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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直接把寶貝獻上抱大腿好了,陳哥從小就是三好學生,長大後肩膀上的紅槓就變成了良民證,絕對不會做細胳膊擰大腿的事情!
不過此刻煩惱的卻是這個該死的木屋,正面無門,側面無窗,而被壓制的靈力在此處已經完全無法運轉。
陳慎面色難看地又轉了一圈,不經意瞥見門前木偶的雙手位置擺放的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左手捏著蓮訣,託著蓮訣的右手卻是食指微微下指。
咦,這時候已經有人發明你畫我猜了麼,聯想到影片裡奇思妙想的機關,陳慎心中一喜,看來此中奧秘應該在地上了。
他謹慎地看了看四周確定沒有危險後,才小心地在地上踏步,試圖查詢到凸出的機關。
不一會,陳慎就淚了。你妹啊,一地奇形怪狀的山石,陳哥千層底的靴子都要一隻腳趾出牆來了。
等到陳慎終於不耐煩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一直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月亮自雲叢中猛然跳出,似乎解開某個詛咒般,讓人安心的月光緩緩流照開來。
像是大片的螢火花自西方天穹蔓延至重巒疊翠,*灰黑的岩石被燃盡的火花塗抹上暗銀的粉,只有木屋門前的土地上,幾個亮成光點的落腳點串成一線,盡頭處連線著漆黑色的木屋。
陳慎覺得這個木屋的設計者是故意的,目的只有簡單的三個字:逗你玩!
禁地只有在後半夜才有月色籠罩,但是通往木屋的路卻只在月光下才顯山露水。偏生還在屋旁安插一個手勢下指的提示,這不是明擺著前半夜逗你在石頭堆裡踩麼。
不知怎的,眼前竟然想起帆州那張不著調的嬉皮笑臉。頓時,陳慎被石頭硌得痠軟的腳尖更疼了。
謹慎地踏著光點緩緩前進,陳慎抬頭望向木屋。
不知怎的從這個角度看,黑兮兮的木屋竟然有一種深秋的肅殺感,彷彿裡面禁錮著千萬掙扎的亡魂,翻滾在洶湧的血海里向黑紫色的天空怒吼撕裂。
陳慎忙穩住心神,唸了段清心咒打消心頭妄念,再看木屋時除了感覺冷色調的屋子就是不溫馨外,再無其他異樣感覺。
神秘莫測的木屋前,從光點路來的陳慎竟然看到了一扇破舊的木門,從門縫裡藉著溜進去的月色似乎還能窺見木椅類的傢俱。
陳慎想起仙三禁地裡封印的**oss,心裡不由有點緊張,不過這樣的猜測倒是不可能的,蒼梧派創立手札上並無此類記載。
終於,陳慎祈禱著裡面就藏著可愛的恣情壺,微微汗溼的手慢慢伸向木門把手。
白皙如玉的手指觸到門的那刻,整個囹圄山猛然像是被觸怒的野獸般,發狂地搖晃著背上的一切外物,那氣勢似乎要把外來客狠狠摔死在山腳下。
頓時整個囹圄山飛沙走石,驚空的亂石沒有任何阻礙,一股腦以決然斷裂之勢墜下山崖。
失去靈力的陳慎慌亂間急忙抓向木門的把手,不料整個木屋在一瞬間轟然坍塌,在混亂中化作湮粉流入飛塵,散在涼涼的月光裡。
第十七章
抓空的陳慎跌倒在地,被亂石砂礫兜了滿頭滿臉卻也顧不得,只用手緊緊攀著一塊凸出來的岩石,任山巒不停歇的衝撞,像菟絲子緊緊附在上面咬牙不肯放鬆。(。pnxs。 ;平南文學網)
所幸囹圄山發狂的時間短暫,陳慎伏在斷石間不停地喘息,卻也暫時安全無虞。
抬頭卻看到一個影影綽綽的人影,月光下那張俊秀的臉熟悉無比,只頭髮蓬散比平時稍顯狼狽。
那張菱形的薄唇一彎,熟悉的嗓音有些暗啞:“師兄!”
流樹在剛才的混亂中被衝撞出來,原本遮蔽的老樹也被連根拔起,殘肢斷臂悽慘慘地散落一旁。
如今兩個各有緣由的人殊途同歸地撞在一地尷尬的斷壁殘桓裡,修長美好的身影各自狼狽。
陳慎心裡吃驚,身體卻早自動開啟面癱模式,腦海裡各種念頭百轉千回,最後不得不輕咳一聲:“師兄好奇所致,流樹來此作何?”
“亦是師兄同想。”流樹應對自如,略帶沙啞的聲音像是在崖頂奏起的一段低沉悠揚的壎聲。
流樹看向陳慎的目光一怔,越過在原本木屋位置前的陳慎,沉沉地落在一塊晶亮透明的石壁上。
陳慎察覺到不對勁,順著柳樹的目光望過去,心裡咯噔一下。
原本木屋的地方躺著塊晶亮的石頭,面朝著他們的是一個齊嶄嶄的切面,上面正清晰倒映著來兩人的影像。
竟是能夠留住聲音人影的影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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