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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你怎麼突然想起要著重調查這個譚文東?”
王超最後練了個收樁,輕輕一口氣從嘴裡吐出來,宛如氣箭,射到地面,把腳下兩步遠的草吹得貼地匍,宛如疾風吹勁草的意境。
他收了功,卻不先說譚文東地事情,而是叮囑:“形意的十二形,五行拳,架子都很簡單,一個白天就可以全部學會。我以前教你只苦練虎形劈勁,鷹捉擒拿這兩式。其餘的都先放著,是因為架子越純,越出功夫,你現在已經練到聲隨手出,筋骨齊鳴的地步,但離雷音迸發,隨手而出的地步,還尚且差了一番功夫。昨天看見你對打十幾個人,打法精湛,隨機應變,連我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都沒有你的資質領悟。所以,你現在可以兼練其它的形了。”
霍玲兒的拳架子,十二形現在都已經學會,但只有虎形劈勁,鷹抓擒拿練得爐火純青,到了得其形,知其意的地步。
“你現在已經得了虎和鷹的外形,更根據外形,領悟到了這兩種架子的意,形意形意,看其形,悟其意,你和人打架的時候,就不要拘泥於招式套路,只要根據那重拳意,隨便打,打出的虎的兇狠,鷹的凌厲來就可以了。我給你四個字,得意忘形。你要琢磨琢磨。”
“得意忘形。這可是貶義詞。”霍玲兒嘟噥一下。“不過師傅,你的殺招“龍蛇合擊”“飛馬踏燕”“鱷魚剪尾”這可都是實實在在的形啊,你用殺招打人,還不是用上了套路?”
“打法,格鬥,本來就是暴力。不是好事。配合上得意忘形四字真訣,那是相得益彰。”王超提了提自己的衣服:“來,我先跟你說得意忘形的真訣,再教你合練的殺招。意思就是告訴你,在打架比武的時候,不要心裡老想著用殺招打人,只在交手時,靈光一現的剎那,恰到好處,天馬行空的那一下把殺招展現出來。心裡忘記殺招,只有在殺人的那一瞬間,殺招自然湧現到你手上。”
說著,王超手把手的教了霍玲兒一個“鷹飛猿擊”的連環殺手。
虎鷹之後,氣勢,凌厲都已經練足,完滿。但是在輕巧,靈動上還欠缺功夫,所以王超讓霍玲兒主練猴形。
這鷹飛猿擊的殺招,是鷹向猴的一個轉化。
鷹飛撲的矯健,轉為猿猴在樹間跳躍的動態。
“每一個拳的架子都可以拿來站樁。你練了虎鷹,暗勁已經上了手臂。而且虎口。五指的筋肉子都強大了,現在猴形拳,主是練臉面頭地頸眼神的。把臉面練好了,就自然有猴形的機靈了。你先站這個大聖樁。不過站這個樁,很難看和滑稽,最好是在沒有人的地方,或者晚上。”
王超做了一下示範,兩腿膝蓋併攏,半蹲著。身體,一手做“手搭涼棚”經典的姿勢。
他就這麼站著,頭頸脖子不動,但是眼睛珠子卻是左邊一望,右邊一望。尤其是兩隻耳朵,也是配合眼睛,一上一下的聳動。
這個樣子,活脫脫就是西遊記裡面經典的大聖猴子在觀望前面取經的路上。有沒有妖氣。
“這個大聖樁,是動耳朵,動眼睛的。站好了,耳朵上的肌筋,牽動脖子的筋,都會堅韌起來,快速的壯大,眼睛也會機靈活躍。”
王超收了樁。感嘆一句:“你要是從小練武,該多好。其實這個大聖樁,應該是武功最基本的根基。四五歲就要開始站。不像三體式。要骨骼成長起來才能站。所有的樁法之中,大聖樁是最簡單易懂的。你先站三體式,再站大聖樁,是本末倒置了,跟我一樣。”
王超的這番感嘆。不無道理。
樁法的道理,就是人整體不動,只跳肌肉。錯骨節。微動慢練。這是最基本的東西,但也是最為難學難懂的東西,不會跳肌肉,錯骨節,就不能入武功這個門。
但是人身上的肌肉難跳,也不能讓自己的意念控制它有規律地跳。
比如站鷹爪拳樁,要一下一下,跳虎口的腱子肉,幾個人能辦到?
不過人的眼睛,耳朵,是敏感的東西,比肌肉好控制。這個大聖樁,正是站著不動,轉眼睛,動耳朵的機靈勁。
慢慢熟練了轉眼睛,動耳朵,就會漸漸地領悟微微動,跳肌肉的道理。
一般古時,唱戲的小娃子武生,都要站這個樁。練出一副機靈滑溜的靈性來。但是小娃子不能練三體式,三體式一是節節錯脊椎骨的,脊椎骨,人體的主線,任督二脈。不等骨骼真正成長,就錯它,九成要出問題。
王超和霍玲兒學武,都是從快成年了開始學起,強行領悟跳筋肉肌的樁法。也算是資質好。如果換了一個普通人,根本學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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