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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歡。”齊佳又叫了一遍。
“哎。”侯歡樂無精打采的答應了一聲。侯歡樂祖先乃是王侯,後來由於尋訪到一名仙人學得了修真之術,所以拋棄榮華富貴而一心修真。為了紀念曾經的那一段榮耀,所以將姓改成‘侯’。後世子孫也以此姓為榮。
“這褲子真的很緊,我把褲子脫了。”齊佳怕小魚兒和玉佛三清再次阻攔他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拖了下來。
“齊佳!”小魚兒的聲音由遠至近,聲音中含著無比的慍怒。她上去就給齊佳了一個爆慄。“不是說不讓你脫嗎?你竟然還敢在這麼多人面前脫褲子!!”小魚兒現在已經自詡為齊佳的夫人。夫君不聽她的教誨,竟然如此猖狂,讓她的臉面無存。
“人為什麼要穿褲子啊?”齊佳出口詢問。
“因為要……遮羞!羞恥之心人皆有之,讓人看到你的**,總歸不好。”小魚兒有些臉紅的說道。
“人類祖先為女媧所生,但是女媧可否穿過褲子?”齊佳問道。
“女媧人身蛇尾,她又怎麼能穿褲子?”小魚兒說道。
“既然祖先沒有規定我們一定要穿褲子,那我們為什麼還要穿?侯兄說我以天地為家,穹廬為被,我覺得很是。我與自然是一體,無我無它,那麼我為什麼要害怕別人怎麼看我?羞恥之心只是禮法所拘束,如果無智無聖,一切也只是一片混沌。”齊佳一向言語伶俐,幾句話就駁的小魚兒啞口無言。
“哼!”小魚兒氣急,她右手探出,直取齊佳的小弟弟。齊佳大驚一下往後一退,但是還是慢了一步,被小魚兒牢牢的捉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侯歡樂目瞪口呆,看著兩人在自己面前耍活寶。
“小魚兒放手,疼啊。”齊佳呲牙咧嘴,表情十分豐富。
“你既然無羞恥之心,竟然還會知道疼?你不是與自然一體嗎,自然可知道什麼叫做疼?你把褲子穿上我就鬆手!”小魚兒洋洋得意。
“你想要這個我就送你好了。”齊佳絲毫不鬆口。
“你!!”小魚兒怒甚,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侯歡樂驚訝的看著齊佳的小弟弟再次被拉長了。
“再問你一次,穿不穿?”小魚兒看著齊佳,威脅道。
“你當我怕你啊,大丈夫能屈能伸,穿就穿。”齊佳把剛剛脫下來的褲子又套在了**上。
“哼,跟我鬥,你還嫩。”小魚兒拍了拍手,鬆開了齊佳的小弟弟。
侯歡樂這才知道什麼叫做一物降一物,古人誠不欺他。他想想剛才的情形,背部就是一陣冷汗。如果換做是他,自殺的心都有了。但是齊佳卻像沒事人似的,照樣和他有說有笑。他不知道齊佳曾被一個叫雲羽的女子修理的比這還慘十倍。所以齊佳一點都不以為意。他生性本就樂觀積極,淡泊世俗,對齊佳來說,逍遙快樂才是最重要的。
“小歡,你看這試煉什麼時候開始啊?”齊佳摟著侯歡樂說道。
“這個,在下也不太清楚。”和這種人認識,侯歡樂腸子都悔青了。他實在愧對先祖。
“閣下是誰?”小魚兒發現了侯歡樂,出口詢問。
“在下左衛明王門後弟子侯歡樂。”“左衛明王門”同樣代表了對武林來說龐大的一派勢力。
“原來是‘左衛明王’之後,我是非人境王熙顏,也可以叫我小魚兒哦,小魚兒是我最親近的人才能叫我的。”小魚兒嬌笑道。
齊佳看著侯歡樂說道:“這麼說你也成了小魚兒的夫君了?”
“啊?”侯歡樂吃驚的不知道齊佳在說什麼。“夫君?”
“啪。”一個鮮紅的掌印又印在齊佳的臉上。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小魚兒的眼中含了淚水,真的的我見猶憐。
“夫君不是對你來說很親近的人嗎?”齊佳記起剛才鈺塵臨走之前告訴他的這麼一個解釋。
小魚兒一愣,她忘記齊佳對世俗的一切事物都不太瞭解。
“這麼說不能說錯,但是,也不對了。夫君就是對我來說,一輩子就只能是唯一的一位,怎麼可能,會有兩位呢。“小魚兒臉紅的解釋道。
齊佳鬱悶的**著自己的臉,知道看來自己捱打是因為鈺塵根本沒有給自己解釋清楚什麼是‘夫君’。
“疼麼?”小魚兒溫柔的問道。
“還好。”齊佳鼓起嘴。他伸手不打笑臉人,也不能跟小魚兒計較什麼。
侯歡樂則被小魚兒如此快速的轉變驚呆了,他在想,神秘的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