
“可是……”龍承邦還是覺得不妥,向來他主張該讓無事生非的人得到報應,而不是縱容或不理會。
見好友依然不死心,本不多話的東方向晚破天荒的又繼續說:“更何況做生意本來就是這麼一回事,我並不覺得我的行為有任何不對的地方,他們愛渲染那是他們的事,我不在乎。”
“所以你決定不管他們?”龍承邦的語尾微微上揚,顯然就連他對於自己所匯出的結論都有些不可署信。
“你認為可能嗎?”劍眉微揚,薄抿的唇畔露出一抹詭譎的淺笑。
看著東方向晚那自信滿滿的表情,龍承邦心中的一塊大石總算落下。
他早該知道東方向晚是那種人侵他一,他還人十的霸氣男子,斷不可能容忍那些跳樑小醜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作怪。
“當然是不可能嘍!”龍承邦心喜的說道,然後又忙不迭的問:“那你打算怎麼做?”
揚了揚眉,東方向晚揚起一抹神秘的笑容,但卻不說半句話,顯然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浪費時間,於是話鋒一轉的問:“不說這些人渣了,先說說和歐陽集團的合作案進行得怎麼樣了?”
他一向是一個實際的人,實際的人自然要做實際,的事,既然好友兼下屬有時間窩在他這打屁,那麼不多利用利用這點兒時間,顯然有違他“實際”的原則。
“呃!”被他猛然這麼一問,龍承邦帶笑的臉龐頓時出現幾許尷尬和不知所措,最後只好吞吞吐吐的採用“拖”字決。“還算順利啦!”
“是嗎?”揚了揚眉,東方向晚顯然不怎麼相信龍承邦此刻的臉色稱得上是還好。“算算時間也該簽約了吧!歐陽什麼時候來臺灣?”
看得出龍承邦沒有說實話,東方向晚索性用逼的,免得等一下他拉拉雜雜的說上一大堆,卻沒有重點。
“呃!”又被問到問題核心,這下龍承邦的臉色更是難看十分。“這……他們……”
唉!早知道就不要義憤填膺的來這裡要東方向晚去討公道,瞧瞧這會兒公道還沒討到,自己就被釘了,
“說實話!”東方向晚原本溫和的神色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沉穩中帶著威嚇的神色。“是不是這事出了什麼問題?”
“我……你……這……”這叫他怎麼說嘛?
如果他真說了對方開的條件,怕不立刻被轟出這間辦公室才怪,畢竟人家開出來的條件絕對會讓東方十分光火,可是若是不說的話……
龍承邦的眼角暗暗朝東方向晚那愈顯陰沉的臉色掃了一掃,只怕自己若是不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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