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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前?半個月前,廖俊華也不知道我要回國啊?”王超心裡嘀咕著。
“難道是巴立明那傢伙?”王超算是明白了,原來廖俊華是找巴立明和利劍部隊的這個教官比武。結果自己來了,廖俊華就讓自己先上了。
“按照道理,這麼一個武功高強的人。怎麼我沒有聽說過?”王超心中嘀咕。
巴立明武功高,但是沒有名聲,那是因為坐牢被人遺忘了。
在破四舊的時候,他可是赫赫威名的武鬥之王巴瘋魔。但是作為一個王牌部隊的教官,不可能名聲不被人所知。“可是劉沫白這個名字。我真的沒有聽說過。”
“還有一個王牌長風的部隊的教官。你知道是哪些人?”王超又問。
“我們每個王牌軍,都有秘密。我怎麼知道。”小張看著王超,覺得這個少將首長沒有領導的風範,什麼都不知道,倒像個愣頭青。
“看來我的確沒有接觸的圈子還很多,軍隊裡面最高層的圈子,並不是武術界的圈子,還沒有接觸到。如果我真的做了獠牙的教官,也許就真的接觸到了真正的東西,不過吳文輝他們一直捧我,給我造勢,不把我雪藏,想必更重要是用我引出紫塵來吧。”
“劉沐白,倒是要見識見識。不知道比得上老巴不?這次回國果然受益匪淺,不但見到了老巴那樣的高手,還好像解決了身份尷尬的問題,這次又能接觸到王牌軍的秘密。關於那個勇敢者遊戲,回去是不是在唐門的部隊中推廣一下?不過好像不妥,造成了傷亡也不好,真是把雙刃劍啊。”
與此同時,在京郊的一片營房中,一個很簡單,但很寬敞的宿舍樓房間,綠色的軍用被子疊成“豆腐塊”,一張桌子,桌子上整齊地放著書籍,鋼筆。還有就一個凳子。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第一眼看上去,這個房間就是簡潔,明快,以及剛硬,典型的軍人住宅作風。
一個身穿帆布迷彩服的男人坐在板凳上,正拿著塊抹布,擦著一杆又粗又長的大槍桿子。
這根大槍桿子槍身有鵝卵那麼粗,普通人幾乎一把握不過來!尤其是整個槍身槍頭都是一體,漆黑髮亮,帶著沉甸甸金屬的光澤,就好像一根大鐵棒似的。
而且,這跟純鋼鐵桿子,非常長,很長!足足有三米到四米之間的樣子,幾乎兩個人的身高!比一般的木杆子槍要長出老一截。
三四米長,鵝卵那麼粗的一跟大鋼鐵槍,可見其分量之重,從這個男人用布擦槍身,不斷的旋轉,槍把在地面輕微滾動,發出轟隆隆的金石滾鳴的聲音就可以看得出來。
這鋼鐵大槍,槍頭尖銳,宛如針尖,兩刃也鋒利。
整條大槍,讓人看在眼裡,充滿著一種力量感,壓迫感,同時讓人感覺到,置身於了古戰場,千軍萬馬,血腥廝殺的濃烈氣氛中!
一人一馬一槍,直踏連營,槍頭扎出,寒光閃過,血腥四濺,鬼哭神嚎。
這條長得不像話的鋼鐵大槍拿在這個穿迷彩服的男人手裡,就是給人這樣的感覺!
就在這個男人精心擦槍的時候,他的房間中間的地板上,也坐了幾個同樣穿厚實帆布迷彩服的軍人戰士,個個神色默然。好像千年的磐石一樣。冷靜得可怕,整個房間雖然有暖氣,但是仍舊有一股深深的寒氣!
“教官,聽說這次體委組織了一次搏擊選拔賽。是和韓日還有各國的武術名家比賽,爭奪一個武道金劍的榮譽。不知道我們派不派人去參加一下?”一個戰士開口了,問這個男人。
“不用,我們是軍人,要出那個風頭幹什麼。”這個男人依舊擦著槍:“開大陣,對大敵,是一種武藝,上擂臺。試高下又是一種武藝。我們練的拳法。是準備戰場搏殺,肉搏捅人的武藝。戚繼光的《紀效新書,或問篇》裡面說過的,平時官府面前,所用的花刀,花槍,花棍,花叉之法,能否對敵?光曰:開大陣。對大敵,比場中教技,擒捕小賊不同。其實這種比賽,也不過是一種表演而已,我練的軍體拳七套。除了前三套以外。後面的四套,都是實用技。況且。我們是秘密的部隊,出了風頭,讓外人知道,暴露了實力,反而給敵人的資料。”
不但是現在,古時候,也有武術表演。也就是官府面前的耍的花刀花槍。和現在的一些武術擂臺套路比賽,異曲同工。
“可是我們聽說,第六軍獠牙的人,可是高調得很,他們部隊成員因為老化,要挑選新的成員,那個教官可是被吹捧得厲害,號稱亞洲第一。不知道是不吹牛,還是有真功夫?”這個戰士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