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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秋,雅麗生了個漂亮的女兒,取名叫貝貝。
許應傑整天樂呵呵的,手舞足蹈的忙。
我和曉琴搶著抱貝貝,瞧著那可愛的寶寶,一個盡的要她叫姨媽。
她還是小不點,才出生不久,怎麼會叫姨媽。雅麗笑說。
曉琴為貝貝縫做了漂亮斗篷,繡了幾朵百合花。
我送了一個芭芘娃娃,託人從國外買來的。
雅麗以大姐的身份說:“你們快點結婚,女人的青春很短暫,別猶豫了,只有結了婚有了孩子,女人的一生才算完美。”
完美的女人就是雅麗這樣的,有愛情,有婚姻,有老公的愛,有漂亮的女兒。
而我和曉琴還走在婚姻的邊緣,特別是我。
聞義成還沒離婚,也沒回家,住在母親家。他的母親和姐姐生活在一起,不在這個城市,家裡就他一人。
我常去他那,為他清理房間,洗洗衣服,然後,等著吃他做的飯。
聞義成很會做菜,他做,我看著。
週末,我會留在他家,他要求我不走。我們*,像真正的夫妻一樣,甜蜜幸福的纏綿在一起。
我從不問他什麼時候離婚,不想給他壓力。
母親來電話,問我有沒有男朋友,說年齡不小了,該結婚了。
我敷衍著。
母親說趙阿姨家兒子從國外回來了,拿了博士文憑,還沒有物件。又說:趙阿姨託人帶口信來了,她兒子還記著你,問你有沒有物件呢?母親不停的唸叨著,玲子,人家有這個意思,你們又從小熟悉,你抽空回家一趟。
我撒嬌又無奈說母親‘老土’。
*是趙阿姨的兒子,他比我大幾歲,一個院子裡長大。大學時,是校籃球隊健將,系團總支書記,寫的一手好文章,是中文系的筆桿子。
他是女孩子心中的白馬王子,追的女孩子很多,他傲氣十足,誰都不理。畢業後保送出國讀研,後又讀了博士。
這麼好的條件,怎麼還沒有物件?我想著,有點好奇。
一直以來,*給我的印象很好,幾年沒見應該不會有大的變化。
一表人才的他,無論外表還是學歷事業,都是女孩子心中最理想的丈夫人選。
心裡這麼想,但覺得不可能是我。
我和他太熟,覺得,彼此早錯過了戀愛期。
轉去幾年,也許會有愛情的,但將來是未知數。
王翔正式向曉琴求婚,文淵顯得很落魄。
婚期定在“五。一”,我真為她高興。
曉琴說:“你和聞義成的事到底如何?不要瞞媽媽,她前一段還打電話問我,我都撒謊了。他能不能離婚,都快一年了。”
我一臉的無奈,還有委屈。
聞義成的妻子本來先提出離婚的,不知為什麼,就是不肯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沒有愛的婚姻,為什麼不肯放手?這也許是未婚女人和已婚女人的區別。
女人一旦走進婚姻,無論這段婚姻有幾多漏洞,幾多無奈,都不會輕易離婚的。
“她知道你嗎?”曉琴問。
“應該不知道,聞義成沒說。”
也許早知道了,才不願意簽字的。我心裡這麼想著,就不願意承認。
如果是我,為了孩子再委屈,也不會離婚。最近,我常這樣想,我和聞義成是沒有將來的。
玲子,你還是問問聞義成,要不我去問。
曉琴姐,好好準備婚事吧,以後再說。
三個女人的愛情 (20)
請了幾天假,陪曉琴購置嫁妝。
王翔不知在忙什麼,幾天都不露面,電話也沒來,手機還關著。
文淵常常不著家,回家也是喝的醉醺醺,回來後關在房間裡,似乎在逃避著曉琴。
他好象還沒有面對現實,我有點可憐他。
曉琴怕他想不開,提心調膽的。
週末,我和曉琴擰著大包小包進門。
文淵說:“曉琴,有人找你。”然後揹著包出門。
客廳裡,一位中年婦女坐在沙發上。穿著很華貴,打扮的很得體,慈祥微笑的看著曉琴。
“你是曉琴吧?我是王翔的母親。”
“伯母,您好!請喝咖啡。”曉琴忙著衝了一杯咖啡端來。
王翔的母親仔細的盯著曉琴,慢慢的問:“你要和王翔結婚?你愛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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