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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他明知故問。
“你也戲弄過了,該滿意了吧!”寶兒老羞成怒,其實她氣的是自己。
“我……”子揚一頭霧水,他曾幾何時戲弄過她了?
“你不承認就算了。我要走了,反正今後我們是不會再見面的。”寶兒後悔為什麼要答應爺爺這個鬼要求。
“那我送你。”
子揚不懂,為什麼那麼多年了,她那陰晴不定的脾氣一點也沒改,不過那正好,他就是喜歡她這種個性。
“不用了。”她不想理他。
“不用?!那你是準備穿著這一身搭計程車?”他不讓她有拒絕的理由。
“我的司機就在這。”她看他還能如何。
“哦!那你得陪我再多跳幾支舞了。”他泛著詭異的笑容。
“為什麼?”她狐疑的看著他,他憑什麼支配她的一切?
“你看那邊。”他用頭指了前方,滿是玩味的看著她做何表情。
寶兒隨他的視線望去,只見司機阿發已醉倒在外面樹蔭下。
她無法置信喃喃的說:“怎麼會這樣?阿發向來負責又老實,為何會醉成這樣?”
“這就得怪你太不瞭解他,他是負責、老實沒錯,只因你沒抓住他的胃口,否則他早就『原形畢露』了。”子揚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
“什麼胃口?”寶兒好奇他又知道些什麼。
“你有所不知,他最無法抗拒的東西就是『起瓦士』,他只要一聞到它的味道,一定會承受不住、食指大動,你若是不相信可以去問你爺爺,要不,你也可以去查查府上的藏酒何止千萬,唯獨只缺『起瓦士”,因阿發的爺爺對你爺爺有恩,為了報恩,他選擇了阿發,放棄了『起瓦士』,你相信這世上真有那麼玄的事嗎?但我告訴你這是千真萬確的。“
“連我都不知道的事,你怎麼會那麼清楚?”寶兒發覺這男人不但難纏且危險。
“我……哈……哈……”他但笑不語。
其實是三年前阿發和他在一次閒聊之際,抖出了這件事。
“走吧!我送你回去,這襄不適合你,真搞不懂你爺爺為何會派你來。”子揚納悶,一向排斥在自家公司上班的寶兒,怎麼會來參加這種無聊的宴會。
“這麼說,你知道什麼適合我羅?”寶兒對他的說辭頗感厭惡。
他很想告訴她,這世上沒有人會比他更瞭解她了。
“以後再慢慢告訴你。”他說完即拖著她走向停車場,粗魯近乎野蠻的將她推人車內。
“你憑什麼這樣對我?”寶兒惱羞萬分的回視著他。
他沒理她,神情專注的開著車,沒有人知道他內心的掙扎,他想坦誠自己就是“喬皚”,可是她卻恨他,令他不敢表明。
她坐在他身旁,凝視著他的側面。她懷疑是否著了他的魔力,為什麼總無法將思緒從他身上移走?此刻,他宛如雕像般肅靜而不動,根本無法探人他的內心世界。
一路上,兩人默然無語,但彼此的一顆心早已怦然不已,只是都不願表露出,在難耐的氣氛中,好不容易寶兒開口說道:“你準備上哪去?”
子揚曖昧的看著她,“你家呀!難不成你想上我那兒,真是如此,我可是歡迎至極。”
“你……你是豬!”千辛萬苦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情緒,一下子就被他搞砸了。
“沙豬嗎?我勸你以後駡人換個臺詞。”他兩眼微眯,嘴緊抿成一直線。
“沙豬!”寶兒不解為何他這麼說,突然有個影像在腦中一閃而逝,她想去看清楚,但又開始頭痛起來。
子揚看出她的異樣,間道:“你的老毛病又犯了?”
寶兒點點頭,“我頭好疼想回家,但不是倪家,我自己在外面租了房子。”
“好好的家不住,你跑去外面租房子,一個女孩子在外有多不安全,你知不知道?”他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這時他將車子停在路旁。
“你未免管太多了吧!霍先生。要是你因為初來臺灣,認識不了幾個人,卻又窮極無聊的話,你不妨去龍發堂走走,相信他們會非常樂意有你的關懷。”寶兒已忍無可忍,她沒理由將美好的一天,耗費在這瘋子手上,隨即奪門而出。
他迅速的跳下車,箝住她的雙手,雙眼因憤怒而燃燒著,“我只是站在朋友的立場關心你,你何苦要出言不遜,曲解我的好意?難道說了這些違心之論,對你會有什麼好處?”他頓了一會兒又說:“是想抹減掉對我已產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