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矩,在打之前我還要和張威師傅在生死文書上按個手印。事不宜遲,現在就開始吧。”
王超之所以拒絕,是因為在場高手很多,有地都是武術名家,身懷各種各樣的功夫,若真地讓趙均一一介紹下去,自己處於禮貌,肯定要打招呼,這就難免觀看別人身上的各種細節動作,尤其是那邊的陳艾陽和薛連信,這樣地高手,王超是肯定有興趣用目光細細打量的,但是這樣一來,很是分心分神。
比武之前雜事繁多,分心分神那是大忌。
高手比武,往往是細微之處見功夫。王超細微上的功夫做得很好。因為他的心早已經磨練洗刷掉了雜質,總能如古井映月,幽深沉靜,不受外物所動。
“那好,主人當然要尊求客人的意見。現在就開始吧。”趙均眉頭一皺,他沒有想到王超會這樣的乾脆利落。
王超也不說話,任憑趙均安排,兩人走到了擂臺前面的一張大桌子邊上,大桌子上放著毛筆,硯臺,一張大宣紙。還有一盒開啟的印泥。
宣紙上寫著八個大字“公平較量,生死勿論。”
王超提起筆,就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姓名,隨後用印泥按了紅紅的手印。
就在這時,張威也從船艙內走了出來,一身黑色的布衣,穿著布鞋。神色冰冷。也走到臺前來簽了字,畫了押。
就在這時候,一個身穿寬鬆練功服的男子走了過來,大聲喊著:“見證人簽字。”
剛剛一喊完,那邊的陳艾陽首先站了起來。
王超看也不看陳艾陽,只說了一句:“我去換身衣服。請帶路。”說完,轉身就走朝船艙走了過去。
“小陳,這年輕人不簡單。”薛連信是個九十多歲的老人,鬍子雪白,但是梳理得一絲不芶。走到臺前拿起毛筆簽名。看著王超走進船艙的背影,對陳艾陽道。
“是不簡單。”陳艾陽目光一閃,點點頭:“看身形步子,他和張威的功夫應該相差不多,尤其是他心神冷靜,不受外物干擾。看來這是旗鼓相當,這次比武必然有一個要死在這裡。可惜了。”
“練拳的人死在擂臺上,這也不是枉死。”薛連信白鬍子在海風中飄揚:“這是一場龍爭虎鬥,鹿死誰手,難以猜測,你我還是靜觀結果吧。”
高手比武,瞬息萬變,五分功夫,五分機會,旗鼓相當,勝負看天。任憑是武功再高強,眼光再銳利的宗師,也難以在事先就說出必然的結果。
等兩人回到位置上的時候,王超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出來了,他穿的是一件紫色的唐裝,和唐紫塵先前穿的一模一樣,腳上也是平底布鞋。踏在地上一步步行走,好像燕子抄水,上了擂臺。就在這時,張威也走了擂臺。
擂臺是三寸厚地杉木板子,用許多粗大的鐵釘密密麻麻固定,十分堅固平穩。
“張師傅,我們之間並沒有仇恨,可是卻被逼得在這擂臺上做生死一戰,當真是世事造化作弄人。”王超看著張威,突然開口道。
這兩人。一個是廣東赫赫威名的拳術大師,一個是內地的新晉高手。本來素不相識。也沒有任何恩怨瓜葛,現在卻簽下了生死文書。的確是讓人感嘆。
兩人都是拳術大師。手上功夫能判人生死,卻掌握不了自己的生死。的確是莫大的諷刺。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句非常的經典的話從張威口中說了出來,但卻和兩人現在地情景吻合得天衣無縫。
此情!
此景!
擂臺上的兩人地確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嘎嘎!嘎嘎!淒厲的雞叫聲傳來,原來是擂臺下一個男子手提著一隻大公雞,火紅地雞冠。不停抖動。
男子一刀削下雞頭。往海里一丟。
“開始!”
剎那間,整個豪華大遊輪的甲板上鴉雀無聲。只有靜靜的海濤和風的呼呼。
兩位拳術大師的對決,讓在場所有的高手都屏住了呼吸。
高手之間,難得比武。更何況是依照老規矩簽下生死文書?況且在場的一些高手多多少少都下了賭注。最少幾百萬,最多上千萬。
啾!好像是從很遠地天邊傳來了仙鶴地長嘯!張威脖子一豎,頭一昂!兩手微微張開,右腿一抬,右腿一墊。整個人好似凌空飛起,一掠過來。在撲過來的瞬間,兩手拳頭瞬間啄成鶴嘴,手臂內纏,螺旋勁風鼓盪,撲面而至!
他好像一隻巨大地仙鶴搶身正面撲擊,一手鶴啄縮在自己喉嚨處,引而不發,既是防禦,又是伺機。另一手鶴啄發勁,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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