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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在心中問自己。我的愛情怎麼啦?失敗又失敗,傷心還是傷心,人世間的愛情,難道就是要經歷一次又一次的痛苦,一回又一回的衝擊,最後才可以找到真愛嗎?而,我的真愛,在那裡呢?
玲子,還在嗎?那企鵝頭像又跳動著。
和*去散心,也許是不錯的選擇。自從聞義成回到妻子身邊後,*一直默默的關心著我,但他什麼也不問,也不說誰是誰非。
*是個十分聰明的人,在這種時候,任何的說教,或者過分的關心,都會被我拒絕。說實話,我很欣賞男人這一點。
*,去雲南要幾天,我好請假。
玲子,決定去了。兩個星期就夠了,你去請假,我訂票去。
我笑了笑,離開了電腦。
三個女人的愛情(29)
去雜誌社請假,許應傑十分理解我的心情,不假思索的同意了。
“玲子,好好散散心,只當是採風,回來做個專欄,算公務。”
我點著頭,還是按程式辦了假條。不想帶著任何的責任去旅行,那樣負擔太重,我怕自己難以釋放。
感情,到了無法承受的時候,是需要精力去調節的;愛情,卻是需要時間來縫合的。
收拾著旅行必帶的東西,拿出旅行箱,上面已有一層薄薄的灰。想起上次和聞義成去杭州,就一直沒有再去旅行了。
發生了許多事,堆結在心頭,壓得我機會要窒息。
雅麗有她的家庭,女兒丈夫,曉琴又忙著和文緣回家拜見父母,接著就要準備結婚。而我呢?不能主動找聞義成,忍耐著,控制著,也等待著他的決定。
瘋狂的加班,沒命的寫文章。部落格上隨意的塗抹,詞不達意的發洩。覺得,我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旅行,也許是我目前唯一調節自己的途徑。
一堆衣物零散的丟在床上,幾套衣服、化妝品、梳洗用品、還有睡衣。
這件淡紫色絲綢睡衣,是上次和聞義成去杭州時,他特意給我買的。
我十分珍惜,平日很少穿,只有在聞義成來才穿。
一襲淡紫色的睡衣,裹著一位幸福的紫*人,那就是被愛情融化的我。
聞義成知道我喜歡淡紫色,說紫色很適合我,常常稱我為紫*人。
紫*人,只有聞義成這麼的說我。還說是屬於他的紫*人,這件睡衣也是屬於他的,只有和他在一起我在穿。
一絲甜蜜劃過,覆蓋著我的感傷,我小心的疊平放進旅行箱。
不知道這沒有聞義成同行的旅行,我為什麼要帶上這件睡衣?
聽說,一段愛情的結束,總是在祭奠中完成的。那祭奠的形式,往往是從某一事物、某一時間、某一開端來完成的。
我和聞義成的愛情從旅行中開始,又要從旅行中終結。這件代表愛情的睡衣,既然見證著愛情的開始,又何必不見證著愛情的終結呢?
感覺愛情,只是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纏綿,天長地久只是一語謊言,這句話,是男人對女人的謊言。
我不相信,聞義成是這樣的男人。苦衷,男人的無奈,我常常這麼的安慰自己,又始終不能釋放自己的感情。
*來電話問收拾好了麼。
從感傷中走出來,不願意讓*覺察。我是個會掩飾自己情緒的人,而*又是個特別細心的人。
雖然他知道我和聞義成的事,也知道聞義成妻子生病的事,他從沒有問過我,也沒絲毫的表露。
邀我出門旅行,也許是刻意安排的,我很感激*。也覺得,這個時候只有和他在一起,才是最安穩的。
“玲子,要我上來幫你那行李嗎?”
“當然,難道你不知道憐惜女人嗎?”
我咯咯的笑言,又恢復了往日的心情,不等*上樓,擰著旅行箱下樓。
雲南的景、雲南的山、雲南的水,雲南的風情。
*是很好的導遊,一路講解。昆明、大理、麗江、香格里拉,乃至女兒國。
我們停留最多是大理,因為*在此地有公幹。
大理是歷史文化名城,也是西南陸上絲綢之路的交通樞紐,還是滇藏茶馬古道的重要驛站。
那位於蒼山第一峰雲弄峰神摩山下的蝴蝶泉,泉水清澈如鏡,由泉底冒出,泉邊濃蔭如蓋。那高大古樹,橫臥泉上,上面標明“蝴蝶樹”。
每年春夏之交, 蝴蝶樹芬芳引蝶。大批蝴蝶聚於泉邊,滿天飛舞。最奇的是萬千彩蝶,交尾相銜,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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