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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就死得了。”

方曉世即時對沈六爺道：“六爺，你不是說應招的麼？幾個人上來，那怎麼個打法？而且人多了也不好定輸贏。六爺，你是不是想個辦法？”

沈六爺哈哈大笑道：“方曉世，莫非你怕了？”

方曉世也哈哈大笑道：“沈六爺，誰說我怕了？”

“不怕的話，怎麼還不動手？”

“怕的話，我早就出手了。”

“嗯，有意思。那你說怎麼個打法？”

“這才像沈六爺。幾個人打成一團，我們倒沒事，但沈六爺在江湖上的威名也可能大大受損。這樣吧，一個一個來，如何？我們五人，你也五人，一對一五局三勝。”

“這聽起來倒是一個好辦法，如果不是這樣可能更好。”

“哦，那沈六爺的意思還是他們五個什麼豬狗馬牛羊一起來對付我們五人？”

“不，不是我們五人對你們五人，而是五人對你們一人。”

方曉世笑道：“六爺太抬舉我們了。”

沈六爺奸笑道：“哪裡哪裡，是方公子太謙虛了。”

“這麼說來，你帶來的這幾十人也可能上臺麼？”

“不，他們不會上臺的。”

“那可不像沈六爺以多勝少的作風喲。”

“哈哈，這當然不是我沈六爺的作風。他們不上臺，因為他們要拆臺。”

“什麼？沈六爺你怎麼這麼喜歡開玩笑呀？”

“六爺我喜歡開玩笑，而且每個玩笑都是來真的。你看看。”

卻見那幾十個人手勢非常嫻熟，沒到半刻，整個擂臺已經被拆得只剩下方曉世幾人與沈六爺五大金剛各自站著的那塊木板。卓易與桃花等人也不知什麼時候消失了。

方曉世暗暗抽了一口涼氣。這時，連他們站的木板也被抽掉，幾人也不知如何已經站到地上。

沈六爺哈哈笑道：“方公子，我們的人長期搬運，別說拆一個擂臺，就算拆一個皇宮也不過是彈指間的事。”（12）

第三回 方曉世智奪魁首 沈六爺大鬧擂臺（13）

方曉世冷笑兩聲，道：“六爺這麼做好像不是來應招的，拆臺才是真的。”

“不，方公子，你實在誤會了，我不僅要拆臺，而且也應招。”

“桃花已經不見了，你還應什麼招呢？”

“無妨，杭州再大也大不過我六爺的手掌。”

“這麼說六爺在杭州真的是一手遮天了？”

“錯，不是一手遮天，是一個手指頭遮天。”

沈六爺說完，他的手下數十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沈六爺又道：“忘了告訴方公子一件事，我們拆臺熟手，拆骨更熟手。”

那幾十人已經把方曉世、死不了幾個包圍起來了，足足圍了三四圈。

沈六爺道：“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剛才想殺你們。但一想這樣讓你們死得太容易了，不好玩。所以五大金剛沒有動手。我想把你們的骨頭一件一件拆下來，我想看看那幾個殘缺不全的人的骨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

方曉世忽然哈哈大笑，道：“沈六爺，你真是個好玩的人。既然六爺有心玩，那我們當然奉陪了。只是這玩法太沒意思了。”

“方公子想怎麼個玩法？”

“我想不出來。像沈六爺這樣的人，我方曉世還真的不想與你們玩呢。”方曉世對死不了道，“昨天你都吃了些什麼？”

死不了道：“好像挺多的，一下子忘記了。讓我想想，好像有蛇，老鼠，青蛙，四腳蛇，蛤蚧……”死不了如數家珍般一隻一隻慢慢數著，沒數幾隻，沈六爺的幾十人已經大部都在不停嘔吐了。

沈六爺也難以控制了，只覺得胸口發悶，肚子不斷響著，他強捂住口道：“你們這些怪物，盡吃些什麼東西了！”

方曉世哈哈笑道：“六爺吃慣山珍海味，想必沒吃這些真正的人間*了。這味道可好呢，特別是半生半熟地吃，香味混著一些鮮血的鮮美，又鮮又嫩，富於嚼勁又特別爽口。改天一定請六爺及眾兄弟飽食一頓。”

方曉世這麼一說，又有數個嘔吐不止。

沈六爺哇的一聲吐了一大口，其他一些人連隔夜的冷飯都吐了出來。

沈六爺喉嚨嘰哩咕嚕的說道：“方曉世，沒……沒想到你會……出此下策……噁心啊，啊，啊！”沈六爺又吐了幾口。

方曉世道：“我們出身貧寒，自小沒東西吃，不吃這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