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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動示好的時候無視她,這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看著那道漸行漸遠的背影,青楓苦笑。
身邊的人忽然搖頭苦笑,茯苓有些莫名,此刻腦子裡瞬間閃過一幕,她終於想起在什麼時候見過明澤!主子在御花園被公主的狗嚇到差點摔倒,是他扶了主子一下,那天主子臉上的笑就很怪異,難道他們認識?
“茯苓。”青楓叫了好幾聲,茯苓才回過神來。
“扶我到漪瀾宮看看。”
茯苓一驚,急道:“主子,此時還是避一避的好。”若昨夜之事真是皇后安排的,又或者有心人士故意陷害,後面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這時候躲都來不急,何苦過去趟這渾水?
青楓搖頭,固執的回道:“該來的躲也躲不掉。”她真的很想知道,辛玥凝到底在耍什麼花樣!慧妃是無辜的嗎?枕頭裡的荷包是她所為還是皇后陷害?腦子裡不斷回憶著近日與慧妃交往的情形,青楓沒有答案。但是她知道,不管怎樣,她現在不去漪瀾宮,怕是再難見到甄箴了。
……。
“甄箴從來都沒有在後宮行巫蠱之術。”
青楓才剛踏入漪瀾宮,就聽見甄箴清冷的聲音淡然卻無比清晰的傳來。漪瀾宮裡的奴才看見她來了,都愣了一會,才急著請安,有人要進去通報,青楓對他拜拜手,低聲說道:“退下。”青楓正得勢,又懷著龍種,小太監不敢正面違抗她的意思,悄聲退到一旁。
青楓沒有立刻進去,只是站在臺階旁看著屋內的情況,這事的正主皇后倒不在殿上,甄箴一人獨自跪在殿中央,素白披風將她裹得嚴嚴實實,髮絲輕挽,沒有任何髮飾,看得出是一大早就被押了過來,根本顧不上儀態。不過那挺得直直的腰背與冷靜的聲音足以證明她並未被這一場鬧劇擊潰。
皇上坐在主位上,臉上盡是陰霾,卻不發一語,兩宮皇太后一左一邊坐在皇上身側,西太后身邊站著一個三十出頭,身形微胖的男子,他未著官服,神色倨傲,外放的官家之氣,即使在皇上和太后面前依舊未曾收斂,此人眉宇間與辛玥凝有幾分神似,青楓大概猜出了他的身份。東太后身邊站著皇后的貼身女官水芯,她手裡正拿著一個娃娃,看娃娃的樣式、布料都與昨夜放在清風殿的那隻相差無幾,宮殿的右側通往皇后寢室的通道上,一名身披袈裟手持佛杖的老和尚在長桌前不知在畫著什麼符咒,幾個小僧嘴裡還唸唸有詞的呢喃著。
青楓暗自冷哼,好大的陣勢。
“慧妃,你一向品性純良,哀家也不相信你會做出這種事,但是你的宮中為何會有這樣的東西,你還在菱雲宮內設了法壇,你要如何解釋?”楊芝蘭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只是看著甄箴的眼神卻不見多少慈祥和信任。
“臣妾不知道這個娃娃為何會在菱雲宮,至於太后說的法壇,那不過是臣妾最近身子不適,供奉神靈求神保佑的供桌而已。”
甄箴背對著她,青楓看不見她的神情,光是面對這陣仗不卑不亢的態度,已讓青楓在心裡暗暗為她喝彩。
那名微胖男子輕哼一聲,走到水芯面前抓過她手中的布偶,一把扔到甄箴面前,冷聲說道:“慧妃,大師剛才已經破解了你的巫術,此乃惡毒的雙人陣法,需由兩人一同作法方能成事。這個布偶上只有皇后的生辰八字,另一個布偶上應該有作法的時辰。你還是說出來吧,誰是你的同謀?”
雙人陣?青楓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她的寢宮裡會有一個一樣的布偶,而且身上還只寫著時辰,原來是一箭雙鵰之計!如果她昨夜不是腹痛難忍睡不著,今天跪在這裡的,只怕還有一個她吧!
甄箴到了這一刻,才真正看清楚這個布偶的樣子,一張用血紅硃砂寫上了生辰八字的字條貼在布偶胸前,一根根長針把那精緻的小人扎得面目全非,看著確實很滲人。甄箴冷笑,辛玥凝這次是下了血本了,為了害她,不惜連自己也詛咒了,她就不怕做這樣陰邪之事,折福折壽!
甄箴看也沒看叫囂的辛赴城一眼,冷聲回道:“甄箴從未在宮中行巫蠱之術,更沒有什麼同謀。”
證據都擺在殿上了,已是戴罪之身,她居然還如此目中無人,辛赴城上前一步,指著甄箴呵斥道:“皇后現在仍神智不清,你卻說不知布偶為何會在你宮裡,都已經在宮裡設壇作法了,還敢狡辯。”
儘管他嚴詞厲色,甄箴還是那樣沉默的跪在殿中,不再為自己辯駁卻拒不認罪。辛赴城還想再逼問,卻看見青楓靜靜的站在殿門外,辛赴城話鋒一轉,對著燕弘添說道:“皇上,此事非同小可,一定要嚴查,尤其是與慧妃走得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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