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能來了。
生命中的兩個女人,他都不想傷害,也都不願意傷害。
和妻子分居這麼久,聞義成一直都在等,等妻子提出離婚,協商著分手。
聞義成怎麼也沒想到,妻子的一場病攪亂了他的夢,也喚醒了他的良知。他是男人,是丈夫,是女兒的爸爸,是這個家的支柱。他欲罷不忍,看著妻子病體不管不顧,愛情和道義,責任和義務,都不允許他離婚。
他愛紫玲,是真心的愛,是他這輩子唯一的真愛。然而,他卻又一直虧欠著。原本以為可以給紫玲一輩子的愛,呵護疼愛她,卻不得不夭折。
聞義成內心很痛苦,他的愛情只會給玲子,玲子是他今生唯一的愛。他清楚的明白,再也不會有愛了,有的只是責任,一個男人對妻子對女兒的責任。
那天,女兒在電話裡哭著說:爸爸,您快回家,媽媽病了,病的很重,她不去醫院,躺在床上起不來,我好害怕。
女兒很懂事,一直和媽媽住。幾乎半個月,才和聞義成見一次,他覺得對女兒虧欠太多。
女兒是初中生了,似乎知道媽媽和爸爸關係不好,媽媽不讓她常找爸爸。女兒很聽話,沒事從來不給聞義成電話。
聞義成放下電話,慌忙的回家。
多日沒見妻子,她很憔悴很瘦弱,心裡微微有些愧疚。畢竟,他是男人還是她的丈夫,對她不聞不問,感覺很殘酷。
妻子不願意去醫院,說沒有必要,是太累休息幾天就會好的。“這幾天,你照顧女兒吧!”妻子邊說邊掙扎著起來清理女兒的衣物。
畢竟是多年的夫妻,聞義成感覺有點不對勁,妻子似乎病的不輕,說話有氣無力。
“還是陪你去醫院看看吧?”他說。
“你還會關心我嗎?”妻子問。
“我們還沒離婚,你還是我妻子。就算離婚了,你還是孩子的母親,我怎麼會不關心你呢!”
如果,我患了絕症,生命沒有多少時間,你可以陪我到最後嗎?妻子哭泣著將醫生的診斷遞給聞義成。
乳腺癌,儘快住院手術治療。
聞義成一下懵住了。
乳腺癌,是癌症。什麼時間檢查的,怎麼不告訴我?
日期已有三個月了,診斷書上那幾個‘儘快住院手術治療’,一下子驚醒了聞義成,我們去醫院,馬上動手術治療。
恐怕晚了,我也害怕手術,萬一。。。。。。妻子哭泣著,流露著憂鬱傷感。
別擔心也別想什麼,我會陪著你的。聞義成安慰的著妻子,也安慰著自己。
住院,又進一步檢查。醫生是熟人,埋怨著怎麼才來,癌細胞轉移起來很快,馬上動手術。
手術切除後,切片檢查結果,淋巴有兩個已經轉移,屬於癌症中期。
聞義成沒有告訴妻子,讓醫生也隱瞞著,說是初期沒有轉移。
醫生對聞義成說:早來一個月就不會轉移,別擔心,只要配合治療,控制癌細胞的繼續擴散,十年是沒有問題的,或許更長。病人的心情很重要,醫生強調著。
咚咚咚,還沒洗好?
紫玲敲門打斷了聞義成,他決定告訴紫玲,他只有背棄她,沒有其它選擇,也不可能有其它的選擇了。
玲子靜靜的聽聞義成說,似乎是在聽一個遙遠的故事,一個男人在愛他的女人面前,傾訴著對另一個女人的責任。
聞義成微微嘆了一口氣,點燃了一支菸,沮喪、心痛、愛憐、抱歉又自責,複雜的表情,一個男人的無奈,對愛情的無奈。
玲子想起一個很老套的故事,兩個女人掉進河裡,一個是母親一個是老婆,男人先救誰?又捨棄誰?
如今,同樣是兩個女人,一個是病重妻子一個他愛的情人,在愛情和道義上,男人又會捨棄誰?
玲子一言未語,看著聞義成走了。
幾天後,玲子讓曉琴陪著去醫院,看望聞義成的妻子。
病房門口,玲子看見了這樣一幕:聞義成小心翼翼的抱著妻子,流露出愛憐又心疼的眼神,一個勁的安慰著妻子,哄著妻子。化療藥劑嚴重摧殘著她,嘔吐反胃抽筋。一個女人,頭髮掉光了,連眉毛都沒有了。再要強的女人,此時只有依賴愛情,救助婚姻了。
玲子和曉琴沒有進去打擾。覺得聞義成的妻子,最不想見的就是玲子,不會願意被她們看到這副模樣。
換了誰也不會願意的,玲子非常理解。
聞義成一直沒有來電話,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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