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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瞬間就垮了下去,換成了一臉的厭惡。
鍾于晴頓感新奇,忙問道:“胡兄,不知道這位錢公子是什麼來路,你知道,我上次摔了頭,很多事情不記得了。”
胡清巖喝了口酒,平復了一下心情才解釋道:“他是右相錢舒同的兒子,叫錢程。他父親與我父親向來不和,而且別看他一臉和氣的樣子,其實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鍾兄以後還得小心提防著這人。”
原來這傢伙也是個宰相的兒子啊,兩個宰相不和倒也不奇怪,不過反正跟我沒關係,隨便你們怎麼搞,鍾于晴來了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他卻不知道,這命運就是那麼奇怪,有時候你不去惹事,這事也會自己找上你。不過這是後話,此處便不作細表了。
當下胡清巖也沒了繼續喝酒的興致,想起此行的主要目的,便向身邊的女子問道:“菊兒,為什麼今日香寧小姐還不出來見客啊?”
那個叫菊兒的姑娘聽了胡清巖的問話,確是故作哀怨的嗔道:“你就只知道香寧長、香寧短的,難道菊兒不好嗎?我又不是香寧,我怎麼知道她什麼時候出來。”
雖然知道這菊兒不是真的在發脾氣,不過胡清巖還是揉著她,親著她的小臉說道:“當然是我的菊兒更貼心啦,我這是幫我這鐘兄弟問的,他可是我們書院的第一才子,一定能入了那花魁的眼。”
聽胡清巖拿自己來當擋箭牌,鍾于晴一頭黑線,自己果然找了一個損友,交友不慎吶。
“香寧姑娘出來了!”還不等鍾于晴感嘆完,他就被簾外一聲激動的歡呼打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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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于晴入幕聲名鵲起
【大言情//。dayanqing。 我的隨身書包】
這一聲頓時讓整個聽雨軒沸騰裡起來,連兀自在一邊跟菊兒你儂我儂、眉來眼去的胡清巖也忙命晚娘和小蘭收起了雅間的簾子,一臉期盼的向二樓正中的那間雅間望去。e3小說。
雖然鍾于晴來到大名的日子還不長,但是他也覺得自己前世今生加起來見過的的這些女子中,“書院六美”已經算是絕頂的佳人了。
沒想到這聽雨軒裡竟然還有這麼一位神秘美女能讓胡清巖這位林詩語的忠實愛慕者這麼上心,倒是引起了于晴的好奇。
順著胡清巖的視線望去,眼前所見卻是讓鍾于晴一陣失望。
他看到的只是一副簾子,而簾子後面擺著一架琴,琴後端端正正坐著一位女子,依稀可以看出女子的容貌很是秀麗。
“胡兄,難道這香寧姑娘就是這麼藏在簾子後面見客的不成?”鍾于晴忍不住向一邊興奮的胡清巖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沒錯啊,我不是跟鍾兄說過了嘛,這香寧姑娘還沒有召過任何一位入幕之賓呢。”胡清巖頭也不回的回答到,生怕自己一回頭漏過了什麼精彩的內容似的。
這沒見到人都能這麼受歡迎,厲害。鍾于晴繼續問道:“既然沒人見過這香寧小姐的樣子,為什麼還這麼多人追捧她呢?”
似乎不爽鍾于晴對花魁的懷疑,這次胡清巖終於轉過頭來,嚴肅的回答道:“這香寧姑娘彈的一手好琴,唱的曲兒也是天籟,還有那透過珠簾隱約現出來的容貌,想來她一定是位國色天香的美人。”
聽了胡清巖的解釋,鍾于晴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看來這聽雨軒的老闆還頗懂得一些炒作的手段:用朦朧美勾起這群斯文敗類的興趣,卻不戳破那層窗戶紙,卻正借了他們這種好奇,讓他們都心甘情願的留在了聽雨軒。
鍾于晴還在感嘆這聽雨軒的老闆是個好商人,卻聽一陣輕輕的琴音傳入耳中。這遙指還不錯,鍾于晴用他專業的眼光做了判斷。
一輪遙指的開場後,琴音從泉水叮咚轉為涓涓溪流,挑、抹、搖、拂間卻如少女低訴,引人沉醉。
“辛苦最憐天上月,
一夕如環,
夕夕都成玦。
若似月輪終皎潔,
不辭冰雪為卿熱。
無那塵緣容易絕,
燕子依然,
軟踏簾鉤說。
唱罷秋墳愁未歇,
春叢認取雙棲蝶。”
一陣幽幽的女聲傳來,似近在耳邊,又似遠在天涯;似喃喃細語,又似悽悽自憐。
少女悠揚飄渺的歌聲與古琴多變的曲調和在一起,輕柔婉轉,卻意境雋永,把這一首《蝶戀花》的哀怨憂愁演繹裡出來。
此時一曲唱畢,整個聽雨軒都安靜了,讓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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