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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超對這一點也認為很正常,要組織一群橫著走路的螃蟹式人物,沒有挑釁才不正常。
“華清幫,薛雪,你的名氣比我大,但要讓我聽你使喚,還得露一手瞧瞧。”
說話之間,這個華清幫的青年說話之間,把包袱一抖,便顯露出一把皮套子套上的刀,皮套子隨後一抽,唰!一口殺豬剔骨式樣的寬刀已經握在了手中。
這把刀真的就是一口殺豬刀,模樣又重又沉。鋒利的刀尖刀鋒好像新磨出來的。
“華清幫的刀法一流,都是廚師做出來的,殺豬宰羊,屠牛殺馬。倒有幾分功夫,來,讓我看一下,你有沒有庖丁解牛的功夫?”
王超看了看,隨意的道。
就在他說話之間,這個青年也不回答,腳趾抓地前進,一抓就是一尺距離,一瞬間在地上抓了五六下便到了王超面前,就是一刀捅過去。
王超眉頭一皺,就只出了一指,直接彈在刀身上,嗡!好像洪鐘大呂,這個青年立好像刀被鐵棍抽了一下,劇烈震盪,持刀不穩,一下掉落地面。
在場的人都大驚失色。
“這樣的功夫,只怕難以組織起來和GOD暗殺集團對抗。”王超說話之間,耳朵動了動。並不理會這個青年,而是眼睛看向了門口。
門口的屋簷外面,依舊是大雨傾盆,但依稀可以見到一個戴斗笠的人走近了。
這個戴斗笠的人從雨中走到了屋簷下,身上居然不滴水。也不抬頭,人都看清楚他的面目。
“他是誰?大門口有人守著,怎麼讓這個人進來了?”聽見腳步聲音,本來在道場中坐的華幫大佬,金牌打手們都把目光投了過去。一個大佬問了問。
“我來踢館的。”戴斗笠的人依舊低著頭,只是發出了一種洗滌人心的聲音。“除了踢館,我今天也是來殺人的。”
“這場雨,下得很好。殺了人,我正可以不留痕跡的走。”
第三百六十六章 神戰 上
“踢館殺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好久沒有碰到踢館這類事情,還真懷念的。”
“來唐人街踢武館?這位朋友,你說說,是誰派你來的?出了你多少錢,不會是另外幾家空手道,跆拳道,或者是柔術的武館吧,不過踢館也要乘人多的時候拆招牌,現在下雨天的,冷冷清清,踢館也沒有用,你還是先回去吧。”
“是啊,就我們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就放過你一馬了。一條性命活到這麼大也不容易。”
聽到這個戴斗笠的人一說話,在場開會的大佬們先是一愣,隨後鬨堂大笑起來。各自出言嘲哄,好像是看到了一件很搞笑的事情。
沒有錯,按照常理來說,這事情的確挺搞笑。
踢館這個事情並不少見,在外國開武館教授徒弟的,哪裡有不被踢館的。一月一小架,三月一大架,一年一砍殺。
不過今天是所有在法國的華人社團大佬聚會,尤其是還有所有社團最為精銳的打手在場,突然之間孤零零的闖進來一個人要踢館殺人,這種情況不論是任何人來都是不走運,非常不走運。等於是一下踢到了鋼板!
這些大佬們看見這個戴斗笠來踢館的,在鬨笑的同時,心中也感嘆這個人非常的不走運。
在場唯一沒有笑的,只有王超和洪門的張廷雲。
張廷雲這個老頭子閱歷豐富,雖然看不出戴斗笠人的實力,但他是多年生死徘徊過來的老人,心靈上有一種洞徹,直覺戴斗笠的人很危險。非常危險。
王超就更不用說,在戴斗笠的人才接近到門外的時候,他的耳朵就已經從滂沱的大雨聲中聽出了一絲端倪。
戴斗笠的人,無論是呼吸,腳步的聲音,脈搏的頻率,都幾乎已經和雨水下落的頻率融為一體,換句話說,他走在雨水之中。全身的一種生機狀態都和雨水大風的運動狀態吻合。
這樣的吻合頻率。讓王超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外面的風雨好像是和這個人無比的親切,是不分彼此的親密夥伴。面對著這個人,就好像是要面對整個天地間的風雨。
換句話說,戴斗笠的人是乘風布雨而來,是他帶來的風雨。
這種感覺挺深奧,挺玄,不是拳法到了頂點,精神境界到達細微精奧地步的人,也根本感覺不出來。
“龍王出行,風雨相隨。”王超靜靜的看著戴斗笠的人。“你不是來踢館的。以你的身手,我想象不出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武館請得起你來踢這個小小的劍術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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